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可以,但是要帮他一个忙——“反正你们郑家家大业大,帮我还一下赌债吧。不多不多,就八百两。”是不多,八百两,也就将近九十亩上好的良田嘛。 虽然很想惩办一个这个趁火打劫的家伙,但正是用人之际,崇祯也只能帮他还了债。好在他技术一流,也对得起这份工钱 “鲁大师啊,我们可能要制土硝了。” “...行,不就是挖粪坑的土嘛,我找几个小兔崽子挖就是喽。” “这不是挖几个茅厕就能解决的问题,我们要造大量的土硝,这需要找地方堆土发酵。” “小哥啊,这可是三伏天,你要堆那玩意能不能换个时候?这太阳一晒...我的天。不敢想了。” “只好请您去远一点的地方堆了。这样产量够吗?” “很麻烦,堆一千斤只能搞八九斤土硝。只能适当减少火药里硝的量,威力可能会打点折扣,烟也会变大。将就着用一下吧。我刚还听说南边那些小子还拿炸药包炸人?我的天,你叫他们可别这么来了,我们这可都在挖...” “关于这一点,我希望您别到处跟人说这土硝是怎么做的。” “为什么?这又不是偷鸡摸狗的事情,凭自己本事挖的嘛,为什么不能说?” “你这么一说,回头南边都要说我们整天炸屎玩了!” 第十八章 洞窟疑云 又是平静的一天。 千山初醒,朝云出岫。山谷的岚气斑驳了晨间的朝阳,和风携着溶洞的寒气收去了炎夏的暑意。 吃完了早饭,山谷中的崇祯“行在”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转眼就到了八月初,大暑都过去了,一点都不觉得热。” “是啊,站在这放哨都是一种享受。” “听说南边打得很起劲,每天耍得西班牙人团团转。” “唉,每次他们回来休整的时候都在说折腾西班牙人的事情,真想和他们一起去。不过陛下还要我们守着呢。” “是啊,守着陛下也是...这什么味?” “你也闻到了?我还以为就我一个闻到了。我跟你说,就是这火药的味道。”哨兵打开了胸前的定装药筒,把它递到了同伴的鼻子前。 “你闻闻看,有一股子说不上来的怪味。新金山那边出的火药真是次,子弹打出来软绵绵的,烟倒是腾起来一大坨,放一枪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对,昨天练枪也感觉到了。这样闻还不明显,在枪管里打着以后闻那个烟,我的天...这哪是打枪的火药,这是放毒的火药吧!这在西班牙城下点着了,还用得着攻城?直接能熏死一城人啊!” “算了算了,将就着用吧。都怪那群家伙,第一次炸了百来个西班牙人炸上瘾了是吧!当过年放炮仗呢,隔三差五到处炸人家兵营。没几个星期就把家里带的火药用了个精光,搞得我们现在都要用新金山产的‘毒烟药’!” “还好,陛下反应得快,把最后一批火药截了下来,留着给大炮用。诶?那是谁?山洞那边有人跑回来了。” “那不是老包吗?今天一早和殷兵钻山洞去另一边的山里探路的。不好,看他这样子好像出大事了。” 老包从洞里跑出来,脚不停歇,直接冲向了营门。 “老包,怎么了?”哨兵见势不妙,赶紧询问情况。 “那洞里...”老包喘着粗气,大汗淋漓,脸色却显得煞白,目光中透露着惊恐。 “洞里怎么了?有敌人?” “不是,后面那洞不是天然的!是挖出来的!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 “啊?”两个哨兵闻言打了个冷战,脊骨发凉。 他们不敢怠慢,直接领着老包去了崇祯的营帐。 “挖出来的?何以见得?”崇祯正在吃早饭。闻言也饿意全无,他有一种预感,这恐怕是一件大事。 “那个洞我们也和殷兵走过许多个来回,其他的支路我们也探索过一部分,只是都没发现什么异样的情况。今天一早的任务结束后,几个殷兵去检查捕兽陷阱,我就带着侦查报告先回来了。可是穿过洞穴的时候...” 说着他停顿了一下,眼睛瞪得溜圆。闻讯赶来郑鸿逵和坐牛在一旁听着。 “我走过一处比较狭窄的地方,火光照着洞壁,突然间我觉得有什么不对。蹲在地上仔细观察后,我发现洞壁一道一道平行的纹路,那是开凿岩壁的凿痕!我顺着凿的痕迹往四周摸,那些凿痕虽然很浅,但是纹理还是很清晰,似乎是被人刻意磨平,但遗漏了一角。陛下!这洞绝对不是天然形成的,是凿出来的!而且开凿洞穴的人还做了充分的伪装。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 闻言,每个人都怔住了。没有人说话。 坐牛点了点头。“首先这洞肯定不是我们凿的,我们的祖先,我们兄弟部族的祖先,都没有在洞里居住的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