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点小病。 “我嫌,”温水水要笑不笑的瞥着他,自他周身打了个转,“元空师傅真是古道热肠,对谁都心存良善,可我是个姑娘,姑娘的脚随便被你看了,你负责吗?” 和尚怎么能给姑娘负责,这话着实过头。 元空低低道了声阿弥陀佛,“温施主开玩笑了。” 温水水耸耸肩,翻身睡倒,她伸一只手扯元空脖子上的挂珠,“我要睡了,你不能趁我睡着碰我。” 这句话落,她就合目睡了过去。 元空蹙着眉头坐到车板,驾着马车摇摇晃晃驶进了晨雾中。 —— 温水水再醒来时,马车还在前行,她推开车窗看了看外头,太阳升起来了,光线照着脸暖洋洋的,她坐久了发麻,想站起来活动。 可刚站起身左脚霎时一阵巨疼,她腿一软囫囵栽倒,几乎是同时,马车也停下来。 温水水还在发懵,车帘自外边儿拉开,元空探头进来将要说话。 她的眼睛瞪圆了望他,刹那间就和脑海里的刀疤脸重合,她怯怕的蜷住腿,双手环抱住自己,“……求你。” 声音又细又弱,全不像先前那般刺人。 元空沉默的看着她,少顷淡笑起唇,“施主好像误会什么了。” 他脸生的好,眉目间具是清和,笑起来也温柔,很能打消他人的敌意。 温水水瞧他没有伤害自己的意图,便小声道,“你,你真是和尚吗?” 元空嗯一下,心中隐隐有疑惑,以为她是在试探他。 温水水半支起身端量着他,忖度声问,“……是你救我的吗?” 她记得那些坏人,如果不是这个和尚,她现在估计已经死了。 元空面露古怪,旋即脑中闪过一些东西,他仍是笑道,“贫僧恰巧路过。” 温水水有些微羞愧,平白无故把人想坏,倒显得她心胸狭隘,她红着脸不敢看人,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