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

注意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110,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主要描写了嫁衣如火,母仪天下,胭脂色染帝王业。一夜之间,尊贵的大晋皇后沦为手握兵权的男人们争夺、凌辱的绝艳玩偶。八王之乱,战火绵延,她以柔弱之躯,艰难地行走于权欲的刀尖,在...

作家 端木摇 分類 二次元 | 59萬字 | 110章
分章完结阅读36
    我的吗?

    “你认出我了?”他的唇边似有笑意,“你晕倒在雪地里,我认出你,就把你带到这里。301book.com”

    “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多年前的恨已经在经年累月中消失,我早已当他不存在,也早已认定此生此世不会再遇见他,但是,世事如此可笑。

    “我叫刘曜,你呢?”他轻握我的手,“容儿,我想知道你的真名。”

    整整八年了,当时,他对我说,他姓明;我则告诉他,我叫容儿。

    ——

    那是元康七年(公元297年),我十六岁。

    暮春三月,草长莺飞,杂花生树。

    这日午后,春光明媚,树林里却是刀光剑影。

    我捂着嘴,吃惊地看着那厮杀的一幕。

    十几个青衣人围攻一个身上血迹斑斑的黑衣男子,那些银光闪闪的大刀从各个方位攻向那男子,招招狠辣,置他于死地。

    那男子武艺颇好,手握一柄锋利无比的刀,一招就了结一个青衣人,已有几个青衣人倒地。

    也许他已身受重伤,出招渐缓,青衣人出其不意的攻击总能在他身上再添一道刀伤。

    虽然他伤痕累累,但仍然与敌人周旋,臂力过人,勇不可挡,步步为营,招招致命,刀光横掠而过,便有一人毙命。

    一时之间,青衣人无法杀了那黑衣男子,黑衣男子也无法击退他们。

    我从未见过这么血腥、残酷的厮杀,从未见过这么高强的身手,更从未见过这么高的男子。

    这男子身量奇高,大约九尺余,手长过膝,两道剑眉并非寻常的黑色,而是灰白色,令人惊异。再者,他的目光凌厉非常,彷如凛冽的刀光能够穿透人的胸膛。

    青衣人轮番攻击,那黑衣男子犹有余勇,厮杀越来越激烈。

    我隐身在一棵参天大树后,心提到了嗓子眼,怦怦地跳着。

    忽然,那黑衣男子看见我,目光如刀,好像要砍了我,我心跳加速,惊惧得几乎喘不过气。

    青衣人也看见了我,我不想平白丢了一条小命,转身逃走,因为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

    一口气跑出树林,跑了很远,相信那些人不会追杀我吧。

    作者题外话:今天还是三更,宝贝们,让我看到你们的留言和收藏哦。

    千呼万唤,刘曜终于出场了,大家赶紧亲亲他吧,哈哈。

    关于司马颖对容儿的所作所为,后文会解释的,现在不能说哈。

    徒步郊野(二更)

    午后的郊野漫天流彩,春光迷人,浅草没足,近处是草地与漫山遍野的野花,不远处有一条小河,远处是稀疏的树林,再过去就是进城的官道。

    前方十丈处,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孙瑜,堂舅的女儿,比我小一岁。

    我之所以会去那树林,看见那厮杀的一幕,是因为孙瑜。

    方才她对我说,我的表哥孙皓,在那树林里,我就去找他了。

    “容姐姐,方才皓哥哥从树林回来了,你没找到他吗?”孙瑜走过来,满目诧异。

    “表哥现下何处?”我四处望了望,奇怪,表哥去哪儿了?

    “表哥说去打几只小鸟烤了吃,让我们在河边等他回来。”

    话落,她挽着我的手臂,一起来到河边。

    两日前,孙瑜与孙皓从京都洛阳来泰山南城游玩,她提议来郊野看看暮春美景,今日表哥便带着我们俩骑马郊游。

    她是孙家掌上明珠,从洛阳而来,姿容美艳,又穿着华丽云裳,坐着华贵宽敞的马车,派头十足,自然受到府中所有人的欢迎与喜欢。她与我站在一处,我就像她的侍女,仅着粗布衣裳,发髻上也无珠钗花钿,虽然表哥说我与孙瑜一般美,但我根本不像羊家长女,倒像是服侍夫人多年的大侍女。

    在河边站了片刻,孙瑜突然皱眉道:“容姐姐,我腹痛,许是吃坏肚子了,我去那边方便一下,你在这里等我。堂哥说一定会回来找我们,你要在这里等啊,不能乱跑。”

    我应了,目送她跑向不远处的长草花丛。

    河水清澈,波光潋滟,我坐在草地上,感觉等了很久,孙瑜却还没回来。

    站起身,举眸四望,我看不到一个人影。

    叫了三声,无人应答,我快步走过去,还是找不到孙瑜。

    难道她被那些青衣人抓走了?难道她出了什么意外?难道她……

    我不敢再想,犹豫着是否继续在这里等表哥。

    天色渐晚,暮风涌起,凉意袭人,而且那蓝天白云已经变成阴沉的乌云,即将落雨。

    表哥会不会来这里找我?万一我走了,表哥岂不是找不到我?我应该继续等,还是先行回家?

    心乱如麻。

    就在我犹豫之际,淅淅沥沥的春雨从天而降,天色骤暗。

    此处郊野荒无人烟,我第一次来,根本不知如何回去。但事已至此,我只能硬着头皮,凭着来时的记忆找回城的路。

    细雨越下越大,我全身湿透,冷得打颤,眯着眼一步步地走着。

    手足冰凉,心中亦冰冷,我恍然了悟,也许,这是故意的。

    天快黑了,我如何回城?身在郊野,会不会遇到坏人?

    但是,除了徒步回去,我没有选择。

    作者题外话:二更来了,刘曜和容儿会有什么样的初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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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肆地蹂躏(三更)

    不知走了多远,借着微薄的天光,我看见前方有一间茅草屋,陡然来了劲似的,发足狂奔。

    这是一间为旅人准备的茅草屋,虽然简陋,但有屋顶遮雨,有一张硬木板铺成的床,有两个破了一角的瓦锅和柴火。我冷得全身发抖,摸索着点了烛火与柴火,脱下外衣,只剩贴身的衣物,靠着柴火取暖。

    微勾唇角,我看着红艳的火光,心中很清楚,表哥不会找我的吧,我要在此处过一夜吧。

    手足暖和一点,我饿得头昏,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突然,“嘭”的一声,我豁然惊醒,茅草屋的门被人踹开。

    一道黑影投在地上,一个男子堵在门口,整个茅草屋立时变得逼仄。

    我震惊地瞪着他,心跳剧烈,闯进来的男子就是树林里被十几个青衣人围攻的黑衣人。

    他望着我,黑眸炯炯,眸光犀利如刀,好像能够看透我的所思所想。

    即使他伤痕累累、全身是血,他仍然站得笔直,稳如泰山,好像一有危险,他就会像猛虎那般扑过去。我掩饰了惊骇,不甘示弱地瞪着他,即使他的眼中涌动着骇人的杀气。

    他慢慢挪步,在我右侧坐下来,以慢得不能再慢的动作解开衣袍。

    由此看来,他的确受了重伤。

    我穿好外衣,他不发一言,撕下衣袍上没有血迹的边角,接着从包袱里取出一小瓶伤药倒在伤口上。

    前胸后背的伤,大大小小十几处,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简单包扎好之后,他从包袱里拿出一袭干净的衣袍穿上,轻轻躺在稻草上,闭上双眼。

    他的身侧,是那把染血的宝刀。

    我蹙眉看着他,思忖着他是否认出我就是树林里看见他被围杀的人,思忖着他是否会杀我。

    他鼻息匀缓,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我轻手轻脚地挪过去,静静地看他。

    这个男子是什么人?为什么被人追杀?为什么生有异相?

    身长九尺,手长过膝,眉色为白,这世间绝无仅有吧。

    近看之下,才发现他长了一张好看的脸。他的脸棱角分明、轮廓冷硬,五官纵深有度,如刀削斧砍;鼻梁高挺,嘴唇上薄下丰,下巴坚毅……我从未见过长得又俊美又粗豪的男子,只觉此人必非池中之物。

    可是,难道我要和他在这茅草屋过一夜?我对他一无所知啊……

    正要退回去,陡然间,睡着的他拽住我的手,神速地翻身而起,一臂抱我,上了硬木板床。

    我震骇地推着他,拼了全力推他,“放开我!你做什么……放开我……”

    他昂然的身子压着我,重得我喘不过气,他怎么这么重?

    “好重……我快被你压扁了……”我气若游丝道,想不到身受重伤的他还有这般可怕的力道。

    他稍稍撑起身子,我立时觉得轻松不少。

    可是,他的唇席卷了我的唇,狂肆地蹂躏。

    作者题外话:吼吼,这素容儿的第一次~~

    撕心裂肺般的痛

    我疯狂地打他,对他来说,我的力道与反抗犹如毛毛细雨,无济于事。

    他的唇就像刀锋,割得我的唇很痛很痛。

    从未被人这般侵犯过,我疯了似的推他、打他,他的右手扣住我两只手在头顶,左手扯开我的衫裙,那刀锋般的唇在我身上游走,侧颈,锁骨,双 乳,每次的吮吸就像割下一片片的血肉。

    欲哭无泪。

    我应该怎么办?

    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被人追杀,我一无所知,却在郊野的茅草屋被他施 暴,我就这么倒霉吗?

    他是有着一颗禽兽心的坏人?还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匪徒?

    所有的挣扎与抗拒都无济于事,我无法阻止他的步步进逼。

    不知何时,我身上的衫裙不翼而飞,他却穿着衣袍,只是敞着衣襟,与我肌肤相贴。

    他的胸膛烫得吓人,他的力道箍得我动弹不得,他攻城略地,我步步溃败。

    火光昏红,我看见他的表情平静得怪异,一双眼眸黑得深不可测,燃烧着可怕的欲念。

    为什么他的表情这么奇怪?

    他吮吻着我的乳 尖,陡然,小腹涌起一股热潮,我惊得瑟缩着身子,揪紧了心。

    随着他唇舌的吮吸,一波波异样的麻辣感冲击着我,身子着火一般,我热得难受,不知道为什么变成这样。

    他的唇舌缓缓上移,吻我的唇,不再像方才那样疯狂,细细地吻着,深沉缠 绵,霸道的封锁,强悍的索求。我无法闪躲,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他持续地吻着,我觉得越来越晕,越来越无力,那种晕眩的感觉无法形容,有点醉,有点软,有点令人沉迷,又有点令人害怕。

    片刻之后,我就清醒了,因为他松开了我的手。

    但是,他紧箍着我的身,让我扭不动。该说的都说了,该反抗的都反抗了,再也无力挣扎。

    蓦然间,我想明白了,既然无法抗拒,那么——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被追杀?”我冷静地问。

    “你不必知道。”他的嗓音很浑厚,有点哑。

    “你出身高门?世家?”

    “不是。”他看着我,锐光迫人。

    “你不会放过我?”

    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又问:“你会娶我吗?”

    他仍然不语,右手往下,不知道摸索着什么。

    我傲然道:“你并非出身高门,又被人追杀,虽然我无力反抗你,但你不配当我的男人。”

    他冷笑,“不配?”

    “你不配!”我冰冷道,“你不配拥有我!”

    “配不配,不是你说的算。”他冷酷道。

    话音方落,我突兀地感觉到一种硬邦邦的东西生硬地挤进我的身体,一种撕心裂肺般的痛袭击了我,我尖叫起来。他及时捂着我的嘴,不让我叫出声。

    我激烈地挣扎,那种撕裂身子的痛,太惨烈,太霸道,太狠厉,简直要了我的命。

    他强 暴了我。

    作者题外话:亲的票票和留言呢?

    放开我……(二更)

    太可恶!

    禽兽!

    想哭,却又不能哭,我不能软弱,我必须坚强地面对所有的欺凌与凌辱、风刀霜剑。

    他慢慢抽 动,那种持续的痛令人无法忍受,随着他的深入浅出,一次次地撕裂了我的神智,犹如凌迟,一片片地割下我的血肉。

    咬着唇,我忍着身下剧烈的痛,睁大眼看他,他也看着我,四目相对,眸光冰冷。

    我们做着男女间最亲密的事,可是我们对彼此一无所知。

    不知何时,不再那么痛了,他不紧不慢地律动着,前胸的伤口渗出鲜血,滴在我的胸脯,绽开一朵冶艳的红花。他的双唇原本就白,因为眼下的举动,如覆白雪,仿佛冒着丝丝寒气。

    他为什么这么做?身受重伤还要欺负弱女子?他不要命了吗?

    突然,屋外传来嘈杂声,有凌乱的脚步声,也有粗声粗气的呼喝声。

    屋外的人好像在说,屋里有人,会不会是那人躲在这里?

    “想活命,就大声地叫。”强占了我的男子低声道,“像荡 妇那样叫,否则你为我陪葬!”

    “外面的人要杀你?”

    他没有回答,骤然提速,又快又狠地冲进我体内,狂 野不羁。

    我恍然明白,他可能早就听到外面的动静,听到他们往这边走来,为了躲过一劫,强 暴我,与我男欢女爱,希望以此迷惑那些杀手。

    他生猛的撞击,使得我呻吟不断,我只能大声地叫着,很享受似的,“啊……哦……嗯……”

    屋外静了片刻,接着,茅草屋的门被推开。

    那柴火和烛火早在他刚刚抱我时就被他扑灭,那染血的衣袍也在他刚脱下来时塞在一个黑暗的角落,因此,那些杀手依稀看见的一幕是:一对乡野夫妇在茅草屋中交 欢。

    我紧张得瑟缩着身子,四肢发紧,还要不停地叫着,心几乎蹦出胸口。

    突然,一种怪异的感觉袭来,好像是从身下弥漫开来,那愉悦之感集中在那欲念的所在,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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