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发现,他和蛇牙的死,有很多类似的地方吗?” “什么类似的地方。ggdbook.com” “他们都是毫无征兆?作为一个警察,你需要具有一定的推理能力,才行。” “我现在还不够吗?” “你远远不够,对了,这封信给你,这里面有一个立功的机会。”说完,顾大毒犯把刚才他看的那封信交给我了。 说完,自言自语道,“马干和我比,差远了……” 十一 自投罗网 第二天,下午,我拿出顾明达的信,刚要分析,监区却出事了。 有个犯人突发疾病晕迷。 我们马上把他送到了医院。 我是他的“四包”民警,需要全程戒护。 因为他属于是“三无”人员,就是没有么亲人,没人管的那种。 人命关天。 送到医院后,医生说要马上抢救,必须先交手术费用。 副监区长掏出了自己的工资卡:“拿我的吧!” “不用,我来垫付!”我掏出了自己的工资卡,交了住院押金。 还好,犯人手术非常成功,不要需要在医院住上一阶时间。 没办法,我还要在医院戒护,五六个民警围着一个浑身上下插满管子的犯人,在医院一呆就是四天,第五天的时候,监区派了一个民警过来替我。 这期间,我身上始终带着顾明达给我的那封信,我仔细研究也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 回到监区值班时的那天晚上,我依然在研究那封信。 大哥,最近还好吗?我依然住在郊区,我非常想你,我依然单身,我住的这边天气闷势,下雨了,周围很荒凉,去年我找到了工作,看仓库,你也知道,这活儿非常寂寞,也赚不了几个钱。 落款是兄弟小开 年月日 我把这句话一行一行抄了下来,我终于发现了其中的秘密,这是一封藏头的信。 大哥,最近还好吗?我依然住在郊区,我非常想你,我依然单身……我住的这边天气闷势 下雨了 周围很荒凉 去年我找到了工作 看仓库 你也知道,这活儿非常寂寞,也赚不了几个钱。 “我下周去看你!”下周,那就是四天后,还有,小开是谁? “顾明达!”我对着监内走廓大喊。 “我来了,我来了!”顾明达出来了。 “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开是我以前的一个哥们,他前不久和别人打架,把人给打残了,是故意伤害,现在是公安部a级网上通辑犯。” “啊?那他怎么敢来见你?” “他知道我是比较讲义气,以前关系又不错,而且,我想他是想向我借钱。” “这可是个重要情报!” “所以,这是你立功的机会!”顾明达笑着说。 “抓人是主要的,立功算什么,我要对你说的话进行核实。” “好的。”他告诉了我那个人的真实姓名。 第二天,我们通过公安网查找,发现那家伙真是网上通辑犯。之后,我们和监狱长进行了汇报,狱侦科全力配合,整个过程处于严格保密阶段。 星期一,出乎我们预料的是,来见顾明达的人,不仅有小开,还有他的朋友。 两个人大摇大摆地进了会见室,早已等候在那里的狱侦科民警开始查验他们的身份证,之后,又重新在公安内部网上进行比对,确定无误后,实施了抓搏,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两个网上通辑犯就落网了。 就在这年秋天的减刑大会上,顾明达因为有重大立功表现,被减去余刑,提前释放,当然,我又一次荣立二等功,这些都是后话。 此次事件后,被特批放了一个星期的假。 我决定去寻找马师。 对她的寻找,我一刻也没有放松过,我委托公安局的朋友,查找到那个叫凌悦的女孩,结果是查无此人。 那天,我回到家,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我真想把所有的记忆都清除,我毕竟是一位警察。 下午时,我又去了小赵的墓地,我刚走到他墓地附近就看到他的墓碑前站着一个人。 那个人穿着灰色的夹克,我看不清他的脸,我只能看到他给小赵鞠了三个躬,之后就走了,他的背影我感觉很眼熟,呀!是他! 是老宋,他过来干什么? 他的样子还十分的诡异。 我突然想起老宋曾经说过话,他说小刘和小赵把耳朵贴在墙上。 十二 suv女友 从小赵的墓地回到家时,已是傍晚,我接到了田小乐的电话,他气色好了很多,声音也越发洪亮,“小齐,最近在忙什么呢?” “值班啊,你的伤怎么样了?” “我下周就上班了,前几天,我在报纸上看到你的名字了,又立功了,真不错!” “算不了什么!你今天怎么突然这么有兴致?” “你和上次我们见到的那个美女,相处得怎么样?” “分手了!” “哦,那我给你介绍一个吧!”听田小乐的口气,他很认真。 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我突然感觉自己该找个说话的人了。 “好啊!谢谢。”我说。 “晚上有空吗?” “有空。” “那就出来见个面吧!” “这么快?”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拖泥带水过?” “谢谢。” “我把她的电话号码发给你,你们自己联系吧!”田小乐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不一会儿,他给我发了一个短信:林蓝手机号码***********之后,我给林蓝发了条短信:“我是齐枫,很高兴认识你。” 过了十分钟,那边没有音信。 我打开电视台,看体育频道。 我脱了衣服,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几乎要睡着了。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林蓝。 “您好,我是齐枫!” “您好,我是林蓝,十分钟后,我会到你家附近的肯德基等你,从现在开如计时,看我们谁先到!”林蓝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十分钟,有没有搞错,这是干什么,紧急集合吗? 无论怎么样,这个约是必须赴的,我手忙脚乱地穿上了衣服,等推开肯德基的门时,我一看表,正好是九分三十秒,我松了一口气,环顾四周。 “我在这里!”有人拍了我一下。 我回过头,一个身高大概在165厘米,头发长约四十厘米,脸型酷似安吉利娜朱莉的女孩,站在我的面前,她穿着一件深紫的上衣,浅白色的牛仔裤,手提一只褐色的精致女包。 她是属于那种优雅、高贵,既触手可及,却又感觉深不可测的女孩。 “你是林蓝。”我问她。 “那还有错,你怎么认出我的?” “我以前见过你。” “在哪儿?” “在公务员体检的医院,当时,你在第一组,我在第二组,你坐在离楼梯较近的长椅上,我坐在离你十多米的位置。” “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那你始终在玩手机,医生叫了两次你的名字,你都没听到。” 我惭愧地笑了笑,“你也是警察。” “当然,我在女子监狱工作。” “哦,那你也经常值班吗?” “现在还好,四天一个夜班,刚开始,我不太习惯,甚至还有点害怕,后来,我被这种环境折服了!” “看来,我们还真有不少共同语言。” 那是一定一定的,我们后来又聊了不少,总体感觉还不错,从肯德基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说:“我打车送你回家吧!” “没事,我自己可以走!”她从包里拿出车钥匙,一辆崭新suv尾灯闪了一下。 那辆车至少也要几十万元。 她上了车,之后,又把车倒了回来,“我送你一程,如何?” “不用了,我家就在小区里。”我的眼睛只顾着盯着车,心思完全不在她的身上。 “难道对我不满意吗?” “没有没有。” “那好,改天我给你打电话。” “好的。”她启动汽车,绝尘而去…… 回家的途中,我忽然想起了顾美,此时此刻,她在做什么呢? 想起那天的情景,我有点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种闪电式的见面,有点令我招架不住。 我又想起顾美,我似乎有点太过分了,把她伤得太深。 不过,这样也好,双方都有个了断。 我呆愣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应该问候一下林蓝。 于是,我给林蓝发了一条短信:“到家了吗?” “到家了,你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谢谢!你也是个难得的姑娘。” “大家都这么说。” 我们聊了几句短信,之后,我就开如挂qq。 马干和马师的头像都是灰的,这两个号到底都是谁在使用呢? 真是不得而知。 总之,这样成天折磨我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好心。 我给父母打了电话,问了一下他们的身体,妈妈在电话那边听说我负伤了,当时就哭了起来,我一个劲儿地安慰她,她才稍好点。 我打开冰箱,拿出苹果和柚子,一个人窝在沙发里,吃了起来。 我正吃着,对讲门铃响了。 我拿起对讲电话,发现一楼的视频很糊涂,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了。 “谁按门铃!”我说。 结果我听到的只是门外的杂音。 晚上十点,我睡得正醒,还是一阵门铃,显示还是模糊的,我一直没有开门。 第二天早晨六点,门铃又响了,这次,我终于忍不住了,追下楼去,结果谁也没看见,我想,一定是有人在恶作剧。 早晨,我从报箱里取出报纸,边吃面条,边看报纸。 一条消息及一张照片进入了我的视野。 王建国:淳朴实干的村主任带领农民建设新农村如果单看这一行字,只是个新闻而已,等我把目光往下移动时,一行字像针一样刺向了我的眼睛:土阴县黑雾村村主任王建国。 这怎么可能呢? 我简直不相信,这个人也能当村主任? 我真想知道这家伙不是精神病的身份会是什么样子。 他就是小刘和我刚去黑雾村时,那个引路的假村主任,一个为村委委打更的精神病。 我真想看看他不是精神病时的样子。 一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他的身后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决定再去一次黑雾村。 十三 黑雾村的新主任 第二天,我就去了土阴县,我又住到花前旅店,透过窗子,我正在可以看到顾美的房间,我想她现在一定是在列车上! 突然,灯亮了! 一光着上身的男人走到了窗口,后面还有个穿着睡衣的女人。 不一会儿,灯又突然灭,两个人都消失不见了。 我又重新数了窗子,那确实是顾美家啊! 那个房间,屋子里的灯又亮了,这次,窗前站了个老太太。 更奇怪的是,那个老太太好像看见我了,她直直盯着我,好像都快把眼珠子挤出来了。 我有种想上去敲门的冲动。 于是,我穿衣上楼,敲防盗门。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女人出来了,问:“你找谁?” “我找顾美!” 说话间,他男人和那个老太太也出现在他身后了,她的眼睛依然瞪得圆圆的。 老太太伸出手,四下摸来摸去,“谁来了?” 我晕,她是个盲人,怪不得盯着我不放呢。 “你找错了,这里没有叫顾美的!” “怎么会,我记得她一直住在这儿的。” “我们已经在这个房子住十年了,怎么会有你找的顾美?” 中年女人关上了门,我坐在楼梯上,我有点想不通,明明是这里,怎么能错呢? 我又敲了旁边的一号门,结果,人家也说没有顾美这个人! 我沮丧地回到了旅店,我站在窗前,再次观察顾美家的窗子,原来不挂窗帘的地方已经挂上了窗帘,挂得严严实实,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 我在花前旅店一夜未眠,第二天,我一早便去了黑雾村。 我站在黑雾村村口的时候,眼前的景象熟悉而陌生。 横贯东西的村路上,村民们正在修路。 我到了村委会,里面一片热闹景象。 老王衣着光鲜地坐在桌子中间抽烟,两边坐满了村民,他被簇拥着,和我以前见过后那个神经病判若两人。 “你找谁?”一个正的抽烟的村民问我。 “我找王主任!” 老王眯着眼,向我这边望了过来,“找我?您是?” “我是肖达克监狱的警察,我们半年前见过面的。”我对老王说。 他看了看身边的村民,非常疑惑,尔后又哄堂大笑起来。 我说:“你们笑什么?” “监狱的?狱警?找我们干什么?我们又不是劳改犯。”一个村民咧着嘴笑了起来。 “我找王主任,我有事要和他说。” 老王轻蔑地望着我,“找我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你。” “半年前,我监狱服刑人员马干心脏病突发死亡,一时联系不上家属,我到村里来找他的家属,当时,你是打更的,还有林主任,亲自带我们去的他家。” “你搞错了吧!我根本就没见过你,我也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