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本風情,只是人有了情風月才有情。 刀正抵著胸口,但卻沒有刺進胸口。 銀伯候瞪大眼睛,他瞧著手裡的刀,又瞧著刀尖的人。 刀尖的人,正是李清霞。 李清霞用身子,替張望月擋下了這致命一刀。 銀伯候趕忙把刀收回,不禁說了出來:“金剛不壞神功?” 李清霞搖頭,“黑龍甲。” 銀伯候聽後,露出疑惑神情。他說:“可是那黑龍河裡的黑龍甲?” 李清霞回答不了銀伯候這個問題,張望月便說:“是。” 於此,勁衣女子走上前,拖住了李清霞與路菲菲。現在,只剩下張望月與銀伯候。 他自信地說:“不會有人再為你擋下一刀。” 張望月只能苦笑,銀伯候說的沒錯。他現在連動都動不了,那毒確實厲害。 正想著,銀伯候的刀已揮了起來。張望月只能看著他的刀往下落, 刀勢甚急,迎面而來的風吹亂了張望月頭髮。眼看刀就要砍中自己,張望月瞬間吐出一口氣,腳趾用力往地上一點。 這便是向右移了一點,那銀伯候的刀,才偏出,未能砍中。 緊跟著張望月吐出鮮血。剛才為了不讓銀伯候砍中,張望月強收了天玄神功,這導致他內息盡亂。吐血是小事,只怕這毒越來越蔓延。到時隻恐有性命之憂。 銀伯候見張望月趴在地上,不能起身。大笑起來,他的刀便閃著寒光。 接著,他又舉刀。卻看小虎突然衝出,咬住了銀伯候的小腿。 他疼得直接蹦了起來。對小虎拳打腳踢,可那小虎就是不肯松開。於此,銀伯候再舉刀,要砍小虎時。他的刀,便落在了一上。 李二強說:“打狗,得先問一問主人。” 銀伯候說:“它咬我,難道我還不能打?” 李二強說:“它咬你,你得跟它說。和我說無用。” 於此,便見銀伯候抓住小虎,使勁一拉。褲子便是撕破了。那小虎,瞪大眼睛,張大嘴巴。總算是有個老虎的樣子了。 “你很能耐是吧!” 說著,銀伯候把小虎往地上一摔。小虎便是滾到了牆邊一動不動。 再看銀伯候時,他腿上已流出血來。 他撿起刀,拖著腳步,走向張望月。 銀伯候說:“這下子,該沒有人來救你了吧?”他說著,用刀指著張望月。似乎在找一種,讓張望月無法擋住的角度。 “天下刀,分兩種。” 張望月說。 銀伯候聽後,像是來了興趣,便問:“哪兩種?” “第一種,為殺人刀。” “第二種呢?” “第二種,救人刀。” 銀伯候笑了,“你覺得我的刀,是哪一種?” “你的刀,當然不會是第二種。” “哦?” “你的刀,是第一種殺人刀。” “你選擇什麽樣子的死法?” “有什麽死法可以選擇?”張望月問。 “似乎只有兩種。”他說著,皺眉。 “哪兩種?” “第一種會比較痛快。” “第二種呢?” “第二種比較痛苦。” 很顯然,無論哪一種,都是比較痛的。 “我選擇第一種。”張望月連想也沒想,就說了出來。 說到此處,門又被風吹開。黃沙也就跟著進來了。 讓人想不到的,黃沙處,竟然站著四個人。 這四個人,張望月從來沒有見過。 因為他們戴著面具,無論是誰也瞧不出他們長什麽樣。 最高的那個,邁出步子。可是頭不小心就碰到了門框上面。於是,那人一拳就把門框給砸了。 另一個最胖的人,露出肚子,他撿起地上的刀。在肚皮上割開一道口子,血流了出來。 那個瘦子,便走到他跟前,替他包扎。 最後一人,就更奇怪了。他把鞋子脫了,扔到屋子裡。然後,光著腳往屋子裡走。 於此,他們四人便坐在桌子邊。看著張望月。 銀伯候見到那四人,便把刀收了起來。他說:“二弟、三弟、四弟、五弟,近來可好?” 最胖的哼了一聲,說:“不是太好。” 銀伯候問:“遇到傷心事了?” “很傷心。” “什麽事?” “我看上了一把刀,可是刀是別人的。” “什麽刀?” 胖子沒有回答他。不知道什麽時候,胖子手裡,竟是多出一個西瓜來。他把西瓜砸開,說:“風塵刀。” 銀伯候說:“二弟是想用這風塵刀切西瓜?” “沒錯。” 銀伯候又看向那個瘦子,說:“三弟為何也不太高興?” 瘦子說:“二哥不高興,我也就不高興。” 銀伯候說:“怎麽才高興。” 瘦子說:“二哥想要風塵刀,給他找把風塵刀。” “那好辦,這裡就有風塵刀。”銀伯候說。 “哦?” “你們看。”銀伯候說著,指向了張望月。 張望月當然已經猜到這四人都是誰,也當然知道他們不會放過自己。 天上樓五大樓主都已到齊。 還有一個五樓第一的金伯候沒有來。 這時,卻聽胖子說:“那三個人,是在跳舞嗎?” 於此,張望月也看了過去。 哪裡是跳舞,而是在打架。 銀伯候說:“小角色,不用擔心。阿雲一個人便能對付她兩。” 胖子聽後,點點頭。 銀伯候說:“既然二弟心情不好,我這就去把風塵刀給你拿過來。” 胖子笑了。 李清霞與路菲菲聽後,一起衝到了張望月跟前。李清霞說:“誰也不許過來。” 銀伯候說:“由不得你。”他說著,刀已揮出。卻看他的刀又落在了地上。 原來,李二強站了起來。他說:“剛才打狗,現在打女人。是當我不存在嗎?” 銀伯候轉身,“你想管閑事?” 李二強說:“那又如何?” 銀伯候又看向了胖子,便說:“二弟,有人要管閑事。” 胖子說,“讓我來。”只看他站了起來,走向李二強。李二強見後,離別鉤突然出手。 不想,被胖子伸手抓住。 李二強瞪大了眼睛。 再看時,胖子胳膊一揮。李二強人帶鉤子一起摔倒在門邊。 他扶著門框,好不容易才站起來。 銀伯候問:“現在還管閑事嗎?” 卻看李二強昂首而立,他手裡的離別鉤剛好迎著月色,發出了寒光。 李二強說:“無論,我管不管閑事。你們都殺不了我。”他說完,人卻不見了。 李二強走了,正如他來時一樣,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