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

注意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110,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主要描写了嫁衣如火,母仪天下,胭脂色染帝王业。一夜之间,尊贵的大晋皇后沦为手握兵权的男人们争夺、凌辱的绝艳玩偶。八王之乱,战火绵延,她以柔弱之躯,艰难地行走于权欲的刀尖,在...

作家 端木摇 分類 二次元 | 59萬字 | 110章
分章完结阅读89
    我问:“这胎能保得住吗?”

    “在下尽力而为。kenyuedu.com”

    “劳烦大夫。”

    “夫人务必放宽心怀,保持心境愉悦,否则,不仅仅是胎儿,夫人的身子也不堪重荷。”王大夫谆谆嘱咐。

    最开心的是碧浅,她不知道我在皇宫发生过什么事,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又在将军府,我暂时不想对她说太多,就说日后身子好些了再对她说。

    有碧浅在身边,我就安心多了,什么都无须操心,她会安排好一切。烦闷、无聊的时候,有她在旁,我就不会那么孤单、无依。

    她问我,刘曜对我好不好?

    我说,他让你来照顾我,请大夫住进府为我安胎,你说他对我好不好?

    碧浅淡淡一笑,我知道,她会起疑心,因为,我无名无份,住在这个简陋、偏僻的西苑,而且刘曜从未来看过我。

    我问她,陈永待她如何?其实,无须她回答,我就猜到,陈永对她应该很好,因为,她的眼角眉梢都是幸福的微笑,她面色红润、气色上佳,比以前更水灵了。由此可见,我成全她和陈永,是一桩美事。

    整整一月,刘曜只来过一次,而卜清柔和如珠从未来过,也许是她们不屑来,也许是将军下令,禁止所有人来找茬。

    一日,我午憩起来,有点口渴,喊了两声,碧浅没有应声。王大夫听见了,进来问我什么事,这才为我斟了一杯茶。

    半个时辰后,碧浅回来,失魂落魄,还有点气愤,撅着嘴,好像为谁打抱不平的样子。

    我猜道:“碧浅,你去找过将军?”

    她点点头,“将军不见我,书房门口的侍卫不让我进去,我嚷了几声,将军在房中对我说,好好照顾你,就没声了。”

    “以后别做傻事了。”

    “可是……”碧浅气不过。

    “碧浅,我饿了,去弄点吃的。”我找了借口支开她。

    ——

    一个月后,王大夫说我的胎儿保住了,往后当心一些就没什么大碍,不过我身子虚寒,还要继续服药,滋补、强健身体,日后好生养。叮嘱后,他就离开了将军府。

    碧浅恳求刘曜,以我身子弱、需要侍女近身照料起居为由,让她留下来照顾我。

    他应允了,我劝她走,让她不必担心我,她死也不走,说我生下孩子后她就回去。

    她倔强起来,我也拗不过她,索性就由着她了。

    时值五月,日头毒辣,晒在身上有点疼。每日午后,碧浅总会陪我在屋外散心,也不去远的地方,只在附近走走。初夏的暖风带来丝丝的花香,沁入脾肺,感觉轻松了一些,闭上眼,那些烦忧慢慢地飘走。

    她搀扶着我,我可以闭眼慢行,无所顾忌。

    突然,小腹一痛,我惊震地睁眼,看见一颗小石子滚落在地。

    碧浅面色一变,警惕地望着四处,扬声大叫:“谁?究竟是谁?出来!哪个狗娘养的竟敢伤害将军的孩子!敢做不敢认吗?再不出来,我就禀报将军!”

    小腹隐隐作痛,我不想孩儿有事,道:“先回去吧。”

    她不敢耽搁,立即扶我回去,派人去请王大夫。

    听脉后,王大夫说没什么大碍,让我放宽心,不要思虑太过。

    碧浅总觉得,用弹弓射我肚子的那人是故意的,幕后主谋一定是府中的女人。她想向刘曜禀报,我阻止了,在她耳畔低声说了几句。

    两日后,我照常在同一时辰外出散步,果不其然,躲在暗处射我小腹的人再次出现,这一次竟然连续**两次,我咬牙忍着痛,回去后立即服下安胎的汤药。

    胭脂染帝业【二十六】

    陈永抓到了那个用弹弓射我的人,谁也没想到,竟然是刘曜的长子,刘俭。

    刘俭乃卜清柔所出,年仅十二岁,个头却颇高,承袭了刘曜的身量,人高马大,虎背熊腰,却少了几分父亲的俊色。他被陈永抓了个现行,人赃并获,却一路挣扎着、鬼叫着,“放开我!你胆敢抓我,我告诉父亲,让父亲治你的罪。”

    喝了药,我安心了点,来到屋外,看见陈永揪着他的后领,他扭着、蹦着、跳着,使力挣扎着,想挣脱开来,却因为力气比不上大人,只能被钳制着,愤愤地叫着“放开我”。

    “你为什么射姐姐的肚子?”碧浅气愤地质问,“是谁指使你的?说!”

    “我没有射她的肚子。”刘俭阴沉地瞪我,不屑地反问,“凭什么说是我射的?”

    “哎呀,人赃并获,你还想抵赖?”碧浅怒道,“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这是弹弓,但你亲眼看见我射她了吗?我打鸟不行吗?”他振振有词地反驳,“拿着弹弓就是射她,你们真会冤枉人,我要告诉父亲,让父亲为我做主。”

    陈永也被他嚣张的气焰和死不认账气到了,“那你射的小鸟呢?”

    刘俭斜眼看向别处,“没射中。”

    陈永道:“我亲眼看见你射她的肚子,你无从抵赖了吧。你可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弟弟。”

    刘俭冷哼一声,“你和她们是一伙的,自然帮她们说话。再者,她和别的男人私通,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父亲的儿子,也不是我的弟弟。”

    碧浅气疯了,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对陈永道:“让他回去吧。”

    陈永愣住了,刘俭用力一挣,拔腿就跑。碧浅很不解,问道:“姐姐,为什么放了他?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告诉将军。”

    我转身回房,缓缓道:“小孩子罢了,再说我不也是没事吗?”

    “话可不能这么说……”碧浅蹙眉道。

    “算了,夫人自有道理。”陈永劝道。

    ——

    这件事并没有掀起什么风波,然而,刘曜还是知道了,听闻刘俭被罚,抄书十日,小惩大诫。

    刘俭说出那样的话,显然是听别人说的,他用弹弓打我的肚子,胎象稳妥的倒是无碍,如我这般胎儿不稳的,就不好说了,重则滑胎。

    那么,这孩子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假若是故意的,那又是谁的指使?

    近来刘曜好像很忙,每日皆是早出晚归,没有来瞧过我。

    接下来三五日,平平淡淡地过了,没发生什么事。这日午后,临近黄昏,碧浅陪我坐在屋前晒太阳,褪去了暑热的日光笼罩全身,暖洋洋的,微风拂身,温凉相宜,很舒服。静静的,我闭了眼,竟然睡着了。

    醒来时,晚风涌荡,西天只剩下一缕艳红的晚霞,天光呈现为一种奇异的紫蓝灰,别有一番意趣。碧浅走过来,笑道:“姐姐醒了,晚膳已经做好了,马上可以吃了。”

    我站起身,点点头,有点口渴,想先喝点茶。

    刚刚走入房间,我猛地止步,惊骇得不敢动弹,心提到了嗓子眼,叫了一声。

    屋中竟然有三条蛇,一黑,一白,一黑白相间。它们爬行在地,高抬着头,吐着蛇信,对我虎视眈眈,好像下一刻就会飞过来在我的身上咬一口。

    碧浅也尖叫一声,挡在我身前,不敢再乱动,大声叫道:“来人啊……来人……”

    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最怕蛇了,惧意就像黑暗淹没了我,心跳得越来越快,我喘不过气……那毒蛇飞跃袭来,我恐惧地闭眼……什么都不知道了……

    原以为这下死定了,没想到我没死,碧浅也没事。原来,是陈永及时赶到,在毒蛇袭来的危急时刻,他扬刀削了三条毒蛇。

    我的小腹隐隐作痛,王大夫为我把过脉,说我遇蛇受了极大的惊吓,动了胎气,须卧床静养。

    他这么说已经是谨慎措辞,说明我的胎儿很不稳,很有可能滑胎。

    我担忧地问:“保得住吗?”

    他谨慎地回道:“能否保得住,三分天意,七分人事。”

    刘曜终于回来了,所有人都退出去,他坐在我面前,静静地注视我,漆黑的瞳仁萦绕着淡淡的光华。我想,陈永应该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

    “如若保不住孩儿,你会伤心吗?”我平静地问。

    “往后当心点儿。”他的语声比我更平静,接近于淡漠。

    他冷淡的态度,毫不关心的神色,像是一柄利刃刺进我的心,那种尖锐的痛化作热泪涌上眉眼。我忍着酸涩和心痛,“我乏了,将军请便。”

    然后,闭上眼,拼命地忍回眼泪。

    屋中寂静如死,刘曜没有出声,也没有动弹。无须睁眼,我也知道,他一定默默地看我。

    不多时,他终究起身离去,脚步轻捷而沉稳。我悄然睁眼,热泪从眼角滚落。

    无法不心伤,就算他要惩罚我,可孩子是无辜的……孩子遭人暗算,他就不心疼吗?孩子真的没了,他就不难过吗?他真的不在意孩子和我的生死吗?曾经深情如海的他,真的可以这般无动于衷吗?

    心中仅存的一丁点希望,慢慢地破灭……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命人彻查,我房中为什么会有三条毒蛇,但我知道,放毒蛇是要我受到惊吓而滑胎。会做出这种事的,不是卜清柔就是如珠。

    碧浅追问陈永,究竟是谁害我和我腹中的孩儿,他不肯说,她就苦苦地纠缠、追问。过了两日,她对我说,刘俭被禁足三个月,面壁思过,温书诵读,谁也不许探视。

    由此可见,那毒蛇是他命下人放的。可是,他只是一个心智未全的少年,不会有这么歹毒的心思,必定是受人挑唆、指使,那指使他的会是卜清柔吗?

    碧浅愤愤道:“一定是她,她是刘俭的亲娘,一定是她指使儿子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我却不这么认为,卜清柔为刘曜育有二子,地位稳固,何苦害我的孩子?她要害的,应该是我这个人。另一个女子,认定我害死了她的孩儿,眼见我有了身孕,便也要我尝尝丧子的滋味,那人就是如珠。

    只是,刘俭为什么会听她的指使一再地害我?

    ——

    卧床养胎的半个月,刘曜仍然很少来看我,不闻不问,好像我是多余的、可有可无的。

    心,越来越冷,越来越麻木……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不知道自己能否坚持到最后……

    王大夫说胎儿保住了,叮嘱我千万不能再动了胎气,千万不能再受惊,否则,悔之晚矣。

    却在这时,整个将军府沸腾了,刘俭被毒蛇咬死了。

    碧浅说,刘俭被禁足在房中,午后休憩睡得太沉,被毒蛇咬了,无人发现,直至下人送去茶水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毒发身亡。

    陈永道:“将军在朝中商议要事,大夫人哭得肝肠寸断,不过已经吩咐下人彻查,那毒蛇是从哪里来的。”

    “还用查吗?咬死大公子的毒蛇就是用来惊吓姐姐的毒蛇。”碧浅大仇得报似地高兴坏了,扬眉道,“这就叫做自作自受、害人终害己。”

    “话不能这么说,大公子也许是被人害的。”陈永皱眉道。

    “喂,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她不乐意地撅嘴。

    “我这是就事论事,你不觉得这事有蹊跷吗?”

    “哪有什么蹊跷?是你想多了……”

    我制止他们争辩,让他们看看前面——卜清柔带着一批下人和侍卫走过来,来势汹汹,阵仗很大。

    她面色苍白,双眸微微的红肿,显然哭过了,眼中弥漫着丧子的悲痛,也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她怨毒地瞪我,朝我走过来,碧浅眼见来者不善,挺身相护,“大夫人,我们夫人怀有身孕,将军说了,谁也不许来闹事。”

    卜清柔阴沉地瞪她,怒喝:“滚开!”

    碧浅就是不让,担心她伤了我,“大夫人有什么要事?”

    我约略猜到她来此的缘由,淡然问道:“夫人有何见教?”

    “没想到你这般蛇蝎心肠!”卜清柔的双眼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俭儿只不过用弹弓射你,放蛇吓你,你竟然狠下毒手,放蛇咬死俭儿。他还是个孩子,做错了事理当受罚,将军已经惩罚他,为什么你还不放过他?为什么你要赶尽杀绝?”

    “你不要血口喷人,姐姐没有放蛇咬你大公子。”碧浅辩驳道,“谁放蛇咬死你大公子,你应该命人好好查,居然来质问姐姐,是何道理?再者,姐姐腹中的孩子也是将军的孩子,你的好儿子做出骨肉相残、伤天害理的事,难道就不是蛇蝎心肠?他被蛇咬死罪有应得,怨不得任何人!”

    “你们承认了……”

    “大公子被毒蛇咬死,与姐姐无关,你不要冤枉姐姐。”

    我悠然问:“姐姐有什么凭据说我放蛇咬死大公子? ”

    卜清柔眼中的仇恨几乎吞噬了我,挥挥手,“我从来不冤枉人,无凭无据,我也不会兴师动众地来。”

    当即有两个年轻的下人被侍卫押上前,跪在地上。她喝问:“是不是你们放蛇咬死俭儿?”

    他们应“是”,她又问:“受何人指使?”

    他们看我一眼,手指着我,“大公子吩咐小的把蛇偷偷放进小夫人的房间,小夫人查到是我们放蛇,就给我们不少银两,要我们放蛇咬大公子。小夫人还说,事成之后,她会安排小的二人离开平阳。”

    碧浅气愤道:“你们血口喷人,根本没有这样的事!姐姐根本就不认识你们,从没见过你们!”

    这两个下人一口咬定是我指使他们放蛇咬死刘俭,卜清柔也认定我是杀人凶手,要抓我,等候将军发落。

    那五个侍妾打扮得花枝招展,袅袅地走过来,站在外围冷眼旁观。

    “大公子意外之死,谁也不想,我能够体谅夫人的丧子之痛,但此事还需彻查,夫人也无权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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