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夏知星把视线移到阿肆身上。 阿肆又丢了一颗羊奶果在嘴里咀嚼,表情被酸到叫人不忍直视,“你问。” “你以前喜欢编头发吗?” “不喜欢。” “那现在呢?” “喜欢你编的。” 他说的不是‘喜欢编头发’,而是‘喜欢你编’。 话到这里,夏知星已经有了答案。 就系统给的提示和小花的举动,编头发只有在伴侣之间才会发生的事情。 完蛋了,她在无意间撩拨了对男女之间懵懂无知的阿肆。 简直不可饶恕! 正当夏知星一脸狂躁地想着怎么阻止事态继续发展,阿肆便凑上来在夏知星脖子上舔了一口,举止亲昵。 淦! 都快上演成亲亲了,还阻止个头啊! 算了,还有条‘兽夫随的副线,随机应变吧。 羊奶果交到阿肆手里后,夏知星让小花找来几位雌性兽人,将截取花椒根茎以及扦插的方法交给他们。 雅雅看夏知星娴熟的手法,忍不住在小花耳边夸了句,“虽然我不很满意她把首领抢走了,不过她真的好厉害,感觉什么都会。” 这话要是让在现代拥有一大巨无霸农场的夏知星听到,尾巴肯定翘上天。 小花昂首挺胸,满脸自豪,“那当然了,不然怎么叫星星大人呢,所以你就别讨厌她啦。” 雅雅撇过头,哼声,“她抢走了我的首领,我还不能讨厌她啦?” “讨厌我吗?”夏知星探过头来,不正经地笑嘻嘻,“那可怎么办呀?我们还要一起住上很久很久哎。” 夏知星一屁股坐在小花和雅雅中间,边指导根茎截取,边提议,“要不你别讨厌我了吧。毕竟每天要起早贪黑,又要想着怎么讨厌我,多累啊。” 雅雅挪了挪屁股,背过身去,“别以为你给我们当了几天奴隶,我就会感激你。我才不会相信一个才来几天的外人,毫无原因地对我们好。” “那你觉得我为什么对你们,而不对虎狮族好呢?”夏知星盘腿,手肘搭在膝盖上,托腮。 雅雅漂亮的尾巴甩了甩,似在思索,“我们蛇族有你想要的东西!” “Binggo!”夏知星打了个响指,伸手摸了摸雅雅花哨的头发,“我啊……想把你家首领给睡了,睡个百八十遍,里里外外都是我的。” “这样一来,你们所有蛇蛇都得听我号令,让你们往东,你们绝对不敢往西,多快活!” 夏知星朝雅雅露出一副恶人的嘴脸,气得雅雅憋红了脸。 只见她甩开花椒树,起身躲到不知何时过来的阿肆身后,哭喊着指控夏知星,“首领您听听,这个坏人族心思好歹毒!” “是挺歹毒的!”阿肆目光轻飘飘地下落,精准地落在夏知星脸上。 哦豁,嘴嗨就算了,还被正主听了个正着。 夏知星僵硬着回头,尴尬着哈哈笑。 她讪讪地摆了摆手,音调谄媚,“首领~我开玩笑的啦~” “我给你这个机会。” “哈?” 夏知星还没得及反应阿肆说的‘机会’是什么‘机会’,腰腹就被阿肆的尾巴勾住,望草屋里带。 “喂喂喂,阿肆!首领!有话好好说,别动粗……” 夏知星被甩到草床上去,草门也随着阿肆的尾巴重重合上。 她回头,大蟒蛇高大的身躯便覆上来。 冰凉的触感让夏知星不禁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缩瑟肩膀。 当即,腰两侧就被阿肆双手握住,脖颈洒落一片温热的吐息。 紧接着,似舔却像吻的触感也随之而来。 夏知星不舒服地扭了扭脖子,抬手去挡,“你干什么啊,都说了是开玩笑的,哪有你这么小气当真的啊。” 阿肆抓在夏知星腰上的动作变成了搂,他搂得特别紧,夏知星有种吃饱饭裤腰带勒紧的感觉。 “你不是想让蛇族兽人听你命令,所以我给你这个机会。”他的唇置在夏知星肩膀上,用犬牙亲咬。 密密麻麻的吻带着痒意。 这大蟒蛇是听不懂人话吗? 夏知星回身一把将阿肆的嘴巴捏成金鱼嘴,气急败坏地骂他。 “你耳朵是装饰品吗?都说了是开玩笑!开玩笑!” “还有昨天晚上,都让你别舔了,那耳朵跟听不见似的。”夏知星用空闲的手去揪阿肆的耳朵,“搞得我今天一身的口水味,还被她们笑话了。” “昨晚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刚才我只是觉得有意思想逗逗雅雅,我也说了是开玩笑,你一只大蟒蛇还一个劲儿占我便宜,到底害不害臊?” 夏知星嘴巴骂不够,还用拳打脚踢。 阿肆完全不还手,伫着给夏知星一顿捶。 等夏知星打累了收回手,阿肆这才有动作。 他俯身舔了舔夏知星的脸颊,声线轻浅,“那你还睡我吗?” 得! 说这么多,完全是在浪费口舌! 简直对牛弹琴! 夏知星一副‘累了厌了倦了’的表情,翻身趴在床上默念十万个为什么。 阿肆则铁了心地逮着夏知星,不停地追问夏知星要不要睡他。 夏知星被问烦了,拎起兽皮就套在阿肆脑袋上,“之前怎么不见你那大嘴叭叭的,我选择不回答就是告诉你,我不会睡你,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还有,明天要出一趟远门,你要敢吵我睡觉,我立马抱着被子去睡狮子!” 有了夏知星的口头威胁,阿肆这才闭上嘴。 可嘴巴闭了,眼睛没闭啊。 试问,夜深了,有一双发着绿光的眼睛捕捉猎物似的盯着你看,真的能睡得着吗? 夏知星被阿肆一眨不眨的眼睛盯得浑身发麻,伸脚去关门。 两秒不到,门就被阿肆的尾巴给挑开,继续盯。 来回重复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