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都快被陸或雍整出心理陰影了。 那玩意……真不是人。 他不是要這種什麽解釋跟美好都沒有就被釘在床上往死裡做。 “行了陸或雍。”顧聿珩察覺到弟弟抓緊自己的胳膊,呼吸都變緊張了,他沉下嗓,看向靠過來的陸或雍,乾脆利索地抬起手,手背朝後的揮了揮,眼神警告冷聲道:“往後退。” 作戰手勢都出來了。 陸或雍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理由,他只能默不作聲地站起身,垂下眸撫著自己被打傷的唇角。 顧聿珩半眯雙眸:“…………”茶的味道? “寶寶,我覺得我們還可以好好的談一下。” 顧知煦心想就沒人讓他受過這樣的委屈,他感覺到腰後被放了枕頭,稍微好受了些,見陸或雍還盯著自己,更惱火了:“哥,你先出去,我跟他聊聊。” 顧聿珩知道有些事可能他聽了也不好,但還是擔心弟弟受委屈,手比槍,拉過弟弟的手,將‘槍’放到放到他手心,認真嚴肅道:“哥的配槍放你這。”說完站起身,又指了指陸或雍視作警告。 顧知煦:“…………”都這種時候,哥你就別逗我了。 但還是默默地握緊了這把“槍”。 直到房間門關上,‘噠’的一聲,門把手複位,室內靜了下來。 一個靠坐在床頭,一個站在床邊。 “顧知煦。” 直到一聲叫喚打破安靜。 顧知煦看見陸或雍繞過床,走到自己面前,深沉的雙眸注視著自己,先是單膝跪地,再將另一隻長腿屈下,雙膝都跪好,大腿微微分開,雙手放在大腿膝蓋上,視野角度從垂視到仰視。 他眉心一挑。 陸或雍就跪在自己面前,身上還穿著剪裁完美的黑襯衫與西褲,襯得寬肩勁腰,襯衫扣子依舊扣得一絲不苟至頂部,透著幾分斯文男人的禁欲。 他雙手掌心放在膝蓋的動作顯得態度無比虔誠,西褲下,大腿勾勒出的線條結實而不誇張,某處的輪廓也被勾勒得無比清晰,禁欲中又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氛圍。 加上英俊臉龐上被揍出來的紅淤破損,讓他看起來更像是被虐待的那個。 這個畫面看起來還是很具衝擊力。 而這張臉,這人的氣質太具有欺騙性,跟那晚餓瘋了的野獸判若兩人。 “老婆,我錯了。” 目光相對。 顧知煦不閃不避,他垂下眸,抬起左手,摘下無名指,揚了揚戒指,朝陸或雍示意: “這個婚,我離定了。” 第26章 前夫哥26(已修改,內含紅包) “這個婚, 我離定了。” 哭得沙啞的嗓音很輕地說出這句話,何其平淡的語調,摘下戒指的動作乾脆利索, 沒有絲毫猶豫,若是做的其他事情,定能令某人甘之如飴的順從。 直到戒指丟在地板上,‘叮’的一聲, 在地面轉了兩圈, 直至撞到膝蓋前, 緩衝停下原地轉了幾圈, 才‘噠’的完全停下。 金屬光澤勾勒出輪廓, 依稀可見戒指圍裡還刻著‘No one but you&L’的字眼。 陸或雍下顎線猝然繃緊, 放在膝蓋上的手也隨之收緊, 左手拇指摁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喉嚨發緊, 胸膛悶堵得幾乎快要爆炸, 作了幾個深呼吸, 才說得出話。 “寶寶,我跪好了。”他伸出手, 將戒指收回掌心,抬起頭,望向側躺在床邊的顧知煦:“你批評我吧。” “那你跪著吧, 只要我能走出門,民政局去定了。”顧知煦移開視線,並沒有要跟他談妥的意思, 想著轉個身眼不見為淨,結果扯到背上腰下的傷, 還沒轉身就痛得臉煞白,疼得倒吸氣。 陸或雍倏然站起身,連忙走到床邊握上他的肩膀,讓他躺好,主要是怕他弄到傷口反覆發炎:“不要動,等下我怕你——” 啪—— 清脆的一巴掌反手拍在臉上,乾脆利落。 陸或雍的臉偏過些許,他抿著唇角,沉默須臾,又將視線落回顧知煦臉上,緊緊地盯著他,眸色深沉。 顧知煦打得手背疼,恰好撞入這雙眼,看著他的眼神本就深情,可深情底下,帶著晦澀而又強烈的情愫,仿佛回到了那天晚上,強迫自己看他一次又一次,那種難以逃脫的強勢溫柔讓他很不爽,是被欺騙的羞惱,也伴隨著刷新認知的心理陰影。 仿佛有什麽脫離了自己能把控的程度。 他實在是難消心頭的恐懼,發顫地再次抬起手,正準備揮下去。 卻在揮下去的瞬間被握住手,他看見陸或雍將臉埋入自己的手,隨即磨蹭地吻上手掌心。 條件反射地身軀一顫。 “嚇到你了是不是?”陸或雍用鼻尖蹭著顧知煦的手掌心,吻著時,看見這隻修長的無名指位置有被吸吮出的印子,好像摘下了婚戒也沒用,這裡的痕跡也只能自己留:“你打我也可以,罵我也可以,但不要弄傷自己,醫生說了你至少得休息半個月。” 顧知煦聽到休息半個月時,沒感情的呵呵笑,他覺得手被親得黏黏稠稠的,皺起眉,想抽出來卻沒成功,忍不住拍了下他的嘴巴:“陸或雍,你是狗嗎?你不是不行嗎?你把我當成什麽?玩具嗎?有人像你這樣做的嗎?你要把我玩死嗎?” 殊不知這幾個問題把某人給問爽了。 “我沒有。” 陸或雍見他臉色還那麽蒼白,心疼得不行,想上床抱抱他。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