前倾,能见着遗漏出来的月白小衣,实难挡住那好风光,她颤着身,抬起尖细的下颚无辜望着他,“大,大师……” 那一抹作恶的魂躲进了角落里,她又恢复成原先的胆怯。 元空急忙转过身yù出屋,“施主先穿好衣裳吧。” 温水水醒不过来神,她瞧得见自己是什么情形,发疯时她闹成哪样她也记得散碎,是她强迫着元空做些出格的行为。 她怎么能这样?她的身体里藏着两个人,邪恶的,懵懂无知的,这两个人都想用卑劣的方法将元空困在手中。 可是他没走。 温水水羞红了脸,瞅着他快要走出屋很小声道,“我脚破了。” 这辈子做的最丢人的事莫过于现在,她衣衫不整的陷在床里,纯情却又藏了心思。 元空立在门边没回首,只道,“施主的丫鬟就在门外。” 温水水难堪至极,再没脸往下说出留他的话。 屋内安寂,元空甚至思绪飘浮,回想起了主持先前说过的话,他本可以不用管温水水,其实人都是自私的,明明知道对方有所图了,远离就好。 可他没有走,心善是好事,心善也是累赘,会被人要挟甚至牵着鼻子走,他长这么大,行善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元空终究转过身,“施主屋里放了治伤yào吗?” 温水水忍着窃喜指向柜子,“在那边。” 元空兀走到柜子边拿出来yào箱,挑了支yào膏俯身在她脚边抹yào,目不斜视道,“温施主,yào还要接着喝。” “嗯,”温水水乖乖应着,眼珠子挂他脸上,没看出半点情绪起伏,她试探的问,“您没来上早课。” “寺里事务繁忙,主持看贫僧忙不过来,让元达师兄替我分担了些,”元空用绷带给她裹好脚,再三jiāo代道,“施主神魂不稳,贫僧开的yào要接着吃,平日记得保持平静,万莫动怒。” 温水水抬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