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傻柱欺負曾燕柔,許大茂為了保護曾燕柔被傻柱打昏迷住院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徹底傳遍了這個紅星鋼廠,就連新並入的煉鋼部,都知道了傻柱是個狠人。 一車間,易中海握緊了手,心裡暗罵,這個傻柱子,怎麽又惹事情。這麽多年,要不是我和聾老太太在楊廠長這裡還有點面子,你傻柱哪怕菜做得再好吃,就憑你這個混不吝的性子,誰也護不住你。 不過,畢竟是自己選定的自己養老大業的主角,易中海就算再不願,也不得不湊到廠裡協助警方處理這個案子的戎科長那裡,打探相關的消息。 可是,這次戎科長還沒等他說完目的,竟然直接說:“我這裡沒有任何的辦法,除非你能夠讓許大茂同意,才能讓傻柱少坐幾天牢,哦對,或者你可以找你們的聾老太太。” 說到聾老太太四個字的時候,戎科長的聲音裡明顯有著不屑。一個年輕自己十幾歲的人,竟然落了自己面子,這讓自恃老資歷的易中海面子上有點掛不住,悻悻地走了。 想到自己的寶貝柱子還在看守所受苦,易中海直接請了個假,回到了四合院,直奔聾老太太的房子,大喊道: “老太太,大事不好了,傻柱,傻柱他被警察抓住了!” 正在床上躺著養傷的聾老太太聽到這裡,連忙掙扎著坐了起來,問道: “怎麽了?他一大爺,我孫子怎麽了?” 易中海苦笑道: “傻柱他和許大茂打起來了,我聽到的消息是,傻柱欺負曾燕柔,許大茂為了保護曾燕柔被傻柱打昏迷住院,現在傻柱被抓到派出所了,老太太,這事情得您出面了。” “這,我這苦命的大孫子喲,我能不知道他是什麽樣子的人嘛,一定是被人給算計了,對,絕對是許大茂他算計了我苦命的孫子,走,我們去醫院找許大茂,讓他把我孫子放回來。” “哎,我這就跟您去。到時候您說許大茂幾句,傻柱絕對能回來。” …… 紅星鋼廠這邊,由於李副廠長最近主抓廠裡的治安和安全,聽到這個消息瞬間憤怒了,這個傻柱,這一次一定要狠狠整死他。 李副廠長剛推開門,想去看看許大茂的時候,莫長河出現了,這麽好的事情,自己怎麽能錯過呢?剛愁秦淮如懷孕期間如何處理傻柱這條舔狗的莫長河,聽到這個消息,意識到這是個機會。只要把傻柱送進監獄,那不就不會破壞秦淮如一家的好事了嗎? “長河,有什麽事情嗎?” 李副廠長雖然很生氣,但對於莫長河,還是很客氣地問道。 “我這不尋思許大茂是我們院子裡的人嘛,我就跟您看看,再說我那會看見易中海回去了,可能要請聾老太太,我和您一起去,說不定能幫上忙。” 莫長河面露擔憂之色。 嘿嘿,我演的~ “謝謝你,長河。” 李副廠長緊緊握住莫長河的手。果然,年輕一代,還是莫長河最有擔當。 二人來到第六人民醫院,推開門,看到許大茂雖然已經從昏迷中醒來,但依舊目光無神,呆滯地望著天花板。即使李副廠長和莫長河來了,依舊沒有什麽反應。 “許大茂受苦了。” 李副廠長歎了口氣。畢竟,許大茂某種意義上算是自己的人。 “廠長,廠長您來了……” 許大茂聽到李副廠長的聲音,這才反應了過來,看著李副廠長,滿是委屈。 演得真好,莫長河心裡冷笑。如果真的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絕對不會是這種反應。更不說,進門之前,他感知到許大茂床上有微弱的移動聲音。 就在李副廠長和許大茂四目相對的時候,病房的門又被打開了。 來人正是聾老太太和易中海。 “大茂啊,聽你易叔一句勸……李,李廠長您好,我來看看許大茂。” 易中海本來還想道德綁架,結果看到李副廠長,瞬間變了個臉。 “嗯。” 李副廠長面無表情。 “你就是李副廠長吧,我是李秀,你應該聽過我,我和楊廠長關系很好。” 聾老太太盯著李副廠長,平靜地說。 “我知道,所以呢?” 李副廠長倒是不賣聾老太太的面子。 “我的兒子和孫子都是為國家犧牲的,李副廠長,這你應該也知道,難道你真的忍心看著我視若親孫子的柱子被抓監獄,我老無所依死去嗎?還有許大茂,你是要老婆子我給你跪下道歉嗎?” 許大茂明顯有點怕了,渾身顫抖,李副廠長也沉默不語,畢竟這年代軍烈地位很高,他沒必要去得罪她。 “喲,聾老太太,你這是道德綁架上癮了嗎?國有國法,不容任何人踐踏,沒有任何人可以凌駕法律之上。傻柱犯了法,就應該由國家懲罰他。” “至於你擔心養老的問題,街道辦和易中海會幫你的,你捫心自問,當年聾老太太一家為了這個國家,拋頭顱,灑熱血,國家感恩他們,這是應該的,但如果你要以此威脅國家,妨礙治安,你大可以試試。” “我把話放在這,你這思想覺悟,真的是給你的丈夫子女抹黑。如果你再妨礙警察辦事,我會舉報你妨礙治安,到時候,你也進去陪你孫子吧。” 莫長河冷笑。 聾老太太,你真的是聾老太太嗎? 聾老太太臉上陰晴不定,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道: “長河啊,你就給我老婆子一個面子。” “聾老太太,你有什麽面子啊?真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沒人知道嘛!” 莫長河不知道,但不妨礙他詐她。 “我做過什麽事情!” 聾老太太激動地敲著拐杖: “行,你把傻柱送進去就送進去,你不給我面子,我去找人給我面子。” “我倒是看看誰敢給?楊廠長嘛,我不介意把他也送進去。” 莫長河冷笑。 他並不是什麽善人。 “對,楊廠長他敢包庇傻柱,我就和長河一起舉報他。” 李副廠長也站了出來。 “好好好,你們很好。” 說著,聾老太太就奪門而出,留下易中海尷尬地看著三人,笑道: “你們先忙,我去看看聾老太太。” 說完,就立馬快步走了出去。 “真可笑啊。” 莫長河笑了笑: “我還以為他們有多能耐呢。” “要不是那個身份,聾老太太還能這麽猖狂?真是給軍烈丟臉。” 李副廠長雖然人品一般,但他也瞧不起聾老太太這樣子的人。 真的,不要臉。 “那要是聾老太太沒那個身份呢?” 莫長河若有所思地說道。 “那我有無數辦法讓她進監獄。” 李副廠長也笑了起來: “就是可惜啊,只能想想罷了。” 是嗎? 莫長河眯了眯眼睛。 或許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