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喝一杯喜酒,自此与凤神各生欢喜,这孩子,是青溯唯一的念想了。” 天帝略微斟酌:“华亭啊,你与凤神还能有自己的孩子,吾体谅他的为父之心,不若便将孩子留在他身边吧。” 华亭扫了墨止一眼,淡淡应下:“听凭天帝做主。” 这场闹剧终了,三界之内满是编排我与华亭、墨止的话本子。 说是有只小青雀,曾在西山与一灵竹相爱,后飞升九重天攀上了高枝儿,于是抛夫弃子,转头嫁于了战神。 大婚当日,灵竹携儿前来,见唤不回小青雀的心,只得饮下一杯喜酒,携幼子落寞而去。 我心里臊得慌,干脆躲进了使华殿,决意今年无事都不出门。 转日,我听得华亭在殿门处冷声骂人:“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恶心人。” “华亭?你在和谁说话?”我忍不住出声询问。 他闪身进来,将门关的严严实实,面色尚有薄怒:“没谁,一只癞蛤蟆罢了。” 癞蛤蟆?九重天是有许多灵兽灵花,可也未曾听说有癞蛤蟆啊? 我心中好奇墨止是如何将小玛?丽?团子养活的,是以想去寻他问问。 而今我是华亭明面上的妻,斟酌过后,我还是决定和华亭说说此事。 华亭一口回绝:“不必特意跑这一趟,他本体是株万年雪莲,复生之术信手拈来。” “也是,此前瑶凤便是他以复生术救回来的。”我了然点头。 “他而今已经用了两回,若是再来一次……”华亭的话语戛然而止。 我好奇的望着他:“当会如何?” 他似是有些恼我,瞬时三缄其口:“别问,问就是不知。” 第三十七章 近来华亭都没怎么笑过,我总算明白三界中人为何以为他阴晴不定。 为了缓和与他的关系,我主动拉他说起了闲话。 华亭似是心不在焉,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我。 见此情形,我不欲与他兜圈子,直截了当的开口问道:“你这几日,究竟是怎么了?” 对上他悲怆的眸子,我心头颤了颤,只听得他缓缓开口:“我将你留在身边,以为我们还有千千万万年……” “直到看见那个孩子,我知晓你与墨止之间,有道永远无法抹去的联系,你随时都会离开,对吗?” 我总算明白他这些日子的情绪是来自于什么,因为不安,所以终日患得患失。 从未见过华亭如此脆弱的模样,我心头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针刺感:“孩子的确是我与墨止间断不开的联系。” “华亭,我心中比谁都清楚明白,墨止与我而言已是过去,是我无法忘怀的痛苦记忆。”我深吸一口气,“倘若我当真无意,那日你改完我的第三个条件后,我便不会答应。” 亲见他的面容由阴转晴,惑人的眸中满是喜色,覆在我心头的忧虑也一扫而空。 见他乐的有些忘形,我故意板起脸:“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华亭一脸茫然。 我凑近了他,神秘兮兮道:“三界之中都在猜测你的本体是什么,实则我也很好奇,夫妻本一体,你总不好继续瞒我吧?” 他明事理的点点头:“你听过蛇神族吗?” “听过一些,传闻开天辟地后,女娲用泥造人的同时,也造了与自己同为蛇神的生灵,雌为白矖,雄为腾蛇,后因补天五彩石不够,二者随女娲以身补天。” 说罢,我震惊的凝着华亭:“你是女娲后人?!” 华亭并未接话,眼神中却满是笃定与赞赏。 知晓他体内流淌着如此强大的血脉,我不由得暗暗心惊:“那你的仇人是谁?” 那双绝美的眸子一寸寸黯淡下去,而后迸发出骇人的恨意:“天后,金乌一族。” 我消化着他的话语,呆呆开口道:“以我在九重天的经历来看,想宰了她很难,想除掉金乌一族,更是难上加难。” 他不置可否:“当初随大佛、天帝开辟仙界乐土的神族,除了金乌,还有蛇神族,而他们为了独占荣耀,机关用尽,害了我蛇神满族。” 见我震惊的瞳孔放大,华亭将万万年前的往事娓娓道来:“我父亲是蛇壹扌合家獨γ神族族长,而我母亲,是魔族的公主。” “他们相爱,的确不受三界所容,于是我父亲卸去族长一职,与我母亲隐居度日,如此过了五百年,金乌族却以他们的结合借题发挥,如今蛇神族,只余我这一条血脉。” 我心疼华亭万万年的隐忍,明明仇人就在身边,却什么也不能做。 也担忧他的恨意漫天,华亭向金乌整个族群的复仇,是条九死一生的路,而若报不了仇,这把火便会将他自己烧得灰飞烟灭。 “要对付金乌一族,我们需要很强的帮手。”我握紧华亭的手。 他抬眸凝着我,瞳孔中映着我认真的面孔:“帮手自然有,说些你认识的,容玉的青丘狐族、还有你义父的鲛人王族。” 第三十八章 我半晌才反应过来:“我义父?鲛人王族?” 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