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骑马不开车

几个月前,执骨掳了个敌国的质子回去,对他上下其手玩儿的不亦乐乎。  几个月后,执骨落在韩栈衣手里,咬牙切齿,哼哼唧唧:要杀便杀,要剐便剐!  韩栈衣深思熟虑,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温文尔雅浅笑道:“你对我做的那些事,不讨要回来,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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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戏法被识破,垂文君“哎呀呀”的直叫唤:“真无趣,怎么每次都能被你识破。”

    “你身上呛人的味道一百米外我就闻着了,这些把戏能不能换换?”执骨没好气的回答,翻身跳了下来。

    垂文君看了他好一会儿,就在执骨被他盯的不耐时,他上前来猛的抱住他摇了摇:“小骨头,我可想死你了。”

    执骨赶紧拧开他:“我倒是不想你。”

    “怎么样,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可还喜欢?”垂文君暧昧的看着他,执骨牵马离开:“喜欢,喜欢到将他们全给做了。”

    “做了?”垂文君惊呼一声:“当真?”

    执骨顿足,回头,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是这样做了。”

    “……”垂文君痛心疾首:“那可是我专门给你挑的极品美人啊!你怎么还是这么粗暴,你就算不喜欢那就留给我啊。”说完,唉声叹气的贴着他走。

    执骨睨了他一眼:“滚开,别挨着我。”

    “呵呵。”垂文君又贴近了几分:“你求我啊。”

    “滚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的基友解读出了执骨潜在基因……

    她说:“我感觉执骨和韩美人特别像哈士奇和萨摩耶!”

    我:“……????”

    第13章 木桃

    皇上将执骨派来此处,说是要他帮助垂文君,其实就是闲差一个。因为这里的水患已经被垂文君处理的差不多了,这个时候多是些收尾工作,早就没他二人什么事。

    刚来那几天 ,执骨整日里吃喝玩乐,潇洒的不得了。恨不得把这么多年没体会到的公子爷的生活体会个遍。

    日日饮酒作乐,美人作陪。

    嗨的过了头,垂文君怎么劝都劝不听。

    “你们家将军最近是怎么了?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垂文君站在院中,问元盛。

    昨夜执骨又喝的大醉半夜才回,到现在也没醒。

    垂文君本想喊他今日垂钓,左等右等都没等醒他。

    元盛摸摸脑袋:“我也不知道啊,将军平时看着还是挺正常的,结果来了你这儿就不正常了。”

    “你再仔细想想,以前他可是不怎么喝酒的 ,就是喝也不会让自己不清醒。这次……?”垂文君坐在院石凳上,翘个二郎腿,歪头等他。

    “除了将军拐了个人回来,就是无邪国宣战,老将军被派出,好像就没发生什么太大的事了。”

    “你说什么?!”垂文君声调突然升高:“你说老将军被派去对战无邪了?”

    “……”元盛惊讶道:“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这里离京远,我也是突然被皇上派出。没想到我走之后居然发生了这么大事……”垂文君眉头紧锁,心想:皇上竟然也没派人通知他,他的人也没得到这个消息……

    他认真思考:“如此说来,我的消息,被人截了。”

    心中有了答案,垂文君面不改色,对元盛笑了笑,道:“这还不算大事?你们家将军最宝贝那个老家伙了,他被禁足,爷爷远征,心里肯定是焦急万分的,结果就来我这儿买醉了。”

    “也是。”元盛点点头:“但是皇上你也知道,虽说没脑子,但这下的决定倒是谁也没法儿改。”

    “嘘。”垂文君点了点他的脑袋:“以后别再这么说了。”

    “哦。”元盛红了红脸。

    只是,执骨此时的反常,真如自己所想那般?垂文君笑了笑,总觉得不仅如此呢。

    快到晌午时分,执骨的房门终于被推开了。

    刺眼的阳光落入房中,一时头晕目眩。他揉着太阳- xue -,闭着眼睛懒懒散散的挪到了垂文君面前,拿起他的茶杯一口喝了个干净。

    “……你还真不将自己当外人。”垂文君摇头无语。

    “我是吗?”喝完之后将茶杯送给垂文君,执骨坐了下来揉了揉脖子。

    “脸皮一如既往。”垂文君感慨。

    “你该庆幸只有你。”

    “我谢谢哦。”

    “不客气。”

    二人忍不住都笑了出来,执骨伸了个懒腰,趴在桌子上犯懒,道:“还是跟你在一起好啊,自在。”

    “哟,这话说的,要是被你家那位听着了,可不得醋了?”垂文君面色浅淡,唇色也淡,瞳色也淡。人看上去,就如晶莹剔透的琥珀,三分光华隐匿其中,内里却是精彩无限。

    尤其是那双眼睛,温文尔雅,透明精致。垂文君人如其名,肚子里墨水是多,坏水嘛,也多。若不了解他的人,还真是要被那无害的外表给欺骗了。

    垂文君名曰池如许,与执骨并称镇国文武将。

    二人一文一武,一见如故,一个对内,一个对外,将这麟国治理的井井有条。

    都说麟国能有今日,二人少一个都不行,就凭那什么也不会的皇帝,怕是明天早晨就见不着升起的太阳了。

    执骨没好气的闭着眼睛,蹭了蹭自己搁在桌上的胳膊,才懒散的睁开眼睛瞧着垂文君道:“你说谁?韩栈衣?”

    “恩~”非常怪异的声调,垂文君肯定道。

    “他醋什么,他有什么资格醋。”似乎觉得垂文君说的话很莫名其妙,执骨避开了他的目光,给自己沏了杯茶:“临走前,我已经将他丢给了白老板,有的他受。”

    “白老板是谁啊。”垂文君睁着无辜的眼睛虔诚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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