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骑马不开车

几个月前,执骨掳了个敌国的质子回去,对他上下其手玩儿的不亦乐乎。  几个月后,执骨落在韩栈衣手里,咬牙切齿,哼哼唧唧:要杀便杀,要剐便剐!  韩栈衣深思熟虑,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温文尔雅浅笑道:“你对我做的那些事,不讨要回来,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

32
    鬼使神差的,执骨格外安静。

    他感觉到放在身侧的手被轻握住,感觉到相互交叉的五指,感觉到手背上传来细微敏感的摩擦,还有耳畔温柔的语调与轻柔的呼吸。

    那每一个字,都深深刻在了心底。

    第一次见到韩栈衣的那天,他也是如此时一样,不知不觉被他吸引,不知不觉来到他身边。

    有人搂住他,传递来他的体温,对他诉说最温暖的情话。

    “你记住,我也爱你。”

    “我可以拿一切交换。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有你。”

    “与对的人,做快乐的事,栈衣何其有幸。”

    “与相爱的人,尽管粗茶淡饭,风餐露宿,又何其珍贵。”

    “你是我的全部,更是我的生生世世。”

    一字一句,韩栈衣趴在他身上,带他进入那个世界。

    带他回忆一点一滴。

    执骨望着栈衣的脸,望着他一张一合的唇。伸出食指抵住那儿,吞没了一切话语。

    他亦不知为何,只是呆呆望着他,悄声唤道:“栈衣……”

    韩栈衣的身体猛地僵硬,背部肌肉紧绷,眼中神情复杂的快要溢出。

    他好不容易隐藏在心底的感情,因为执骨这一声极轻的呼唤,险些招架不住的遗漏而出。

    望着身下人,望着他熟悉的装扮,熟悉的面容。不可抑制的思念滚滚如潮,心脏快要积压到极点。韩栈衣深吸一口气,从执骨身上翻了下去。

    捋平身上褶皱,将喘息声减小到最少。

    就连走路的步伐都有些匆忙,回到监视器前,他对导演说:“他可以了。”

    男二准备重新开始,执骨却是坐起了身,盯着韩栈衣得同时对男二做出了制止的手势。

    “等会儿,现在不方便。”

    男二??

    片刻后。

    “好了,我可以了。”

    一切重新开始,仅仅有条的拍摄,执骨再没了一开始的不适应,相反,他很聪明,更有戏感。镜头前,因为他出色的那张祸害脸,自带英气,莫名与剧本中的将军格外搭。或许,是他张扬不羁的个- xing -?总之,就连导演都歪过头来对韩栈衣说了句:“白宴啊,这个角色选的真不错。小少爷确实适合!”

    “嗯。”韩栈衣认真的盯着监视器,看执骨的每一个动作,看他的每一个表情。

    视线流连在他捏紧床单的指间,和微微弓起的腰,以及,蜷缩的脚趾……

    每一寸,每一寸……

    白宴突然站起身来,仓皇而去。

    点了支烟,苦涩和呛人的气味在喉间翻腾。韩栈衣灭掉了那只烟,靠在棚外不言不语。

    身后是摄影棚,是熟悉的军帐。

    是那一夜……

    猛地捏紧了拳,闭上眼睛。

    不敢想,不能想。

    *

    回忆如潮,翻涌激浪。

    一切好似回溯的时针,停留在那天。

    那日,执骨跳入悬崖下的深潭。

    等他醒来时,身旁已无人影。

    摸着唇,再看深水潭时,潭中早不见清澈,而是猩红一片。

    眯着眼睛,他朝远处看去。

    那里风动叶落,仿佛遮掩着谁人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来来,我们接古代!

    从执骨奉献初吻开始~

    第20章 木桃

    肺中灼烧感强烈,执骨刚刚转醒,就下意识的去寻找救他的人。

    手抚过唇,上面依稀残留着温度。

    他站起身,一阵摇晃。甩了甩脑袋,忽听一声轻微的呻|吟声。转头去看,发现容耶奴和他一样,浑身是水,正躺在一边昏迷不醒。

    执骨走过去,手中袖箭攸地伸出,另一只掌猛地对容耶奴的胸前拍去。

    容耶奴瞬间咳出了一大滩水,悠悠转醒。

    “你……”他仍旧迷蒙着双眼,问道:“小骨头?”

    “我们,这是怎么了?”

    再抬头,发现颈部传来一阵刺痛,手指附上去拿开,已经见了血。再看执骨的神情,就知定有何事发生了!

    执骨正面无表情的对他望着,锋利的箭尖对准他,仿佛在等待他的解释。

    容耶奴有苦难言:“我也不知道啊,我只记得下了水咱俩就被冲散了。再睁眼时,就是现在的情景。小骨头,你是遇到什么事了?”

    这一会儿的功夫,执骨脑袋里已想了多个可能- xing -。

    那些刺杀他的人是否与容耶奴有关?

    他是装的还是真不知。

    是五毒的人,还是无邪的人?

    平白无故在这山林野外,旁人不可能知他要落水。否则,就不会一开始就潜入在水中,最大的可能,就是容耶奴所做,要引自己落水,好杀人灭口。

    任何问题都针对向他,执骨眯起眼睛思考。

    望着容耶奴无奈的神情,盯着他的眼睛许久,才默默收回了手中袖箭。

    虽然不知为何,只是他凭借本能觉察这与容耶奴无关。

    而且他相信,一个人的眼神不会骗人。就是藏得再深,也依然一眼能忘到底。

    只是若不是他,那么是谁要杀他?是谁又救他?

    *

    回到绮州城,容耶奴一路默默跟在执骨身后。

    垂文君问二人去哪儿了,就见执骨理都懒得理,径直去了自己房中。

    容耶奴只好解释道:“本来想带小骨头去野外戏水一番,却没想到出了意外。我们在落水那刻,遇人突袭。”

    这一听,垂文君背后冷汗一冒,忙问:“可有受伤?”
更多章節請下載APP
海鷗小說APP 海量小說 隨時隨地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