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把仪仗用具。 装配在身上十分好看,在街市里可施展不开。 “老混蛋,拿仪仗品骗我。”郑诛和骂骂咧咧的,但也不舍得扔掉。这刀对于日本人来说,没有实战能力,可郑诛和身材伟岸,经过一定训练,可以掌握双手持刀乱杀的技巧。 他心里打定主意,以后找个好的刀法师傅。 “所以,把刀放到一边吧,跟我来洗一洗。”内藤湖女有些恨得牙痒痒,但还是保持优雅的拉着郑诛和,一起来到后院的洗浴间。 日本人喜欢泡澡,从古代开始就喜欢。 所以后院里也有热水池,并且看起来还是温泉水。 内藤湖女轻轻解开郑诛和的腰带,拉着他一起坐在温泉的石头旁。 二人赤裸相见,肌肤相亲。 “主人,自从父亲去世至今,已经八年了。八年前我才10岁,被卖入青楼后一直苦读诗书,我想不通父亲的死,也想不通将军为何如此糊涂。孔子说的我听不懂,孟子说的我也听不懂,朱子说我应该听君父,可我的父亲被君主杀了...” 临到真要破开玉壁,从此和处女告别时,内藤湖女反而又开始慌了,不知怎么的聊起了她的父亲。 的确,在增上寺刃伤事件里,将军的处罚想当不公正,以言语伤人,百般刁难而被杀的那人,他的封地被改易,但弟弟得到补偿。但话说回来,郑诛和也不能直接说,内藤湖女她爹就冰清玉洁,易怒杀人终究是重罪。 “那就看吧,我迟早有一天,要把将军拉下马。”郑诛和抚摸着湖女的手,鼓励着她。 这时,是他在主动。 日本人的浴室都是混浴,男女同浴。 于是,郑诛和抱起湖女,一步步的进入水池,然后又回到岸边。 于是,该发生的就都发生了。 “若能生报杀父之仇,湖女此生不负。”内藤湖女闭上了眼睛,轻轻揭开缠在身上的浴巾,铺垫在身子下面。她扭过头,留下美丽的红颜,露出雪白酥嫩的一对豪乳,娇艳过人的冰肌玉骨,搭配上油光水滑的修长大腿,让人不禁食指大动。 郑诛和提起一口气,轻轻的将湖女的手腕按压在石板上。 于是,利刃出鞘,血红飞落在白净的巾上。 红男绿女,险峰无限情。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缠绕在一起,屋檐边的风铃阵阵响动。 春光摇曳,雪白的肌肤上落下点点汗滴;风吹玉体,横飞的汁液点点污染了暖热的水池。男人勇敢的挑逗着女人的弱点,女人则享受着刹那之间的美好。 喘息。 喘息。 郑诛和轻轻揉搓,湖女温柔的欲拒还迎。 温存。 怎么说呢,紧凑,但不张扬。 水润调和,珠帘合璧。 一室之内,春光乍泄。 第二天清晨,郑诛和习惯性的从榻榻米上醒来。 内藤湖女正跪在窗户边,在给他清理衣物上的脏痕。这几天忙来忙去,衣服都没怎么仔细打理。 “您醒了?快穿上吧,靴子我也擦好了。”内藤湖女将衣物放在衣架上,突然提醒道:“我的朋友告诉我,清晨十分不知为何,突然有许多武士从外面进来寻找自己的家主和朋友,一夜之间,吉原游郭有数千个赤裸裸的男人在大街上狂奔。有的穿衣服不穿鞋,有的穿鞋不穿衣。带刀的找不到刀鞘,带钱的不知钱包在哪。从来只看艺伎在大街上被人看戏,没想到有一天,是我们看男人在大街上出丑。” 说着,湖女掩嘴发笑。 她的朋友? 那就是大文字楼,或者其他妓院的妓女吧。 看来清晨的场面的确很搞笑,能让妓女们都乐开了花。 武士们半夜狂奔,一定事出有因。 不是幕府出了事,就是天下乱了。 难道是狗将军死了? 那也不对啊,狗将军死了天下人都会开心啊。 郑诛和急忙也穿起衣服往外跑。 “等等,你的刀还没佩上呢。”湖女在后面抱着刀赶忙追,追到大文字楼门口,郑诛和才扶着刀在大街上一路狂奔。 然后成为这稀稀拉拉,几乎没有客人的吉原游郭里最靓眼的崽。 所有妓院、大楼小屋的女性都探出头来围观明国举人,号称赛吕布的郑诛和挎刀飞跑。 别说,以妓女们有限的知识水平,都觉得郑诛和虎步龙形,肯定是个伟男子。 就这么狂奔,连慢吞吞的轿子都没要,郑诛和一路奔到伊奈家,跑了好几里地,上气不接下气,鞋都要开绽了。 刚想要打听消息的郑诛和,却突然被当做英雄一样迎接进房屋中。 但此房屋,可是伊奈郡代府邸的里层,这里主要居住的是女眷、家人、孩子,轻易不会让外人进入,下级藩士也不行。 幕府大名的屋敷普遍都是这样的格局,分为表里两层。表层居住藩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