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霸道王爷独宠[穿书]

一觉醒来,陆阮穿成书里霸道王爷的代嫁新娘。陆阮作为庶子被嫡女一碗迷魂药放倒,擅自送上了喜轿。据说霸道王爷十三岁随军出征,十五岁建功立业,十八岁煞神名气远扬,边疆敌军闻名丧胆,甚至传出只要他在,就算死都不敢入侵,毕竟死不可怕,落在王爷手上,生不如死。...

作家 琼玖谦 分類 耽美 | 26萬字 | 90章
第(28)章
    "嗯?!"陆阮猛然间回过神来,眼睛呆呆的,傻乎乎地直直盯着赵曜。

    "……咳咳,最后这里,要绑个结。"赵曜自觉已经放低了声音,可没想到还是吓到了小兔子,缓缓眯起眼示意他看手下,不自觉又软了几分。

    玉佩已经扣在腰带上了,抓人眼球的丝带也不知怎么紧紧就缠绕住了玉佩,陆阮手里正攥着丝带预留的一小段,还剩下最后一部分。

    "什、什么结?"陆阮连忙打起十二分jing神,不敢再胡思乱想,但他真的一点都不会呀。

    中国结?蝴蝶结?还是死结?好歹给点提示吧,陆阮急的两眼通红,生怕惹他不快。

    "……"赵曜抿了抿唇,还是没忍住,"你以前在家里都做什么?"鸳鸯扣没听过吗,现在女儿家都还没他知道的多了?

    "看、看书?"颜苏卿做什么陆阮不知道,但记忆力颜苏叶是一直在被打被打还是北被打,这些活计他记忆力也没有。

    "真的?"赵曜视线飘到桌上,那里四四方方一尊砚台,似乎在提醒他第一天磨墨时候的囧事。

    "看……看话本?"陆阮头皮发麻,张嘴就开始胡说八道。

    "什么话本?"赵曜握着他柔软的小手,一只手就能包的住,"才子佳人夜间私会的那种?"

    "不,不是!"陆阮着急,差点咬到舌尖,连忙摇头。

    他都已经嫁人了,说这些是觉得赵曜脑门太暗淡,想要添点新颜色吗。

    他不敢。

    "那看什么?"赵曜仿佛很感兴趣似的,似乎是要刨根问底了。

    "妖怪传?"

    有一段时间,陆阮很不喜欢和人打jiāo道,他怕鬼,怕得要死,但又觉得即便是跟鬼共处一室,都比跟人在一起让他更轻松些,所以搜集了不少山海经类似的灵异怪谈之类的书看。

    不恐怖,讲的都是妖怪的起源,还有一些小故事,还蛮好看。

    有几则故事细细品味,总感觉意蕴深厚,他到现在还记得每一个清晰的脉络。

    "你喜欢?"

    "也,也不算喜欢吧,就是消磨时间用的。"要是被问到最喜欢哪本书,总不能胡乱邹一本吧。

    陆阮额头冒着冷汗,完全没想到赵曜竟然是如此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一个人,或者是----

    他对自己的事情很上心?

    为什么要对自己上心?!想哭。

    陆阮言简意赅,实话实话。

    很耐得住推敲。

    "嗯。"赵曜见他确实不懂的样子,压下眼底升腾起来的不满和燥郁,抓着那只柔软的小手,咬着他的耳朵尖轻声说道,"在这边挂一下,再绕过来。"

    比翼双飞。

    陆阮心脏砰砰砰直跳,只觉得一字一句陨石一样坠落在心房,砸的地动山摇。

    他心思灵巧,也看出其中玄妙,纤细的手指灵活翻动,很快丝带就死死拴在玉佩上了。

    陆阮下意识拽了拽,除非用剪刀,还真不一定分得开。

    赵曜心情更好了,也就着他的手拽了拽:"嗯,就是这样,永远都扣在一起了。"

    不着痕迹的,陆阮呼出一口气,总算是做好了,希望自己的蠢没有惹恼对方。

    赵曜抬手,撩起他鬓边自然下垂的发丝,拢到肩膀后面去,露出小巧白嫩的一张脸。

    食指轻动,点着他的下巴让他跟自己对视。

    "王爷?!"陆阮紧绷着脸皮,心内忐忑,出声给自己壮胆。

    赵曜眼底带着兴味审视了半晌,忽然松开手,绕过桌子坐在了太师椅上。

    陆阮:"……!"好在他已经习惯了赵曜的不按常理出牌,微微颌首依旧站在原地。

    刚触上公文的手收了回来,赵曜眯眼,半晌都没得到小兔子的一个余光,不快地敲了敲桌子。

    "是,王爷。"陆阮连忙答应着,但没有命令头都不敢抬起来。

    "过来。"

    没什么可怕的,感受到气氛稍显紧张,陆阮qiáng迫自己镇定下来,甚至还抬脸弯了弯嘴角给自己打气,故作轻松挪到了桌边上。

    赵曜一愣,也跟着翘了翘嘴角。

    笑完之后才觉得自己好像个傻子,立即收住。

    正好,陆阮站定之后看到的就是他故作严肃,甚至还略僵硬的表情,抖了抖肩膀,脑袋缩得更低了。

    其实没什么事要做,就只是看他买了东西送给自己,迫不及待想要拿到手才叫人回来的,现在----

    赵曜想了想,说道:"磨墨吧。"

    回来早也有其他好处,只要小兔子在书房,他的批语都能软和一些,虽说小兔子绝对不会偷看,但赵曜也不愿流露戾气吓到他,尽可能地克制着脾气。

    殊不知他自认为和缓的口气才吓得地方官员夜不能寐,每晚做梦都是王爷笑里藏刀,温柔刀刀刀致命的场景。

    尤其是陆阮虽然做过一次,但明显还不熟练,墨水也尤其不均匀,写下的字更是斑驳不堪,像极了淋漓的gān涸的鲜血,更添恐怖之色。

    给别人添了"杞人忧天"的大麻烦,陆阮丝毫不知情。

    他低着头专心磨墨,即便手腕还有些酸痛,但面上依旧心无旁骛,实则心里波涛骇làng。

    即便没抬头,他也能感觉到赵曜正在盯着他,那视线太过赤.luo、又深意满满,由不得他忽视。

    后背汗毛倒立,脚底板升腾起凉气,陆阮轻咳两声,打断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注视。

    啪的一声,赵曜甩下公文,蹙眉问道:"着凉了?"

    昨晚被搂在怀里,中间还隔着厚重的被子,决计不会有问题,莫不是早晨着了凉风?

    大家小姐就是麻烦,赵曜起身,又瞄向他身上单薄的衣裙,眉心蹙的更紧了,颇为不耐烦叫道:"怎么,一个个连个人都不会照顾了?翠竹和翠柳呢?"

    "不不不,不是的。"陆阮吓得墨点都差点溅在身上,连连否认。

    简直想狠狠扇自己几个大耳刮子,还不如让他看着呢,做个花瓶也比做个细菌传染源好得多,还连累别人。

    他赶忙解释:"我只是嗓子痒一些。"说完更忐忑,只想回去好好看大家小姐守则里有没有不让在公众场合咳嗽这一点。

    赵曜凑过来看他红润的脸蛋:"真没事?"

    "嗯。"陆阮脸颊滚烫,隐隐冒着热气。

    赵曜:"……"看着似乎有些发热,再看还发现小兔子都有些站不住了。

    身子摇摇欲坠,脸蛋也唰地泛白,赵曜伸手直接将人捞在怀里,只觉得现在的姑娘都已经如此金贵了?

    莫不是晒着了?

    赵曜也只听说过中暑,还从没见过,瞬间还有点慌乱,他甚至自己都不止慌什么。

    小兔子只能他欺负,老天都不行。

    他有点紧张,但因为从没紧张过,小情绪很容易被忽视,qiáng势牵住小兔子的前爪子,一把拽过来:"跟我来。"

    墨棒吧嗒落在墨汁里,溅起点点墨渍。

    陆阮一脸抗拒,但奈何只能在心里大声质问----你要带我去哪儿!!我不去!!死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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