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自許:你找個男的親一下就知道了斯昭:不同男的是不是不一樣? 任自許:那你多找幾個斯昭:兩個能試出來嗎? 任自許:可以,你去吧隔了好久,斯昭才回復,他給任自許和蔡琛發的是同一句話。 斯昭:我應該不是同性戀任自許:哦斯昭:我親了,沒感覺另一邊蔡琛回復他。 蔡琛:也可能是我不行蔡琛:可能我和你的觀念不一樣吧,我覺得你要再珍惜自己一些斯昭:對不起,真是我不好蔡琛:沒關系,你不要再隨便試了連天雪想斯昭果然還是得關起來,斯昭太欠打了,斯昭應該綁起來,斯昭不如瘋掉算了,斯昭最後戴上項圈,斯昭得被…… 國內時間十二點,斯昭昨晚一個人換床單,收拾好了,晚上就睡在了他的臥室,這個點並沒有起床。 連天雪叫他起床:“斯昭,醒醒。”叫了三遍,斯昭在床上翻了個身,夢遊似的含糊問他要幹嘛。 斯昭昨天才說了“一整天都在想你”,連天雪現在隻覺得做戲成分太高。 他親斯昭的時候,斯昭僵的像塊鐵板,又哭又擦嘴,換個人斯昭就主動投懷送抱。 “斯昭,起來。”連天雪說,“蔡琛給你發信息。” 斯昭半夢半醒地掀起被子,往攝像頭這邊爬,耗時三十秒,實際只是跪趴在了靠近攝像頭的床邊。“好的……你念。” 攝像頭下移,說:“蔡琛說喜歡你,但他要出國了,你去見他最後一面嗎?” 斯昭快睡著了,晃著腦袋問:“幾點?” 連天雪說:“六點。” 斯昭癱倒,嘟囔了一句什麽。 “聽不清,再說一遍。” “不見!”斯昭閉著眼睛大叫,“太早了,我不見!” 連天雪說好,我回來的時候要…你,斯昭已經又睡著了,許下了一些“都可以”“再說”的承諾。 第49章 斯昭隱約記得睡夢中連天雪和他講話,但說了什麽,他醒來全忘了,坐在床上發呆。 好像是什麽很重要的事,所以斯昭頂著亂蓬蓬的腦袋坐在椅子上,一邊刷牙一邊問:“天雪哥,你是早上有跟我說話嗎?”但他叫了好幾次,攝像頭都沒理他。 也許是已經在機場了,所以沒理他。斯昭看了平板日期,雖然沒有網但也是準的,今天是周六,晚一些天雪哥會回來。 到時候他就有手機了……他要叫外賣。 但斯昭沒忘了要給連天雪睡的事,他不知道連天雪的航班是幾點,只希望晚一點再晚一點,這樣說不定可以拖到明天,明天就又有機會拖到後天。 下午七點的時候他去洗了個澡,出來在攝像頭底下轉了一圈,說:“我洗澡了。”他在留證據,證明他是想服務的,也做好準備了,監控都看著呢,只不過是時間太晚了。 可一直到十二點天雪哥也沒回來,一點沒有回來,兩點沒有回來,四點的時候也沒回來。 斯昭在客廳等了很久,十二點的時候他站在門口,到一直沒聽到寶馬停車的聲音,也沒有靠近的腳步聲。 會不會真的飛機失事了?斯昭控制不住胡思亂想,還是回來的路上被挾持了?他有沒有辦法救一下天雪哥,天雪哥在外面死了,他怎麽辦? 周日的中午,連天雪也沒回來。斯昭懷疑是自己記錯了,其實天雪哥說的是周日晚上回來,是他睡太多又記差了。 於是下午七點,他去洗澡,對攝像頭說“洗好了”,然後又在客廳等。 今天一整天攝像頭都沒有跟他說話,說不定天雪哥已經死了。斯昭蹲在沙發上鼻子酸酸的,還帶著他的手機呢。 他把音樂關掉,窩在沙發上睡了一會兒。 再醒來斯昭已經回到床上了,被褥很柔軟,腦袋陷在羽絨枕裡。他緩慢地眨眼,發現自己是在連天雪臥室,連天雪坐在床邊背對著他,床頭櫃上有薯餅的紙袋子。 斯昭去拿紙袋子,發出很大的聲響,連天雪扭頭看他,他就說:“謝謝,脆薯餅。” 連天雪說:“不是脆的。” “啊?”斯昭感覺天雪哥不高興,也許是航班延誤了。“不是脆的也行,我用空氣炸鍋熱一下。”他掀開被子下床,結果右腳還沒碰到地板就被拉住了,他低頭腳銬的鏈子繃直了。 斯昭愣了一下,他明明記得這個腳銬的鏈子非常長,足夠他從一樓臥室走到二樓樓梯拐角,現在短得只夠在床上。 “我做錯什麽事了嗎?”他倒是很明白。 連天雪說:“蔡琛要準備出國深造了,你要不跟他走吧,看你們挺般配的。” 斯昭又縮回床上了,說:“我還沒畢業呢,為什麽要出國啊?我一直等你回來,把手機還我。”他覺得連天雪發神經,明明是自己回來晚了。手機,腳銬解開,熱薯餅……斯昭想著自己要的東西,去親連天雪的側臉,又被扭掉了。 連天雪說:“親什麽?”他冷漠地把人摁下去,“不是說了不需要嗎?” 斯昭薯餅沒吃一口,攥著紙袋子,頭壓得很低。連天雪掰開他的手,把紙袋子放回了床頭櫃。 “油不要弄到被子上。”連天雪摸了摸小孩濕熱的後頸,“別的也不行……咽掉。” 還沒怎麽樣就又掉眼淚,連天雪捏開他的嘴確認有沒有咽乾淨,被尖牙在虎口劃出一道白痕。斯昭當然不敢咬他,只是想閉上嘴,虎牙再尖也只是人,抵在指腹上怎麽摁都見不了血。就算疼,也是連天雪疼,斯昭憑什麽哭。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