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事的族長離去,其余人總算是輕松了不少。 萬花筒的出現太過稀奇,大家都想了解緣由,很多年前族內就全面封鎖了消息。 現在只有一些謠言在流傳,真假根本就無從分辨。 有人說,開啟萬花筒需要資質,起碼二十歲前要能成功開啟三勾玉寫輪眼。 有人說,萬花筒需要吸食至親的血液。 最離譜的一則謠言,說唯有近親繁衍的後代,才有機會開啟那傳說中的至高之眼。 面對眾人的詢問,京介不好直言相告。 萬一事後很多人拿親友開刀,結果並沒有覺醒萬花筒,到時候他可就成為宇智波的罪人了。 正因如此,過去才會用盡一切辦法封鎖消息。 不然大家都去追求力量,將身邊重要的人屠戮一空,不用外部勢力動手,宇智波自己就能把自己玩滅族。 稍微想了想,京介隻好委婉地給出了答案:“想要開眼,唯有經受巨大的刺激才可以。” “龐大的負面情緒,會促使腦內產生奇異的能量,進而促使三勾玉寫輪眼繼續進化。” 他沒有說出有關屠戮至親好友的暗示,同樣也沒說,瞳力的上限決定術者是否有資質晉升。 至於負面情緒的刺激,開啟寫輪眼的族人都明白,說了其實就等於沒說。 沒有得到理想答案的眾人,哪能輕易放任他離開。 “京介啊,那你是怎麽開啟的萬花筒?”有人終於問出了關鍵。 此話一出,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後方悄咪咪摸過來的水戶,也不由高高豎起了耳朵。 她現在才知道,原來京介還開啟了更高級的寫輪眼。 怪不得敢獨闖敵營,原來是去試驗能力了啊。 不得不說,她對京介越來越了解了,哪怕猜不出事實真相,起碼從動機上來說卻是分毫不差。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出現在了接下來的故事中。 “一年前吧,我被敵人設陷阱引誘了過去。” “漩渦蘆名那老.牌強者,夥同千手信間一起出手。” “一時不察,我受到了假水戶的偷襲,後來僥幸逃脫才發現自己開了眼。” 京介說得簡單,但是聽在旁人耳中卻覺得每個字都顯得驚心動魄。 漩渦蘆名啊,火之國頂級強者之一,封印術造詣堪稱曠古爍今。 千手信間,大家都熟知的老對手了,老雜毛一個,腦子裡整天琢磨著怎麽害人。 兩人聯手絕對非常可怕,在座沒有一人敢保證自己能夠活著離開。 “這份置之死地而複生的勇氣,難道才是開啟萬花筒的關鍵嗎。”有人悟了,並決定找機會嘗試一下。 男人們感慨京介的勇氣,可是這些話聽在漩渦公主的耳朵裡就完全不一樣了。 “不,不對,他的開眼不是因為陷阱。” “宇智波那麽多人,身陷絕境的數不勝數,怎麽沒見別人開眼呢。” “京介說過,有一個可以偽裝成我的敵人,是她刻下了隔絕飛雷神印記的封印。” “這,這麽說,刺激他開眼的因素” “是因為‘我’攻擊了你嘛” 啪嗒~淚水不自覺的從臉頰滑落。 身體晃了晃,水戶不自覺的癱坐在地,雙手抱膝哭成了一個淚人。 她知道自己身處宇智波,不應該丟掉漩渦一族的臉面,可是丸子頭壓製不住內心沸騰的情緒。 “都是我,都是我才讓他在外漂泊一年.” “原來,我在他心裡竟是那般的重要” 咳咳宇智波斑輕咳一聲,打斷了眾人的問詢:“京介剛回來,先讓他處理好自己的事情吧。” 說著他朝遠處示意了一下,接著就跟眾軍團長一起離去了。 有些疑惑地轉過頭,京介很快就注意到癱坐在地上的水戶。 迅速來到了她的身邊,將披肩蓋在了少女的身上,京介輕聲細語地詢問道:“怎麽了,有誰對你惡語相向了嗎?” 他還以為是有人仇恨漩渦一族,才會對來到營地的水戶發難。 仇恨沒問題,不過水戶可是他的人,敢出言不遜那就是打自己的臉面。 本來京介就沒有折騰夠,現在出手的機會不是自己送上門了嗎。 結果不論他怎麽詢問,水戶就只是搖搖頭不說話。 京介甚至在猜測,是不是遠在渦之國的漩渦蘆名掛掉了。 “真要是這樣,我的心裡多少能有些安慰。” 無奈地搖頭一笑,京介彎腰將小姑娘抱起來,不顧旁人的異樣眼光,就這麽施施然的回到了自己所屬的營區。 入口處,105位忍者整齊排列,最前方站著宇智波泉和宇智波真夜兩位指揮官。 見大人的身影出現,總計107道身影瞬間單膝跪地,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激動。 具體的情況,京介已經從其他人的口中得知。 事實上他自己都沒想到,這群人居然保持了如此高度的忠誠。 至於離開的人他沒有太過怪罪,人各有志,更何況當時自己確實已經“掛”掉了。 離開沒問題,起碼那些人還能換來個不錯的前程。 真正可恨的是族長田島。 為了逼迫軍團屈服,他屢屢派遣手下前往最危險的戰場執行任務。 整整三十人啊,死在了一年間的艱苦戰鬥之中。 這筆帳他遲早要跟田島算一算。 血債,必須血償! “一年來辛苦大家了。”京介朝眾人點點頭,神色肅穆的承諾:“你們不負我,我京介必不負你們。” 拿出自己撰寫的忍術心得,還有龍地洞的契約卷軸,一並交給了宇智波泉來保管。 “從今日開始,我部族人皆可瀏覽卷軸上記錄的忍術。” “至於契約卷軸,凡獲得了你的認可,他們都可以自行簽訂契約。” 除了飛雷神,他掌握的所有能力幾乎全都記錄在冊。 哪怕咒印都是如此,只是修習條件太高,一般人沒個幾年恐怕難以掌握。 “多謝大人!”眾人齊聲大喊,臉上重新煥發了名為希望的光彩。 如此一幕場景,著實令人心生感慨,唯有京介懷抱著的水戶有些尷尬。 她不用看都知道,此刻一定有很多目光注視著自己。 等回到帳篷內,她總算長舒口氣,緊繃的身體漸漸得到舒緩。 京介見狀微微一笑,正準備離去,忽然聽到了一句讓他很是驚愕的詢問。 “京介,你願意娶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