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耳煩悶地抓著毛發:“小鳴人,俺六耳可不是那麽卑鄙無恥之人,要勝,就得堂堂正正。” 朱雀唳叫一聲,震蕩的聲波弄得六耳頭疼欲裂。 鳴人耳膜損壞,無奈地躺平在海面上。 鳴人心裡苦啊!身體又沒力氣逃離戰場。 六耳和朱雀戰鬥的余波都能對可憐的鳴人造成內傷。 “六耳老師,你就不能學學朱雀,分點能量保護一下我嗎?我都快支離破碎了。” 六耳這才向鳴人吹了一口仙氣,護住鳴人的身體:“小鳴人,考慮不周,稍等一會兒,馬上打廢那隻可惡的鳥。” “三頭六臂!”六耳穿風過去,法相變身,威風凜凜。 朱雀騰轉,火焰衝天:“繡花拳頭,真以為能傷到我嗎?” 六耳打散火焰,如意金箍棒從後方的海水中彈射出來:“翻江倒海!” 飛轉的海水將朱雀衝進海水之中,暫時壓製了朱雀的焰火。 “法天象地!” 六耳顯露真身,大手往海水中抓住朱雀:“燒吧!且看是俺六耳捏死你,還是你燒穿我的真身。” 真身現,六耳的實力翻漲數倍,並且不再懼怕朱雀身上的六昧真火,實實在在的具有克制的能力。 朱雀雙手撐在六耳的手指上,暴喝一聲:“真身,誰沒有嗎?” 朱紅色彌漫半邊天空,俊美的朱雀從六耳的大手中飛出,炯炯有神的雙眼冒著火光。 六耳騰雲駕霧,抓住朱雀的翅膀,要把朱雀的翅膀扯斷。 朱雀的尖嘴比神兵還要鋒利,啄向六耳的頸部。 火光四濺。 各有損傷。 兩大神獸的叫聲響徹波之國全境,這些無知的波之國人民看見山海顛倒之狀,全都嚇得跪伏在地,祈求著神明原諒。 雨隱村! 綿綿細雨之中,一家不大的火鍋店裡,在大堂的西北角,三個穿著曉製服的人互相燙著肉片。 “長門,你怎麽了?”丸子頭髮型的小南停下動作,問道。 長門緩緩地站起來,深邃的輪回眼看向六耳和朱雀激戰的方位,小聲說:“我感覺到兩股非常強大的查克拉存在,我似乎從內心覺得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 小南把調料搖了搖,然後放到長門的面前:“怎麽可能?連半藏都不是你的對手,其他忍村還有更強的存在嗎?別擔心了,好不容易吃點好的,別一會兒阿飛找來,我們又沒得吃了。” “小南姑娘,你怎麽知道我來了?”阿飛戴著面具從地板中浮出來,帶著笑聲:“長門小哥,你們兩個人點這麽多,怎麽吃得完呢?我來幫幫你們,不客氣啦!” 長門不再多想,重新坐下:“好好吃點吧!” 小南把阿飛從長門身邊擠走:“阿飛,斑沒要求你在身邊嗎?” “嘿嘿,鬼鮫在那邊,我就能到處走走,順便領悟下什麽是便意。”阿飛吃不出火鍋的味道,他是外道魔像裡一個特殊的個體,沒有過往的記憶,唯獨對便意有著深深的執念。 長門輕嚼慢咽:“斑從木葉回來,又帶回來木葉的天才宇智波鼬,可謂手段高超,而且斑的實力變得更加強大了,不知是不是因為木葉那一戰呢?” 那時候,小南聽到宇智波鼬說將木葉的志村團藏殺死時,心中喜悅了一段時間,因為他們的好友彌彥就是因為團藏和半藏的陰謀而戰死,她和長門早就想去木葉復仇的。 不過被斑以更大的目標攔在了雨之國。 曉組織越來越強大,長門感覺他們曾經創立的曉有點變味。 而且斑的行動從未對長門有詳細的說明,更別說上次在木葉之戰的情況了。 阿飛笑著說:“長門小哥,身體最重要,想太多容易折損壽命,你學學阿飛我,活了千年,不就是因為想得少嘛?” 長門帶了一點責問:“曉是為了實現和平存在的,不是為了某個人的私欲。” 阿飛突然喝了口滾燙的火鍋湯,眨著眼睛說:“是啊!我們都是為了和平。” 小南拉住長門的手,眼神示意,現在問阿飛不會得到任何信息。 長門歎了口氣,沉默地吃著火鍋。 波之國的海岸,因為兩大神獸的撞擊,變得支離破碎。 它們還沒有分出勝負。 朱雀的火焰燒光六耳半個身子的金毛,而六耳野蠻地折斷了朱雀的一隻腿。 暗系統重啟完成。 如同新生的暗潔白無瑕,眼神注視著鳴人。 鳴人抬頭望著天,非禮勿視。 暗從系統空間拿出一套寬松的衣服穿上:“朱雀,走吧!等我積累更多的力量,再來殺死鳴人。” 鳴人催促道:“隨時歡迎你來下戰書。” 朱雀撞開六耳,從雲霄中俯衝而下。 暗跳起,抓住了朱雀的尾巴。 朱雀再向北邊直飛,用還可以活動的腳抓住素和再不斬,飛快地離開波之國。 六耳恢復原樣,擦著燒黑的如意金箍棒:“小鳴人,好好養傷,俺六耳也得回花果山修行了,過了數百招,連一隻臭鳥都沒能打死,實在汗顏啊!” 鳴人點頭:“六耳老師,你這毛發還能長好嗎?” 禿了半邊的六耳感覺到風吹過的涼意,唰的一下解除通靈,不想被鳴人繼續看著。 鳴人思緒萬千。 他以為自己可以順順利利地完成最終使命,然後守護好自己珍愛的人,安安穩穩地度過一生。 變化來得太快了,而他的實力增長卻陷入了瓶頸。 系統接到的任務一直卡在查克拉的控制之上,所以鳴人需要自己去修行新的方向。 “這個世界,還有什麽力量更加強大呢?”鳴人思考著:“是不是真要去花果山一趟?六耳老師也說花果山有好東西留給他。” 卡卡西撐著木船遊過來。 雛田看見浮在水面上的鳴人,斷了手臂,大半焦黑,一下子難過地淚流滿面。 這該有多疼啊! 卡卡西也沒想到鳴人的戰鬥會如此慘烈,心疼不說,更加疑問鳴人能好嗎? 雛田把鳴人抱上木船:“鳴人,我怎麽樣才能幫到你呢?” 鳴人笑了笑,有了同伴的保護,他安穩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