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露出一大片肌肤,白白的,嫩嫩的,甚为可口。 莞女看着一片无暇的肌肤,不可思议的吞吞口水。 “娘娘你,你……跟皇上……没有……” 没有滚床单啊? 若是滚了怎会如此完好无损。 谁是小贱人? “娘娘你,你……跟皇上……没有……” 没有滚床单啊!若是滚了怎会如此完好无损。 宋娆叹息,就知道瞒不过自己这个比狐狸还精的丫鬟; 于是只能一副弃妇连揪着袖子,可怜兮兮的说。 “皇上不喜欢我,看不上你家小姐……你说我能怎么办?” 莞女急了:“那您怎么不跟太后娘娘说啊?” 宋娆撇嘴捣捣自己的脸。 “人要脸树要皮,我好歹现在成了皇后,这事若是传出去, 还让不让我在后宫混了,我的日子不好过,爹和哥哥在官场中肯定也会受到影响的。” 莞女的眼眶泛红,抓着宋娆的手; “娘娘……您……苦了您了……” 宋娆叹息一声,拍拍莞女的手。 丫头啊,你就让我睡了吧,我真的快要困死了。 终于躺在软软的床上,宋娆眼看就要入眠。只听得莞女又问一嗓子。 “娘娘,今日见到水盈心那个小贱人了?” 小贱人?谁是小贱人? 哦……说魏王妃呢。 宋娆躺在床上颤抖了一下,这一声小贱人,咋听着就这么别扭; 她悄悄看一眼莞女,依然那么文静静,柔弱弱的样子,可怎么就说出这么刻薄的话来? “呃,见……到了……” 莞女一听,以为宋娆心情不好,劝慰道; “娘娘您不用怕她,您现在是皇后,想怎么收拾她都行, 现在您得好生管着陛下,不能让他俩死灰复燃,梅开二度, 以后一有机会就想办法整死她,让那个贱蹄子永远都不能再勾引陛下。” 当事人瘪嘴。 管,她干嘛要管,魏王妃出轨那也是给魏王带绿帽子,又不是给她带; ———————————————— 嘤嘤嘤嘤……稀饭我吗,爱我吗? 那就挪动乃的小手去右上角,戳戳收藏,点点订阅,投投票票…… 当然我最稀饭的就素留言,为毛乃们都不给…… 胸大无脑,脑大全是豆腐渣 当事人瘪嘴。 管?她干嘛要管,魏王妃出轨那也是给魏王带绿帽子,又不是给她带; 再说人家郎有情妾有意的,她干嘛去做那打鸳鸯的棒槌; 这差事真是不讨好,虽说人家是野鸳鸯,可那也是鸳鸯撒。 莞女边给宋娆掖被子,边说: “娘娘您若想除了那贱人,奴婢去弄一味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 买通王府的人,天天往她的饭中下一点,不出一年保证她一命归西…… 娘娘……娘娘……啊?又睡着了。” …… ———————————— 宋娆这一睡就到晚上,下午皇帝的几个小老婆同时来给新立的皇后娘娘请安; 可人家里面睡的正香,不管莞女如何叫就是不肯起来。 莞女无奈,只得昂首挺胸站在几个妃子面前; 说:“皇后娘娘昨晚没有休息好,身体疲乏,现在睡的正香,各位娘娘还是改日再来吧。” 这一下有人不高兴了,平日里最得宠的软妃,仗着皇上宠爱,对宋娆这个皇后十分的不服气。 翘起兰花指,袖帕掩唇讪笑; “哟!到底是皇后娘娘,身子比我们这些人可金贵的很, 伺候了陛下一夜便累成这样,若是像本宫一样伺候了陛下两年, 那岂不是要整日躺在床上休息?连路都走不成了……” 说罢还笑的花枝乱颤; 她本就是个丰腴的人,笑起来身上的肉一阵乱颤; 尤其是那高耸的胸脯简直是快要从衣襟里抖出来,看的莞女直为她担心。 坐在她身旁的几个妃子,皆三缄其口,闭口不答; 都是聪明人,都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谁说话谁他妈找死。 也就只有软妃那个胸大无脑,脑大全是豆腐渣的女人,才会在这个时候愚蠢的撞上去,找自残。 现如今,小妾很嚣张【1】 也就只有软妃那个胸大无脑,脑大全是豆腐渣的女人,才会在这个时候愚蠢的撞上去,找自残。 就算你再得宠又怎样,顶多也就是个小妃子,说白了也就是一小妾; 新皇后就算不得宠,那还有太后呢; 找皇后的晦气,还不是让太后看你不顺眼。 莞女是什么人,太尉大人千挑万选的精明人; 她怎么可能让一个小小的妃子,污蔑她心目中完美的皇后娘娘。 不疾不徐,不温不冷,不咸不淡地说: “软妃娘娘说的对,这人和人就是不能比,若不然我家娘娘怎会是皇后, 那些低贱糙粗的下人,永远也别想麻雀变凤凰。” 得宠?你再得宠又怎样,还不就是个妾,永远也别想着爬上正妻的位子。 “你……” 阮妃原本笑的火树银花的一张脸瞬间气的抽动,抖落了一地的树叶。 看着莞女的眼睛带着怨毒,恨不得上前撕烂她的脸。 一个小小的宫女居然敢这么跟她说话。 坐在她左侧的黄妃抢在她前面笑着道: “既然皇后娘娘睡的正香,我们怎好扰人好梦,还是改日再来的好。” 这个黄妃长得颇好,素静端庄,骨子里透出一种典雅,往那一站就是一副上好的仕女图。 当然她这么做可不是因为心眼好; 她只是不想一会闹得里头那位正主醒了,害的自己遭殃,现在这个时候自保最当紧。 几个娘娘一听皆应和,谁都想赶紧离开,就算是要闹,那也要在探明了皇帝的口风之后再说。 软妃极不情愿的跟着几个女人走出了承华殿,走在回宫的路上,在心里将宋娆诅咒了八百遍。 她就琢磨:若是皇上去了她宫中,定然要好生告宋娆一状。 在后宫,谁得宠谁就是“老大” 陛下,您要给臣妾做主啊! 她就琢磨:若是皇上去了她宫中,定然要好生告宋娆一状。 在后宫,谁得宠,谁就是“老大”。 等到了晚上,运动过后,躺在床上,她红唇轻启,在尉迟南风耳边吹一阵枕头风…… 她就不信,宋娆这个新皇后能做多久。 当夜尉迟南风却也给力,心想着不能助长宋娆的气焰;新婚咋了,新婚老子照样不进你的门。 于是顺手翻了一个牌子,恰好正赶上阮妃了。 尉迟南风坐下了步撵,不料刚走近蓉阙阁; 迎面一阵浓郁到能让人窒息的香风,接着便扑来一个白白大肉团子。 那白肉团不是别人正是软妃丰腴的身子。 抱住软妃的那一刻,尉迟南风忽然觉得不对劲。 咦?这手感怎么不对呢? 以前不是觉得软妃身子软,才经常来她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