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给你更好的东西的。” 夏方浥的耳朵里好像满满地溢着秦柔那娇媚的声音。 “……” 更好的东西…… 更好的东西? 夏方浥不可理喻地看着秦柔搭上自己刚刚才系好的领带的手,眼睛里写满了震惊。 如果不看脖子下面,秦柔就像是一个理想的妻子一样开始整理起了夏方浥的领带。 只不过一般的妻子是把领带系好,她呢,是把领带松开。 一般的妻子穿得整整齐齐,她呢……夏方浥皱眉想要别过自己的头。 或许许多人都不擅长解领带,但秦柔很熟练,她十分轻车熟路地松开了她的领带,为了方便夏方浥下次重新再系上去,她甚至没有完全拉到底,从夏方浥脖子上绕着取了下来,丢到了一边。 她的另一只手,也是没有顾虑地伸向了夏方浥的皮带扣子。 “……我爸在外面!”夏方浥一脸震惊地看着秦柔,咬紧了牙齿。 秦柔低声在她的耳边道:“我知道,夏老师你只要不把锁打开,就没有关系……还是说,你要打开呢?” 打开?她怎么打开? 秦柔这样让她怎么打开!? 秦柔笑得像个妖jīng,“我也来帮帮夏老师嘛,我刚才一个人那副样子,实在是有点自私了……” “我得报答报答你……”她咬住了夏方浥的耳朵,粉色的小舌头轻轻一卷。 耳朵里传来的水润的声音。 夏方浥背后的门突然震动了一下。 “夏方浥,我警告你,马上给我出来!!” 夏方浥往身后的门一看。 下一刻,秦柔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耳朵。 她巧克力酒味的吐息,好像渗透了自己的神经,甜蜜得让人沉醉。 “……别管那种老古板了。” 秦柔笑着,简直就像是一个古代的妖妃。 夏方浥感觉自己的理性在渐渐地崩塌。 她轻轻推着秦柔的肩膀,自己也觉得十分地无力。 “……” “夏方浥。” 秦柔纤长而又柔软的手指,轻而缓地在夏方浥的肩膀上移动,像是在写着什么字。 夏方浥感觉她的手指轻轻地划拉着,最终读出来了她写的什么。 ——我想吃薰衣草。 夏方浥咽了一下口水。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腿都开始软了。 “不要管其他人了……好不好?”秦柔钳住了夏方浥,把她压在了门上。 “夏老师你就什么都不要想了,都jiāo给我吧。” 夏方浥吸了一口气,有些人,恐怕生来就是个妖jīng…… 她有些脱力。 夏方浥红着眼睛看着秦柔,好像怎么也听不见夏之霖的声音了。 秦柔吻了上来。 房间浓郁薰衣草和巧克力奶油酒的气味窜了出来。 夏之霖闻到这个味道不悦地皱眉,“放肆!” 他嫌弃而又不屑地转过了身子。 气愤地离开了。 夏方浥听见了夏之霖的声音,一瞬间停了下来,可是马上就又被秦柔吻了上来。 “闭眼,不准想了。” 她们感受着彼此的呼吸。 像是两只互相舔舐着对方的伤口的动物一样颤颤发抖。 夏方浥感受着体内的情绪,好像是怒意,又好像是悲哀。 还有着一种溃不成军的挫败。 一朵热烈的花,缠绕在她的腰上,美丽而又妖冶地绽放。 她想要流泪,却又感受着那美妙的欢喜,一瞬陷入了矛盾之中。 “夏老师,你声音好好听……好像在唱歌。” “……”夏方浥没有回答。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妖jīng。 -- 许久。 看着躺在自己外套上的秦柔,夏方浥感觉自己把一切都搞砸了。 秦柔身上的痕迹,证明着夏方浥并不是一个文明人。 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粗bào的野蛮人。 夏方浥刚才确实好像是发泄似地胡乱地咬了几口。 秦柔一定很疼吧。 但夏方浥又残忍地觉得,那伤痕,就算是再触目惊心,也红得好看。 好像是在说这是她的东西一样…… 想到这,夏方浥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é。 她是真的疯了。 她是中了这个Omega下的咒了吗? 怎么她到了这种时候都在想这些事情?! 夏之霖那边她要怎么办? 秦柔套上自己的裙子。 “夏老师,我这里好疼的。”秦柔好像是故意一样揉了揉自己腿上的红痕。 那揉伤痕的手法,简直令人发指地诱人。 夏方浥吸了一口气,不敢细看,只能别开了自己的眼睛。 这Omega实在是—— “夏老师,你说你爸爸会不会生气啊?”秦柔天真地问道。 夏方浥震惊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