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哪看?”莊潔瞪他。 “往你胸上看。” “你媽……” “我日你。” 莊潔一口氣憋胸口,“你再跟我說話就是畜生!”騎上電瓶車要走,陳麥冬擋住她,抽著煙看她,“先道歉,再解釋。” “我道你……” “我日你。”陳麥冬輕飄飄地把她堵了回去,“開始吧。” “無恥!” “強暴犯就沒恥。”陳麥冬一屁股坐在後座。 倆人對峙了幾分鍾,陳麥冬先開口,“開始吧?” 莊潔不跟這瘋子一般見識,識時務道:“對不起。” “冬哥,對不起。”陳麥冬教她。 “冬哥,對不起。”莊潔複述。 “你還甩了我一巴掌……” “你還要甩我?”莊潔難以置信。 “我在教你怎麽做人。”陳麥冬從兜裡摸出片口香糖,“解釋吧。” “解釋什麽?” “你說呢。” “扯淡…… “我日你。” …… “你不習慣在人前脫假肢。”莊潔實話實說。 陳麥冬微愣,隨後點頭,“行,這也是理由。”接著拍拍車座,“你不是要稍我一段?” 莊潔想罵,但局勢不容人,老實地騎上回家。陳麥冬倒也安生,沒再找事。 莊潔把車停在路口,示意他自己走回去。陳麥冬朝她揚下巴,騎家門口。 莊潔把他送家門口,他下車喊她,“莊潔。” 莊潔看他,他俯身捧住她臉用力吻,隨後抿抿嘴,“勉強原諒你了,晚安。” “我日你媽喲。” 作者觀點【罵人不好,人設劇情需要,學了恁媽打你,學點好的】 第25章 這事過了 莊潔想把受到的屈辱告訴王西夏,但沒臉開口。她安慰自己,算了,權當扯平了,自己也甩了他一巴掌。 臨睡前她發微信問:回來麽? 王西夏回她,“不回。” 莊潔哼哼了兩聲:見色忘友。 王西夏搪塞她:回頭說。 莊潔問:徐清河在你屋? 王西夏沒回。 莊潔回:果然見色忘友。 半天王西夏回她:明天面聊。 第二天也沒面聊,王西夏一早就坐了徐清河的車回北京。莊潔坐在屋簷下曬太陽,第一回 感到了孤獨,也感到了被拋棄。從王西夏和徐清河談對像後,王西夏聯系她的次數日益減少。 這整整一年,莊潔基本每天都發微信同她聊天,長則兩小時,短則幾分鍾。自從陳正東跳煙囪後,她就擔心王西夏想不開,每天每天地陪她聊。 她憂傷著憂傷著就開始發困,坐在竹椅上打瞌睡。何嫋嫋躡手躡腳地過來,朝她身邊一蹦,“姐!” 莊潔嚇得拿鞋子擲她,她做個鬼臉說:“姐,你談個對象吧。我看你自己坐這好可憐,等你八九十歲……” “滾蛋啊。”莊潔打個哈欠問:“咱媽呢。” “去找大師算命了。” “算命?”莊潔被太陽曬覷著眼。 “她和鄔姨一塊。” “閑得慌。”莊潔伸個懶腰,冬天的太陽太舒服了。回屋拿了個零嘴,騎著電瓶車去燒雞店。 路上遇見陳麥冬,她扭頭就走。 “犯得著?”陳麥冬攔住她,“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一點度量都沒。” …… 莊潔啞口無言。 他把她說過的話,原封不動地還了回來。接著又了無誠意地道歉,“姐兒,對不住啊。” 莊潔罵:“我……” “我、日、你。”陳麥冬動口型。 …… “咱倆比著爆粗,看誰爆得更粗。”陳麥冬看她,“老子治不了你。” …… 莊潔回了燒雞店,店裡阿姨告訴她,今兒一早就有人送了箱車厘子來。她問是誰,阿姨隨口就說:“殯儀館裡給死人化妝的那個男人。” 莊潔被“給死人化妝的男人”這個稱號刺到了,她看著阿姨,想告訴她應該用尊重,至少禮貌的語氣說。但阿姨完全不自知,一面醃著雞排,一面用喜慶地口吻說她閨女懷孕了,醫院也檢查了,是個大胖小子。 算了,她想。 蹲下拆車厘子箱子,那邊阿姨搭話,說車厘子可貴了,上個月她女兒去市裡檢查,超市裡隨手撿了幾顆一上稱,乖乖,小五十塊。 莊潔讓她裝點回去,她不好意思地擺手,說吃了也到不了哪。莊潔給她裝了點,又給店裡的員工洗了盤,剩下的拿回了家。 傍晚寥濤同她閑聊,說今天去算命了,那瞎子太神了,說的十件事裡八件都準。 莊潔問:“你算了啥?” “我啥都算,算了你們姊妹仨。”寥濤說:“我算嫋嫋能不能考市裡,他說沒戲。” “他直接說沒戲?這算命的也太乾脆了。”莊潔說。 “他不整文縐縐那一套,也不含含糊糊,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我還給了你的生辰八字,他說不急,說你明年就能成事。” …… “你有個喜歡了四五年的男人?”寥濤看她。 “誰說的?” “這瞎子說的。” “厲害!”莊潔吃驚。 “你還有這事?”寥濤咬著車厘子套她話,“你公司裡的領導?上海人?”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