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莲,你这是干啥?” 她眼里噙着泪,咬着唇,手上动作却没停。 裙子从她光滑的肩上滑落,掉在地上,只剩下一件水红色的肚兜,和一条底裤。 看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我喉咙发紧,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加快了。 当水莲把手伸到背后,去解肚兜的腰绳,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终于还是决定对我下手了?”我冷声问。 她张张嘴,想解释,眼睛忽然瞥了一眼窗户外,一下子扑进了我怀里,趴在我的耳边,用很小的声音说:“林子,救救我……” 她的声音在发颤,但我认定了她想勾引我,然后吸干我的血,于是坚决要推开她。 水莲却带着哭腔说:“有人在看着我们,别推开我,求你……” 我想起她刚才往窗外瞟的那个眼神,正想看向窗口,她忽然说:“别看,他就在外面。林子,你抱住我,求求你,假装一下也好,听我慢慢给你说……” 她哀求的语气,不像是在骗我,我也确实用余光看到窗外有一个黑影,头皮不由的发麻,这说明的确有脏东西在我家。 而且这个脏东西给我的感觉,和上次半夜来杀害水莲的,非常像。 想来,那次并不是大铁哥的魂魄,而是那鬼老太派人来,协助水莲,勾引我,只是水莲后来改了心意,没有勾引我。 我慢慢抬起胳膊,环抱住了水莲,她的身子一颤,我也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低声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嗯,昨晚那个老太太,我叫她姥姥,她想让我吸取你的血,然后转交给她饮下,我不想害你,但姥姥不会放过我,也不会放过你,所以我们现在就做做样子。” 她在我耳边说着,柔软的唇已经落在了我的脖子上,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她就像一块糖,在我的怀里暖暖的融化,我深吸了口气,努力压制着身体里翻涌的情欲,对她说: “做做样子有什么用,你拿不出我的血,那老太婆还是不会放过你。” “嗯……”她发出了一声软软的叹息,继续说,“我已经想出了应对的办法,只要在鸡血里,掺入你的一滴血,就可以暂时骗过姥姥,等姥姥饮下鸡血后,必定元气大伤,至少三年内无法伤害你我,等三年后,我们可以再想别的办法。” 说完,水莲伸出舌尖舔了下我的肩膀。 我浑身燥热难耐,但还没有烧坏脑子,水莲的这个方法,如果真的奏效,那我就可以趁机杀了那鬼老太,为奶奶报仇了。 “水莲,大铁是你杀死的吗?” “不,不是。”水莲急忙否认,“我只知道是姥姥害死了他,而且他死了我才知道,姥姥是想通过他的死,引起你和你奶奶的注意。” 她说完,牵引着我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抚去,用眼神示意我,该进行下一步动作了。 我却把手抽了回来。 水莲的眼里闪过难过,“林子,你是不是嫌弃我不人不鬼,所以连做做样子,也不愿意……” 我心软了:“不是……水莲,告诉我,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喝鸡血,还有那鬼老太为什么非要我的血……” 水莲的唇忽然凑到了我的唇上,把我剩下的问题,封进了肚子里。 我整个人都傻住了,睁着眼睛,近距离地看着她。 她的唇贴着我的,含含糊糊地说:“林子,你先要了我行不行?外面那个家伙好像快失去耐心了,我好害怕……” 她开始轻轻地吻着我,柔软的舌尖,描摹着我的嘴唇,好像在试探,好像在乞求。 湿润的长睫毛,簌簌颤抖着,好像受了惊吓的蝴蝶翅膀;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流到了我的嘴唇上,我张开嘴,尝到了一丝苦涩。 水莲的舌尖却跟着那眼泪一起探了进来,软糯香甜,让我想起来小时候吃的糯米饭。 如果不是被逼无奈,哪个清白的女孩,会求着我这什么都没有的傻小子和她睡觉? 我的手缓缓落在她的腰间,紧紧拥住了她纤细的腰枝,另一只手穿过她柔软的发丝,压在她的后脑,笨拙的回吻着她。 她越发的颤抖起来,急促的喘息里带着几分情欲。 我感到身体里有一团火焰,无处可去…… 而我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动物本能。 我的手放在了她肚兜的腰绳上,轻轻的拉扯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