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路上他们两人都是阿辞一起睡,根本没什么机会亲热,陆长亭早就憋的慌了,再加上刚才被几次三番的撩拨,如何能不迫切?他将仿佛软成一滩水的云染按在身下好一通的狠弄,特别是怕阿辞待会儿醒来来找他们,陆长亭有些控制不住的放纵,动作又急又猛,云染被迫仰起下颚眼泪被逼出,呻/吟破碎不堪,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被他捣碎了。 酣畅淋漓做完两次后,两人又汗津津的抱在一起含住唇缠绵的亲吻好一会儿。等两人清洗好,换了衣服去找阿辞,发现阿辞已经醒了,跟阿展两个在院子里专注无比的掏蚂蚁窝。 云染走过去跟阿辞笑说了几句,把阿展留下来问话,陆长亭便牵着阿辞到一边玩去了。 云染本来是想到陆家庄留下几天,将事情给解决再去齐王府,没想到陆夫人率先出招让倒是他回忆起当年偷听到的话,就计反将一军。 现在有把柄在手,陆夫人肯定不敢轻举妄动了。 云染虽然心急去找父亲,但他这个新“媳妇”刚来长亭的家一天就走,未免显得太过于仓促,而且杨芷兰恐怕还未死心,他得做的毫无后患才行…… 云染跟阿展说,三天后再出发,让他安排其他下属先去东阳打探。 毫不夸张,此一遭去探齐王府不确定的因素太多,所以云染并不打算把阿辞跟陆长亭带上。 晚上回去之后跟那父子两人说了之后,两人不约而同的瞪大眼睛呆在了那里。 “----为什么?!”连惊讶的发问都是一样含屈的语气。 云染看着那两脸仿若被抛弃过后的震惊和不信,忙出言安抚道:“放心,我办好事就会回来接你们回平昌。” 阿辞手脚并用爬到他怀里,扬起小脸不解的问:“你要去干什么,为什么不能带上我,我会听话,不给你惹麻烦的。”小手将胸脯拍的啪啪作响,郑重其事的跟云染保证。 陆长亭生怕云染将他丢下,也跟着抬起手学着儿子保证,“我也会听话,不给你惹麻烦。” “……生意上的事情,不方便带太多人。”云染思索了片刻,对上嘴巴快撅上天的阿辞,不由笑了笑,“好啦,不会很久的。” 阿辞从鼻子里发出长长的软绵绵的一声哼,往他肩头一靠,不说话了。 陆长亭黑眸灼灼,殷切的道:“生意上的事情?那好,我跟着你去,我在东阳有认识的生意人,说不定能帮上你的忙呢。” “你在东阳怎么会有认识生意人?”云染挑挑眉,道:“该不会又是你救下的什么人吧?” 陆长亭低低一笑,“正是。他一直想感谢我来着。” 云染抱着阿辞,面上一哂,“我们陆大侠可真是侠义心肠,有了你,这世上的不平之事恐怕都要绝迹了。” 听着他的挖苦,陆长亭知道跟阿染一样,这人好像也不太喜欢自己到处多管闲事。 陆长亭反手摸了摸后颈,垂眸敛然:“都是举手之劳罢了,我没那么伟大。” 云染深知他的- xing -子是改不了,冷哼一声,意有所指的道:“那,帮了这么多,可有对你以身相许来报恩的?” 陆长亭闷呛一声,眼睛闪烁的有点不敢跟云染对视。 云染挑眉,故意问:“阿染的娘亲?” 陆长亭连连苦笑摆手,“她不是。” “哦?” 似乎回忆起了往事,陆长亭敛眸顿了一下,才缓声道:“我的确救过她,但她很有主见也很有个- xing -,她不会为了报恩而对谁以身相许的。” 其实他跟阿染当初的相处很奇妙,他一开始也知道阿染是装着温顺,只是看破不说破。后来阿染似乎也察觉了他的好脾气,便懒得在他面前装了,很快就露出了真面目,霸道如火,冷冽如冰,- xing -子鲜活又明媚,经常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他端茶递水的伺候。 阿染一开始应该是不太喜欢他的,屡屡毫不遮掩拧着眉头略带鄙视的打量他,陆长亭对此都是一笑置之,从不跟她计较,反而有时候觉得她在旁暗自低声嘟嚷嫌弃的样子极可爱。 后来有一次他生病了,大夫说可能会传染,所有人都不敢靠近,只有阿染不顾危险衣不解带的照顾他,直到他痊愈。 也是那时候,陆长亭感觉到了阿染靠近他的心。不料,两人在一种无言的默契中亲近了才几日,就发生了被下药的事情。 陆长亭过后提出成亲,然后,然后……他的阿染一声不吭就离开了。 就算到现在,他也完全不知道当时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让阿染有那个决定。 陆长亭觑了眼云染的脸色,见他神情虽然不咸不淡但也似乎没生气,才又接着低声说:“她当时,一开始挺讨厌我的……跟你一样。并不是对我以身相许。你放心吧,以后也不会有谁对我以身相许,我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云染却扁了扁眼瞪他,气哼了一声:“就是因为你有,所以我才担心。” 陆长亭不防他会这样说,狠狠一愣,陡然抬起发亮的漆黑眼眸去看他。云染却抱着阿染起身朝着外面走去了。他这一望只来得及看到儿子趴在云染的肩头,正对着他捂嘴偷笑。 “爹,娘夸你有魅力!” 云染头也不回的扬声道:“别坐着了,过来,跟儿子洗澡去了。” “来了来了。”陆长亭好容易才把荡漾喜悦的笑给憋住,疾步跟过去,将阿辞接过来抱着,一家三口一起去了浴房。 把阿辞洗的香喷喷的抱回了他自己的房间里,阿辞还是不死心的缠着云染要一起去东阳,云染左思右想一番后的还是没答应。 阿辞难掩失望。 “睡吧。”云染坐在床边哄他,阿辞鼓鼓的睁着眼睛,拽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走。 云染柔笑着凑近,在他额头上亲亲,“你乖乖的,明晚带你去放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