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总裁独宠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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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 叶微舒 分類 现代言情 | 168萬字 | 344章
分章完结47
    媚人,因为年轻,这些明显勾引人的动作由她做来更是别有一番清纯的风味。kanshuqun.com他的**迅速抬头却被她问了这么一句,燃烧的火焰登时熄灭了。

    韩澈很生气的走了,门在他身后被重重的摔上。聂真真听着木门震荡后发出的余音,好半天躺在床上不能动一下,就那么保持着被他压着的姿势躺着,直到晚上下人上来送饭,钥匙在钥匙孔里轻微转动,她才知道,她被关住了,不过对于这结果,她一点也不意外。

    下人送上来的饭菜,她一口也没动。本来从怀孕以来,她的胃口就不怎么好,口味也奇怪,看下人端来的食物,也都是根据她的喜好做的。可现在她一口也不想吃,只要想到这些东西吃下去,肚子里的孩子就会长大一分,她就很害怕。

    下人送了饭就出去了,依旧把门锁上。回来的时候,饭菜还是保持原样,也没说什么就匆匆出去了,聂真真能感觉到她朝着床上的自己看了一眼,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肯定很吓人。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整天,聂真真一直躺着,除了解决必要的生理需求,她一动也不想动。

    这到了晚上,门又被打开了。这次不是一个人,有两个人的脚步声。

    聂真真双眼盯着天花板,听有人将食盘放下,而后又将门关上,还是没有动。不过她很快意识到,还有一个人没有走,正在一步一步朝着床边靠近。

    聂绵卿红着眼在床沿坐下,握着她瘦的只剩一层皮的小手,不敢用力,怕弄疼了她。聂真真闭上眼,泪水就滚落了下来。

    “真真,你别这样,韩澈再怎么对不起你,你这么闹,又有什么意义?你们终归是不能在一起的了!”

    聂绵卿的话如当头棒喝敲在聂真真脑门上,是的,这一点,她也很清楚。无论以后韩澈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有多少女人,和谁旧情复燃,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她的身份有什么资格来管这些?

    “真真,你别折磨自己了,就算他这样,你也不愿意告诉他,你是童……韩溯的女儿,你这样为他,他也不会知道的。”聂绵卿手里握着纸巾,没一会儿就全湿了,她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巾盒,抽出两张在手里,又递了两张给聂真真。聂真真摇摇头,笑到:“我又没哭,要这个做什么?”

    聂绵卿顿时用了一种很惊奇的眼神看她,聂真真瘪了瘪嘴问到:“妈,你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很丑,看把你吓得,呵呵……”

    聂绵卿顿了一会儿之后,打了个嗝,猛的扑到聂真真身上哭的更厉害了,还伴随着断断续续的抽噎:“真真,真真,怎么办?我的女儿啊!”

    “噗……”聂真真夸张的吐了一口气,摸着聂真真的脊背安抚她:“别这样,妈,快被你压出排泄物来了。”

    聂绵卿这才从她身上起来,对于她毫无技术含量的笑话一点也不买账,手里拿着纸巾朝着她脸上死命揉擦着,聂真真口里直喊疼,聂绵卿手上的纸巾却迅速的湿透了。

    在聂绵卿的劝说下,聂真真那根死脑筋总算是动了一动,有些事再怎么不甘愿,都得放弃,虽然是很辛苦,但人总是争不过命,争不过他们是血亲的现实。

    有一次聂真真问聂绵卿,她的父亲母亲是怎样的人。聂绵卿这一次没有哭,淡淡的说着她仅仅知道一些少的可怜的事实。当年的传闻韩溯是跟一个女人私奔的,那个女人自然就是聂真真的生母。这种老套的棒打鸳鸯的事在豪门也不算稀奇,很快也就无人在提及,所以等聂绵卿带着聂真真回到a市,这件事已从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中消失了,聂绵卿也就不知道更详细的。聂真真点点头,不说话,心里隐隐透着哀伤,那个和韩澈有着**分相似的男人,就是她的父亲,而她的父亲、她的母亲,很可能……应该已经不再人世了。

    聂绵卿停下来看着她,知道她心里还存着一丝希冀,但童墨就是韩溯已经毋庸置疑,铁一般的事实,那么吻合的往事,她竟然在当年甚至是此后的这么多年都毫无察觉,只能感叹说是造化弄人。

    她的头发长长了,很柔顺,像小时候一样,乌黑如绸缎,聂绵卿握在手里,一下一下梳理着。想起五岁的时候,那么个小女娃长成如今这般亭亭玉立,却遭遇到这样的悲剧,鼻子一酸,忍不住又开始抽吸。

    “妈,你想个办法,肚子越来越大了。”聂真真遥望着窗外,一连串的意外让她几乎忘记了这件迫在眉睫的事情,直到今早醒来,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动了一下,那种生命在腹中诞生的感觉头一次如此强烈鲜活。

    聂绵卿自然明白这一点,但是现在,能够帮她的就只有她自己,孩子越来越大,再往后,做人流的风险也就越来越大。但他们逃跑的事被韩澈发现后,他和聂真真一样都出不了韩家,她也只比聂真真自由那么一点,可以在韩家任意走动,想要出门也是根本不可能的。

    面对聂绵卿的沉默,聂真真明白了,她必须向韩澈妥协。其实想想这也没什么,终归他也是不能属于她的,是她小气、自私,气不过他还是她的丈夫就跟老情人旧情复燃,原来所谓的只要他好,她就什么都不在乎,真的只是一种美好的誓言,而誓言这种东西,有几句是靠的住的?

    她再舍不得,还是得把韩澈送到别人怀里。

    她拿着手机给韩澈打电话,聂绵卿就在一旁看着她,她脸上的笑容虽然勉强,可聂绵卿看得很清楚,那是绝望却还贪婪着渴望的笑容,明明自己已痛的无法承受,却还痴痴的迷恋着爱人哪怕最后一丝的回顾。

    她说:“韩澈,你生气了吗?不回家吗?我想你,孩子……也想你。”她说话的时候嘴角努力上扬,语音里却还是抑制不住的带着哭腔,不知道电话那头的男人能不能听出端倪。

    韩澈应该是答应她马上就回来,聂绵卿看到她舒展的秀眉,她的侧面看起来温婉恬静,她的确的是一个急切等待着丈夫归家的小妻子。聂绵卿将她的长发梳拢,用一支发带在后面束住了,两鬓的头发还有些短,一两缕掉下来垂在脸侧。聂绵卿叹了口气,不放心的嘱咐她:“真真,有些事,不能再做,就算是为了讨好他,也不能做,你……懂吗?”

    聂真真转过头,脸上的表情有些怔愣,初一听,真没弄明白她的意思,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她点点头,虽然她一点把握也没有,她却不想让聂绵卿担心。

    聂绵卿一直因为是自己的缘故而愧疚不已,其实聂真真想说,韩溯没有告诉她真名,还有后来自己爱上韩澈,这些都不是她的错。相反自从知道聂绵卿对韩溯的感情如此深,深到可以因为一句托付一手将他的女儿带大,聂真真心里已经认定了聂绵卿这个母亲,这样深情的女子,是韩溯亏欠了她。

    以为会等很久,不过这一次,聂真真又错了。

    她不知道韩澈是怎么回来的,从公司到这里怎么也得半个小时的车程,可聂绵卿将碗盘收好,又给她榨了杯果汁端上来,最多也只有十几分钟的时间,她才喝了一口,韩澈就气喘吁吁的冲进了卧室,看到聂绵卿也在,很不自在的停下了步子。

    聂绵卿自从知道他是韩溯的弟弟之后也不大爱跟他碰面,随即就带上房门走了,临走前透过门缝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聂真真,聂真真冲着她点点头想让她放心。

    这才两天没见,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还突然就沉默起来,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聂真真是觉得千言万语说多了也没有任何意思,干脆就不说话。

    韩澈就更复杂,像这样的情况他是头一次面对,明明想要跟她道歉,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这种事他还从来没做过。还有就是聂真真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明知道不能要,可亲眼看着她为他承受的苦,心里对这个孩子竟然也舍不得起来,优柔寡断的到现在也没能拿掉这个孩子。而她又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风声,以为他是因为贺明彤才不想要这个孩子,他现在真是被这复杂的情况搅得焦头烂额,一团乱麻。

    人是被他从机场拦下来了,现在想想他还后怕,要不是那天多了个心眼,怎么看她的样子都不放心,让小四跟着她,现在她恐怕就已经不在韩家了。但是关心则乱,他忽略了一个问题,聂真真直奔机场而去,显然是早有离开的打算,这也是后来他才想起的。

    现在聂真真还在韩家,可奇怪的是,她看他的眼神却是那么冷漠,就算是以前,他跟江凌菲被她两次亲眼目睹也不曾这样过。

    正文 第069章:我是说真的

    最后还是聂真真先开的口,看着韩澈那张万年不变的俊脸,她想他在贺明彤面前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这样。这种想法一出来,她就忍不住鄙视自己,按照辈分,韩澈若是真跟贺明彤好了,她还得喊她一声婶婶或是二妈之类的吧,自己一个晚辈,又不像韩澈这样毫不知情,这是在别扭个什么劲?可心里的酸意还是一股一股往上涌。

    她只开口叫了一声“韩澈”,韩澈立马见了台阶就下,一下子将她抱住,温存的吻住她。

    想起聂绵卿的嘱咐,聂真真紧咬着牙关,抗拒着本能对他的依恋。这种足以造成内伤的事,她从那以后也没少做。

    韩澈好多天没见到她,听到她电话里撒娇的声音,当时就已经晕了,回来一看她楚楚可怜的坐在那里,娇声叫着他的名字,压抑了好些日子的渴望怎么也就忍不住了。

    薄唇在她脸上辗转摩挲,每到一处都是她敏感的地方,力道也掌握的刚刚好。

    他以为她动情了,含着水汽的大眼睛此刻已经半合上,手也不自觉的攀上他的脖颈,他以为她跟他一样都太过思念对方,所以就省去了那些繁复的过程。

    他掌间的温度带来的酥麻感让聂真真浑身一震,骤然睁开了双眼,瞪着眼前的人,双手迅速抵在他胸膛上,猛的推开他,他被**支配的身体冷不防被她这么一推,就从她身上跌落在床上。

    他还没反应过来,聂真真却已经整理好衣裙从床上起来,韩澈低喝一声拉过她的手,她身子一歪倒在他怀里。

    他的气息萦绕在她身上,问她:“还生气吗?我可以解释……”

    聂真真伸出手堵住他开合的薄唇,摇了摇头:“不要说了,不用跟我解释。我想见你,是有话要跟你说。”

    她的神色太过严肃,韩澈急匆匆赶过来的喜悦,在面对她这么郑重的表情之后,也已经所剩无几了。

    他怀抱着聂真真慢条斯理的靠坐在床上,紧抿着唇瓣,没有开口问她想要说些什么。不管她要说什么,估计都不是他愿意听的话。

    这些天,聂真真考虑的很清楚,既然她和韩澈已经不可能,像聂绵卿说的那样,她再同他这么闹下去除了折磨她自己的确是没有任何意义。

    她顺了顺气,把要说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开口。

    “韩澈,我不恨你,那一天我说的都是气话,你别在意。我知道你心里面喜欢的人一直都是贺明彤,我也知道她已经回来了,我在这中间挡着你们,特别不厚道,所以,我们还是离婚吧……”

    她尽量用了很平静的语调在说话,婉转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她也不能相信,她和自己的叔叔竟然在户籍上是那么一种关系。

    “离婚”这两个字一从她口中出来,就像是扎在了韩澈的肺尖上般,汹涌的怒气直往上涌,整个肺泡都要被涨裂了,古铜色的脸上阴云密布。

    他强忍着这种情绪,不停地告诉自己,是他错在先,她有脾气也是正常的,于是翻身罩在她身上,她消瘦的身子在他身下,柔弱的让他的心当时就陷下去一块。

    放在她身体两侧的手掌不由握紧了床单,强笑着说:“还说不生气,明明就是还在生气,我不是说了吗?‘离婚’这两个字不能再说了!我会当真的。”

    他说完这话,俯下身子低头想要吻她,却听见聂真真极低的声音在他胸膛上说到:“就是真的,我不是赌气。”

    韩澈半悬着的身子突然就顿住了,僵在那里,牙齿紧咬着,从聂真真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他下颌角那里锐利的弧度,像是要划破她的眼帘,她忙别过了脸,不敢多看他一眼。

    “你……再说一遍!”韩澈的声音刚才还是温情四溢,虽然能感受到他的不满和怒意,而现在,这声音冰冷的却不像是同一个人发出的。

    “韩澈,我们离婚,我不会离开你,我只是把你还给贺明彤,只要你想我,我们还是可以见面……”

    聂真真紧抓住他的胳膊,他这样冷漠的样子,比起他凶残的时候还要让人害怕,至少他凶残的时候,他身上的血还是热的,像现在这样,她都怀疑,他想要冻死的是谁?

    韩澈在听完她的这句话,右手霍的又扬了起来,这已经是他的习惯,在看清眼前的人之后,猛的又停住了,重重垂在她颈侧,弹簧床垫被他锤的弹得老高,聂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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