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最坦荡荡的就属臭小子,最神色诡异的就是白衣人了。 韩栈衣却不知原来他还有这等荒唐事,倒是从未听他说起过。 被亲了一嘴的白衣人惊的睁大了眼睛,加之他因多日昏迷而面带残色的白,与方才被不知轻重的人轻薄后的红唇,两相交映,在他怀中有种不一样的我见犹怜之感。 而那臭小子一脸疑惑:“这么看我作甚?两个大男人救命之时还不让嘴对嘴了?你们城里人都这么矫情的?” 真是,奇了怪了。 不得不说,那人睁眼之后的模样,当真叫人刮目相看。执骨凑近去瞧他,然后又转头来看韩栈衣。 这么一来二去,他终于发现了什么。 他回头对韩栈衣道:“你们什么关系?” 韩栈衣望着他,没说话。 执骨又扭过头去:“算了,反正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他此时心中有一题为解。 本以为这与他无关,可是方才就在他离开后,他看见了一个人。 一个自己万分熟悉,血浓于水的亲人----老将军。 应该说,是年轻时的老将军。 作者有话要说: 死鱼一般的我爬回来了…… 首先鞠躬说抱歉,木有更新的后果已经来了,就是多涨了3斤膘t_t…… 本来想写正经的文又被我写成神神道道的蛇精病文了。 之前各种心态崩,现在崩完了,我又活过来啦! 第30章 木桃 白衣人若是知道自己醒来天天被别人要债, 怕是怎么也不愿醒来了。 每日身边都会有个苍蝇在身边哼哼,要金子,要银子,要大元宝。只是那个苍蝇的耐- xing -不是很好, 见几次三番都要不来大元宝, 下了狠心, 手握匕首威胁他:“喂,你若再不交贡,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大病初愈的那人,有些懵懂, 实在不知,自己这贡税都是从何而来, 只能不断摇头。 而那小子手快无比,落刀无声。刀锋扎在白衣人手背之上,疼的他脸色霎时变的惨白一片。 “你……” 又一次拔起刀,上面还残留着鲜血, 臭小子见他变了脸色,不觉无语…… “有那么疼吗?我才戳了一个小洞而已。你是大姑娘家?” 白衣人再看他时,泪眼汪汪。臭小子还想骂出的话就这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他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暗自无语:“还真跟个姑娘一样……” 村子里屠夫多, 土匪多,强盗多。 姑娘嘛,不少。 像姑娘的男人吧, 没有。 被他那委屈的模样弄的不知所措,臭小子只好认命的乖乖又去给他包扎。何必呢,多扎那一刀。 他低着头,蹙眉。有些不耐烦的一圈圈缠绕,白衣人看了他一眼,方才开口:“你救了我,若要钱,待我病好了,我回去给你拿元宝,你要多少有多少。” 一听有元宝,臭小子眼睛晶晶亮,抬头问道:“真的?” “嗯!绝无虚言。” “我如何信你?”他扯开嘴角,匕首从白衣人嘴角间滑落,带出一股冰凉恶意。 “你拿了我腰上的饰物,就当是信物好了,到时你就用它来寻,我是无邪的太子,我叫韩风。” 一听此名,本在一边打瞌睡的执骨骤然坐了起来。 似是以为自己听错了般,他扭头去看韩栈衣。见韩栈衣神色如常,执骨顺而站起身走到他身前:“你听清了?” “嗯。”韩栈衣答。 “他叫韩风。”笑了声,执骨插着腰,伸出左手的大拇指往后指了指:“还真是冤家路窄啊。韩风?呵呵呵。” “韩风……”臭小子低声念了几句,然后抬起那窝稻草般的发,在杂乱的头发中,能看见黑白分明的双眼。他嘿嘿两声:“我叫无厌。” “无厌?”韩风略感诧异,这是何名。似懂他的疑惑,无厌道:“他们都讨厌我,我就叫无厌,偏跟他们反着来,嘿嘿。” 韩风一时无语,原来还有这样起名的啊。 “那,我叫你阿厌?”白衣人对他笑了笑,表示友好,见阿厌带着审视的目光瞧他,又慌忙道:“我不讨厌你。” “随你。”阿厌玩着手里的匕首,玩笑似的看他。 韩风问:“你要那么多银子作甚?” 阿厌凑近去,那双眼睛危险又锐利,他呵了一声:“不告诉你。” * 韩风- yin -差阳错在鸡棚旁住下了。他还是有些不习惯这风餐露宿的日子,好几次都小心问道:“那个,要不,你就拿一块银子出来,我们打个店吧。” 阿厌凶他:“滚!谁也别想动我的银子。” 只能眼巴巴的瞅着坑里的银子,又眼巴巴的见他数完然后用稻草盖上,摸摸饿扁了的肚子,委屈极了。他这么金贵的身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罪。无奈看天,心想:卜哥哥什么时候能找到我呢。 为了元宝,二人奇怪的相处的还不错。 阿厌吃粥他吃粥,阿厌吃草他吃草,有时伙食好了就是些野兔子肉,反正鸡棚里的鸡是不让动的。眼睁睁的看他又瘦了一圈下去了。 韩风敢怒不敢言,自己又没什么力气,不会什么武功,这时才后悔当初为何不多跟着卜哥哥一起多学些本事,也不至于这般受制于人。 慢慢的,日子一天天过,在熟悉了这种生活方式后,韩风居然还长了些肉回来,而最近几日,阿厌就有些神出鬼没了。 这天夜晚,当韩风睁开眼时,就看见阿厌鬼鬼祟祟的离开了水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