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夏知星就被自己的春梦给折腾得脸红脖子粗,捂着脸在草席上打滚。 小花缓缓睁开眼睛,抬手揉了揉,“星星大人,你不舒服吗?” 夏知星双眼无神,“是啊,全身粘腻到不舒服。” 做有阿肆的春梦就算了,身体还变得很敏感。 尤其是胸部,有些胀痛。 不,还有肚子,隐隐作痛。 肚子痛? 夏知星一个翻身,就见草席上沾了不怎么血迹,裤子也湿哒哒的,特别不舒服。 “哎呀,星星大人,你屁股流血了。”小花惊呼了句。 听到小花喊声的阿肆‘咻’的一下蹿出来,蛇尾卷住夏知星的身体,又‘咻’的一下进了草屋。 草床上,阿肆强制性架起夏知星的腿,想要脱掉夏知星的裤子检查伤口。 如此粗鲁的举动惊得夏知星紧紧拽住裤腰带,惊慌失措着制止,“阿肆,这是正常现象,正常现象啦。” “你骗我,屁股流血,不正常!”阿肆欲图脱掉裤子,检查夏知星屁股上的伤。 眼看双手被阿肆锁住,裤子渐渐往下褪,夏知星急得声音逗带着哭腔,“好阿肆,你先别脱我裤子,听我说,好不好?” 阿肆落在夏知星褪了一半裤子上的手停了下来,他抬眼注视着夏知星。 “你先松手。”夏知星抽了抽背锁紧的双腕。 待阿肆拿开手,夏知星迅速穿上裤子,红着脸给阿肆简单科普。 这才免去被阿肆脱光光。 和阿肆闹了这么一处,夏知星感觉肚子更痛了,疼得她蜷缩不止。 阿肆见夏知星满脸痛苦,指腹贴在夏知星脸上触了下,温热的体温也随之钻进夏知星的皮肉里,带着一股安慰的意味。 阿肆想起之前夏知星给自己呼伤口的举动,于是提议,“你很痛,我给你呼呼。” 明明是好意,可在夏知星听来,色意满满。 哪有来月经需要呼屁股的。 笨蛋阿肆! 夏知星屈指敲敲阿肆的脑门,“你帮我打盆温水进来,再给我烧点杂草,取灰回来给我。” 若放在平时,阿肆肯定摆出不情愿的表情。 但看着夏知星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阿肆一刻也不敢耽搁,听话照做。 差不多十五分钟后,阿肆将夏知星需要的东西都带了进来。 夏知星又把自己的外套交给阿肆,示意他,“把两边袖子给我撕下来,尽量完整一点。” 阿肆又听话照做,将两条袖子完完整整和一副分开,交还给夏知星。 夏知星把阿肆赶出去守门,随后她将草木灰分别装进两只袖子里,脱掉裤子清洗掉血迹,就着装有草木灰的袖子充当卫生棉。 裤子沾了血渍,是不能再穿了。 于是夏知星扯来阿肆的专属小兽皮当裙子系在腰上。 处理好一切后,夏知星这才唤来阿肆。 而看到下半身围着自己小兽皮的夏知星,阿肆莫名兴奋起来。 他直接扑下来,重重压在夏知星身上,张嘴对着夏知星的颈项又是舔又是咬。 尖锐的犬牙轻轻刮过皮肉,夏知星难耐地往后躲。 奈何阿肆力气太大,夏知星生理期做不出多大的抵抗,便无力瘫在草床上任由阿肆蹂躏。 之前只是单纯的舔,今天多了吻。 一个接着一个,热乎乎的,和阿肆体温相近。 结束时,夏知星脸和脖子粘糊糊的,她直呼嫌弃,“阿肆,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发情了,所以才舔我的?” 阿肆弓着背部,蛇尾将夏知星圈禁在不大不小的领域里,他一手撑在草床上,一手捏着夏知星的裙摆。 夏知星并不知道,雄性兽人的兽皮一般除了自己,只有伴侣才能穿。 所以男性伴侣在出门狩猎时,会将兽皮带回来处理好后交给自己的伴侣当作衣服穿。 阿肆尾巴尖轻颤,似在回应夏知星。 夏知星无奈扶额,心道这只大蟒蛇这么没有边界感吗? 逮个人就随便舔! 知道阿肆古怪行为的出处,夏知星也不好责怪这只大蟒蛇。 这时,门外传来鹿族首领的声音。 “大蛇首领,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阿肆应了声,手掌在夏知星脑袋上抚了抚,翻身下床,托着大长尾出了门。 正当夏知星苦恼该怎么让阿肆别再对她做这种亲密的举动,系统来了播报。 [由于宿主推动副线‘兽夫’剧情的发展,奖励‘玉米种子×10’,好感度+40,积分+300。] “啥?” 这系统方便是方便,但总是播报一些让夏知星满头雾水的剧情走向。 她什么也没做啊,怎么就又推动剧情了? 趁着肚子还没有疼到直不起腰,夏知星赶忙将自己的裤子用皂角水清洗干净,然后晾晒。 经过小菜园,夏知星特意绕过去瞧了眼,就撞见大山正在和小花羞羞。 准确地说,是在舔舐。 嘴法和阿肆一模一样。 被撞破的小情侣迅速分开,跟小孩做了错事垂下头。 坏人好事的夏知星立马找借口揭过当前的尴尬,“那个……大山啊,你找人去运点土回来,照我之前的手法做,我有用。” 大山几乎是冲出去的,小花则红着脸揪头发。 夏知星轻咳了两声,“小花这边负责把这周围的杂草都铲干净,然后把那三株腊菜和土豆种下去。” “记住搭上草棚。” 话落,两人便只剩干瞪眼。 夏知星只好主动提及缓解尴尬,“那个……阿肆最近也老是舔我,所以你不用感到害羞什么的。” 谈及此,夏知星问小花,“我看你们小情侣都不亲亲,所以双方相互舔舐是有什么寓意吗?” “我们就是在亲亲啊。”小花眨巴着茫然的大眼睛看夏知星,“星星大人,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