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何雨水的手指看過去,閻解禮這才有機會好好端詳這個披頭散發的女孩。 看著有些眼熟,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了。 何雨水看著閻解禮一臉疑惑的樣子,也等不及了,說道:“這是我同學於海棠。” “你快給她看看吧。” 閻解禮哦了一聲,我說怎麽有點眼熟呢。 原來是閻埠貴家大二媳婦兒於莉的妹妹,於海棠。 這個世界裡閻解禮自然是沒有見過他,但是在劇裡她可是出現過,雖然只有幾集,當時是因為她去姐姐家避難,進了四合院,最後因為種種原因迫不得已還在傻柱家借住了一晚。 閻解禮沒想到,兩人居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相見,更沒想到的是她居然和何雨水還是同學關系。 不過說實話,電視劇裡於海棠長得一般,但是在這個世界,仿佛所有人都經過了美化一樣。 雖然閻解禮也能把人給認出來,但長相和電視劇裡其實並不太一樣,就說自己的女朋友冉秋葉就比電視上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 又打量了兩眼,閻解禮覺得這妞兒長得還真是真不賴,難怪前世有很多人給她一個“廠花”的評價呢。 看了看蜷縮在那的於海棠,閻解禮突然想起來他和這妞兒似乎還有點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關系,搖了搖頭,暗道這算什麽事啊。 “真瞧不出來啊何雨水,你還挺有膀子力氣的啊,不愧是傻柱的妹妹,跟他一樣結實!她這瞅著都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了。” “俗話說死沉死沉的就是指這種情況,你這瘦瘦小小的,居然能一個人把她弄到這兒來,還面不紅氣不喘的,我還真是挺佩服你的。就算是個大老爺們兒都不一定有你這能耐呢。” 看著何雨水無奈的樣子,閻解禮話鋒一轉擺出了一個更無奈的表情,說道:“可是大姐,我說你有沒有搞錯啊,我這裡又不是醫院,你把人抬我這來算怎麽回事兒啊?而且你說他這女人的病,你讓我一個大男人怎治啊?” “當然了,我是問心無愧。但是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了,你這同學還要不要做人了。有會說的不會聽的,舌頭根子底下壓死人呐,你這同學還是個黃花兒大閨女吧?” 何雨水聽到閻解禮說的話也覺著自己有些唐突了,不過她這也是沒辦法,實屬是病急亂投醫。 再加上她自己之前被閻解禮治過之後,效果好得出奇,這麽長時間以來居然一次也沒有複發過,所以這次同學一有病自己沒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把給她扛過來了。 現在冷靜下來想想,好像確實是不太合適。 但是自己來都來了,想想一路上為了把於海棠弄過來廢了多大的力氣,何雨水覺著自己根本沒有力氣再把人給弄到醫院去了。 這一路上已經給她累得夠嗆,剛才在路上也許是精神高度緊張沒有在意,現在回過神來雙腿已經止不住的開始打顫了。 而且,看於海棠那痛苦的樣子,她也實在是於心不忍,不想她再受這種痛苦了。 索性也顧不得那麽多了,開始朝閻解禮撒起嬌來,說道:“閻大哥,你就幫幫忙嘛,人家實在是沒辦法了。” “我們倆下午還有一處采訪要去呢,沒有她的話我自己一個人可搞不定啊。” “而且你看她這麽難受,我看著都心疼死了,你要是不管她的話,憑我自己我可沒有力氣再給她弄到醫院去了。” “你就幫幫忙吧。” 閻解禮無奈的擺擺手道:“我沒記錯的話,醫務室可比我這兒要近多了吧,你有把人弄我這兒來的功夫,怕不是醫務室的人都給她看完了吧?”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無奈的說道:“你是不是沒去過我們廠裡的醫務室啊,那王大夫的醫術可不怎麽樣,連治個頭疼腦熱的都得個把禮拜,稍微大點兒的問題都得麻爪。” “上次有個同事手指頭被壓斷了,就是因為他處置不當,送到醫院的時候人家說已經沒辦法再接回去了。你怎麽忍心把我同學送到她手裡去啊,萬一把她給治出個好歹來不就完了嗎?” 閻解禮無奈的擺擺手:“那你也不能把她弄我這兒來啊,實話跟你說,我不會啊。再說萬一被別人……” 何雨水看閻解禮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更著急了,抓著他的胳膊搖了起來。 “閻大哥,求求你了,你這麽厲害,這種小問題怎麽可能解決不了呢。再說了,這裡就我們三個人,你不說我不說,她也不會說,怎麽會有別人知道呢?” 閻解禮沒想到,何雨水這傻妞居然也能有一天變的精明起來,能說出這麽有邏輯的話。 看著蜷縮在那痛不欲生的於海棠,閻解禮也有些於心不忍。 他雖然算不上什麽好人,但也不是個惡人,見死不救的事肯定是乾不出來的,就權當救個路人了。 於是隻好無奈的說道:“救她可以,不過到時候你得給我作證啊,我這可不是耍流氓。不然你這同學清醒過來了,冤枉我可就糟了。” “而且醜話咱們說在前頭,如果到時候她胡攪蠻纏的話,我可把你們倆一起扔禁閉室去待著啊。” 何雨水聽到了閻解禮的威脅,也沒放在心上,連連答應道:“快點兒吧,你可趕緊的,一會兒真給痛死過去就糟了。” 閻解禮搖了搖頭,跑到辦公桌前打開抽屜取出了銀針。 這一副銀針還是他之前特意買的,就放在科裡的辦公室,想著萬一要是科裡的兄弟們出點兒啥意外的話還能拿出來救個急什麽的。 沒想到,科裡的兄弟沒還沒用得上這副銀針呢,倒是讓外人給“破處”了。 他又從抽屜裡拿出了一盞酒精燈,把銀針在上面燒了一下。 看著還愣在那不知所措的何雨水,他無語的說道:“你不會指望我來給她脫衣服吧?” 何雨水這才反應過來,臉紅紅的說道:“那、那我要怎、怎麽辦……我不會啊……” 閻解禮繼續燒著酒精燈給銀針消毒,無奈的搖頭:“你先把窗簾拉下來,然後把她放平了,再把她上衣解開,把肚皮露出來。這樣我才好施針啊。” “哦!哦!好的!” 何雨水這才恍然大悟,像是個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跑到窗口去把窗簾拉了下來。 又按照閻解禮說的那樣把於海棠的上衣褪掉一半,身子放平擺好。 然後說道:“解禮哥到你了。” “上吧!” 閻解禮頓時一頭黑線,差點沒暈過去,說道:“你瞎說什麽玩意呢!” “啊?那你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