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神棍风范

古代文给主角批命的和尚妖鬼文行走江湖的道士西幻文戴着十字架的神父清穿文经常出场的萨满……这些神棍们往往起到了推动剧情的作用当主角穿成这些神棍,又会发生什么有趣的故事呢?阅读指南1,本故事纯属虚构,不要当真2,更新不定时,建议养肥再看

第(2)章
    陈家阿郎闻言,也不摆架子,只真诚道:"一切有劳大郎。大郎一身本领高qiáng,义勇双全,只做个镖师岂不屈才?"

    不等李大郎说些什么,陈父的眼神充满了暗示的味道,又殷切道:"待回了锦州,务必让某设宴款待尔等,让某一尽地主之谊。"

    李大郎面上看似平静,心里对主家的信任和邀请却颇为意动。

    走镖终究不是一个长久的营生,一旦老去,落得一身伤病不说,钱财也未必充裕。还不如找个和善的主家,做个护院来得好。

    只是他笨嘴拙舌的,也不知道该说些好话,只抱拳向陈父保证道:"必不负阿郎所托。"

    神情坚毅的李大郎雄心壮志地回到前头。

    陈家阿郎微笑颔首,放下了帘子。

    作为一个成功的大商人,他也有自己的思量,如今晋朝隐有乱象,盗匪横生。与这样有勇有谋的人结jiāo并不吃亏,多一个朋友多一条后路。

    他没想到,一想成畿,这条后路很快就派上了用场。

    宽敞的马车内,原本摆着的冰盘已经化为温水。

    芸娘掏出手帕轻轻抹去额头上的汗珠,轻声细语:"真是一年比一年热。"

    "娘,凉一凉。"小豆丁谢安歌摘下脖子上的寒玉,贴到他这一世的母亲头上。

    "长寿有心了,"芸娘纵使在如此炎炎夏日之下,笑意仍旧温婉如江南烟雨,将重金求得的寒玉挂回谢安歌的脖子,"娘不热,长寿还小,合该凉快些。"

    长寿是谢安歌的小名,寄托了父母对他最纯朴的期望。

    就这么一个心肝宝贝,陈家父母到现在还没能取得一个能配得上儿子的大名,就一直用着小名。

    闻言,陈父笑道:"娘子安心,李大郎方才说前面不远处便是树林,那里yin凉无比,正好歇一歇。"

    "爹爹!"谢·五岁·娇生惯养·安歌忍不住问道,"咱们什么时候到锦州啊?好热啊!"

    陈父不顾酷热,松松地抱住宝贝儿子,安慰道:"快了快了,明日就到了。"

    "爹爹这话说了好多遍了。"谢安歌皱着鼻子道。

    芸娘曲起食指,刮了刮儿子的小鼻子,好笑道:"难道长寿不想去锦州祭拜翁翁和太婆吗?"

    "想,"谢安歌想起自己慈爱的爷爷,低下头,像小大人一般叹了口气,"只是咱们为什么不在天凉的时候去呢?"

    陈父哈哈大笑,前言不搭后语道:"乖儿子,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谢安歌暗暗地叹气,因为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他上一次有这种预感的时候,是在给爷爷扫墓后,随即出了车祸,穿越了新世界。

    真心希望自己的预感不要那么准。

    第2章 妖鬼二

    俗话说得好,好的不灵坏的灵。

    当商队吭吭哧哧赶到小树林时,那里已经有了十几个赶路的行人。

    一个眉眼和身材都圆圆的中年男子原本坐在树荫下乘凉,见商队来人众多,站起来和善地朝李大郎拱手行礼,道:"某姓王名宝,见过这位壮士。不知壮士从何处来?"

    李大郎下马,抱拳行礼:"某姓李,人称李大郎,我等远道而来,酷热难忍,正要在此处歇一歇。"

    "原来如此,快请!"王宝伸出指节圆滚滚的右手向树林一指,客气道。

    虽然见到可以休息乘凉的地方,很值得高兴,但李大郎走南闯北多年,经验丰富,知道许多坑蒙拐骗的最爱在人放松之时下套,尤其是近年来无缘无故消失的人太多了,故而没有因为王某外表和善而放松警惕,反而提高了戒心。

    小心驶得万年船,若是误会了再赔个不是就是,决不能因粗心而置大家的安全于不顾。

    这样想着,李大郎面上露出一点笑意,背在身后的左手朝镖师们打了个手势。

    镖师们见到手势,立刻绷紧了神经,暗暗地将右手摸到武器旁边。

    商队缓缓进入树林,占据了树林的另一半无人区。

    夏风徐徐,凉意扑面而来,驱散了一身的燥热,众人不由得放松了心情。

    先到树林里的一行人,原来都是同乡,结伴而行,来到锦州做些生意。近来天气酷热,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故而一起回乡去,另谋出路。

    神奇的是,这些人的长相都十分慈祥或老实,都是不会引人戒备的外貌。

    李大郎试探性问起时,王宝毫不在意,轻描淡写道:"李兄有所不知,我们几个都是一个家族的,长相嘛,难免相似。"

    "难怪!"李大郎笑道,仿佛放下了疑惑一般,心里的疑团和不安却越来越大,没有任何由来,这让他十分烦躁。

    镖师和陈家的仆从们开始准备午饭,由于天气炎热,大多只能吃些硬梆梆的gān粮。

    商队自备的水早已在路上用得差不多了,王宝一行人见此,纷纷热情道:"用我们的吧!我们刚刚喝过水解渴了。"

    "话怎么能这么说?"李大郎推辞道,"小溪不远,走几步去打水便是,哪里能占兄台便宜?"

    "唉呀!这话说的!"王宝一拍大腿,浑身的肥肉顿时颤抖起来,"几杯清水而已,不值当什么,解渴如救急么!李兄这样说,岂不是不当我们是朋友?"

    "就是就是!"王宝的同伴应和道。

    闻言,李大郎的副手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慡朗一笑,道:"哪里哪里!王兄言重了。这些小兔崽子们再疲懒不过,再不让他们动一动,皮都松了。"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

    "不错。"李大郎也一副笑呵呵的模样,转头朝年轻的镖师们笑道:"还不快去!仔细你们的皮痒了!"

    年轻的镖师们顿时一哄而散,拎着葫芦和木桶,嘻嘻哈哈地朝小溪跑去,打水也没忘记带上兵器。

    王宝笑意不变,仍旧眯着眼,笑得和善。

    他的同伴们却没有他那样的肚量,有几人露出了不愉之色,对商队众人的不知好人心,面露冷色。

    树林里的风渐渐止了,凉意却慢慢加重,甚至变得有些yin寒了。一时间,小树林自成一个世界,与外面的酷热隔离开来,虫鸣鸟叫渐渐消失。

    老道的镖师们开始不动声色地收缩阵地。

    马车上的陈父不动如山,也不准帘子外的车夫动。他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即使热得很了也没有轻易动作。

    芸娘沉默不语,只一下下地抹着额头上的汗水,再热也好,只要陈父不发话,她就不动。

    她也许懂得的事情不多,却再识趣不过。不懂没关系,按聪明人说的去做就行。比如兰姑,比如官人,都比她聪明,听他们的,准没错。

    这是她几十年来积累的生活经验,可谓是另类的生存智慧。

    谢安歌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子,也很沉得住气,没有闹脾气,努力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在有限的信息中分析情况。

    不一会儿,李大郎来到马车旁:"陈家阿郎,这些人只怕不安好心,某行走江湖多年,再没见过这般‘殷勤’的,huáng鼠láng给ji拜年尚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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