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姐灭妻?这个太子妃我不当了

【前期主打甜虐感情,后期基建经营】白娮哪能料到,这个时间点推开厢房走进来的人不是太子,而是太子他亲叔! 原想喝点酒壮胆,跟太子坐实关系,谁知道…… 项骁居高临下看着她朦胧不清的脸蛋,如弓的薄唇邪恶地扬起,调侃:“白姑娘这是不满意本王?” 白娮扯过雪白的貂皮,小脸比貂皮还要白,害怕得有些口吃:“不是,我,我以为您是太子……” 要是今晚的事情被发现,她会死的! 白娮是钦天监选出来最适合当太子妃的人选,如今只差皇帝一道赐婚的圣旨。 倘若日后真下旨让她嫁给了太子,那岂不是……

第69章 嗯,歇两天就不痛了。
白娮离开后,整个饭局的气氛依旧处在尴尬的状态,项蔺都察觉到了项骁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
白孀孀以为是自己没伺候好他,全程都是小心翼翼的……
唯独项聪这个心大的,完全没察觉到异样,此时他的心情并未因白娮离开而好转,反而更加在意白娮。
脑子乱糟糟的,有在猜她的奸夫会不会是项骁?
也在猜今天之后白娮会如何?
甚至猜白娮会不会闹到宫里去……
*
白娮在单独包厢里烘衣服时,秋雁有吩咐小二送吃的过来。
送来的吃食份量不多,白娮都吃完了。
虽然看清楚了自身的处境,白娮可不会因此消极让自己饿肚子。
妈的,为个臭男人折磨自己可不值当。
吃饱饭后,还顺便睡了个午觉。
等秋雁帮她把衣服烘干,已过去快一个时辰。
白娮穿戴好衣裳,便起身要打道回府了。
云间有马车可租,在侧门面等一会就有马车过来接送。
在白娮等马车的时候,身后传来项蔺的声音。
“白七姑娘?”
白娮没想到他们还没走,出于礼貌微微回过身,便看到项骁身旁跟着白孀孀,项蔺稍走前一些。
“见过十王爷,见过项王爷。”
“在外面不用这么拘束。”项蔺摆摆手,随即又问:“还以为你走了,在等马车吗?”
“嗯。”
白娮现在不想看到项骁,对项蔺应了声后,便将目光转出门外,看着飘着小雪的街道上,稀疏的人流马车进进出出。
“走。”项骁带着白孀孀从她面前走过。
项蔺:“那白七小姐,我和八哥便先走了,告辞。”
白娮目光只看了眼项蔺:“王爷,慢走。”
待了约莫一刻钟后,秋雁才回来说:“小姐,马车好了。”
“好,走吧。”她便跟着秋雁过去。
可等白娮看着前方的马车好像不对吧……
瑞王府的马车?
“秋雁,租的是哪辆马车?”
“回小姐话,就前那辆。”秋雁已经学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那是瑞王爷的马车吧。”白娮无语了,有点不想再往前走。
秋雁颔首没否认:“是的。”
“行吧。”白娮倒要看看项骁想要如何。
等来到车前,挑开车帘,走进车厢后,只有项骁一人在里面。
白孀孀并不在。
白娮谦卑地给他行了个礼,保持疏远的距离:“不知瑞王爷找民女有何事吩咐?”
项骁举着手里喝空的小白玉茶杯,看着她神色淡漠的纯洁脸蛋。
“生气了?”
白娮俯下首:“不敢。”
项骁轻轻放下杯子,调侃:“本王看你敢得很。”
“……”
白娮不想说话了,依旧保持俯首的姿势。
“把头抬起来。”项骁语气平静。
白娮抬起了头,但没看他。
“过来,让本王看看伤到哪了。”他的声音里明显有了无奈。
白娮不想过,保持距离,俯首道谢:“多谢瑞王爷关心,民女已无大碍,回去休息两日便好。”
“倘若瑞王爷无事吩咐,那民女就不打扰您了,告辞。”
说完转身要下车,却被项骁一把拽了回去,
“啊!”
一声惊呼过地,她整个人跌进了他的怀里。
“好大胆子,本王准你走了吗?”说完似生气地用力拍了一掌她的屁股。
这举动让白娮瞬间涨红了脸,反应过来后,想要拉开距离。
“请瑞王爷放开……”
“叫叔叔”
项骁不满她的称呼,语气里已明显有了不悦。
白娮不愿意,见挣脱不开,索性撇开脸。
“脾气不小,是本王把你宠坏?”项骁大手掐住她下巴,把小脸扳过来,强行让她看向他。
“……”白娮小脸上大写的不高兴。
项骁却被她气鼓鼓的样子给逗笑了,抬手挑起她遮在额前的头发后是一个青紫的大包。
“是不是很痛?”
白娮原本很气的,可是被他突然一句关心她痛不痛,鼻子控制不住一酸,眼睛里下秒已氤氲出了水雾,视线里他脸都重影了。
“……”
她可怜巴巴的张了张小嘴,最后又合上了。
“这是痛到要流马尿了?”项骁用手指轻划了下她粉红的鼻尖,眼中有着宠溺。
可是,
这并不能代表她在他心里是个特殊的存在,不会有玩腻的一天。
更不能代表,如果有一天,项骁发现她是宫家的余孽,不会杀了她。
可是,
白娮没有选择,也无法离开他,那便只能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保持冷静,不能让自己冲昏了头脑。
她闭了闭眼,将眼泪剪断,收回肚子里。
等再睁开眼睛时,神色已恢复平静:“有点痛,也有点委屈,多谢叔叔关心。”
“嗯,歇两天就不痛了。”
项骁说完,刚吩咐赵品赶马儿走,就听到车帘外响起白夫人的恭敬声音。
“瑞王爷。”
白娮一听是白夫人,吓得一时间浑身一哆嗦,想躲却找不到地方躲。
项骁察觉到她的动静,低头笑看着怀里心虚的小猫儿。
回应白夫人的语气却是淡漠不近人情的:“何事?”
“不知今日孀孀的伺候,您可满意?倘若有不满意的地方,民妇回去定好好调教,下次再送来给瑞王爷请罪。”白夫人这话说得有些谄媚,与平日对白娮那副端庄得体的的态度判若两人,若不是声音太过深入白娮骨髓。
“挺满意的。”项骁没有多余的话。
车外,白夫人身边白孀孀打着油伞挡雪,听到项骁的回复,两人脸上原本凝重的神色随即喜笑颜开。
白夫人又提议道:“那民妇让孀孀送您回府吧?”
意思再明显不过,要把人送项骁床上去了。
“今日本王不便。”项骁婉拒了。
赵品听懂了爷的意思,打马嘚嘚嘚走了,但马车是往云间深处驶去的。
白夫人和白孀孀原地俯了俯身恭送:“瑞王爷慢走。”
等马车走远后,两人才上了白府自家的马车。
秋雁早在两过来时,已闪身躲开。
等赵品打马走了一小段路后,秋雁才坐上车边,与他排排坐,一起赶马。
车厢里,白娮可算狠狠地松了口气,此时整个人无力瘫在项骁怀里。
“呵,胆子又变小了。”项骁抬手把怀里不经吓的小东西抱了抱起来,让她靠在他侧怀。
白娮是怕死。
“你们母亲巴不得把女儿都往本王床上送,你怕什么?”
他这话说得不假,倘若白夫人得知白娮爬上了项骁的床,怕是高兴还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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