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发披肩直垂到腰侧,那截细腰仿佛一手就能握住,他看的眼珠子发直,手也不自禁想抓过去。 “放肆。” 这一声轻喝令刀疤脸回神,他再把视线落到她脸上,只见她翘起殷红的唇,轻飘飘的对着他打量,“你胆儿挺肥的。” 她像是变了个人,先前的怯懦陡然没了,浑身散发着慵懒冷漠。 刀疤脸兴奋的搓手,“算不得胆肥,到手的买卖和美人儿,这便宜不占是傻子。” 温水水勾起鬓发往手指上绕,眼尾轻轻睨着他,“原来是有人雇你们来劫我,是谁啊?” 刀疤脸嘿嘿笑,“这可不能说,做生意讲究道义,哪能把买主出卖了?” 温水水啧一声,摸到手腕上的玉镯子,转了转,“你也知道我是温府的小姐,我出事了,我父亲可不会坐视不管。” 刀疤脸一怔,才笑过的脸闪过惊恐,随即吊儿郎当抱着胳膊,“你那个宰相爹不会发现是我们把你劫走了。” “雇你们的人是霜儿吧。” 眼看他错愕,温水水半眯着眼冲他笑,手指挑开车帘往外看,“咱们也来桩生意,我付三倍价钱给你们,只做一件事。” 这会子还早,天边才显鱼肚白,薄雾蒙蒙,并不能看清地方,有人自雾中走来,他身着粗布莲蓬衣,手中杵着木棍,他没有头发,面庞白皙,眉如墨眸似星,唇薄鼻挺,这般俊朗的长相竟莫名生出一种宁和仁慈。 “什么事,”盗匪口头上的道义比不过钱财,只要给钱,他们什么事都愿意做。 温水水抹了下唇,“我要她死。” 不远处的和尚定住脚,显然听到了他们之间的谈话,温水水妩媚又无辜的和他对视。 刀疤脸见钱眼开,拍手道,“温小姐说话算话?” 有了钱就从鄙薄转变成恩主,温水水挑起一边嘴角,“我是温家嫡小姐,我的父亲是当朝宰相,我说话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