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句话也是在表明自己的态度。窦红我是保了。白清歌忽然出现在深渊中。我估计面具风水师都不知道这件事。她为何出现?想来。只有两点原因。祭祀已经到了关键时刻。窦红的一切即将被锁在躯体内,下一步就是把白清歌融入窦红的躯体,成就旱魃。无论白清歌还是窦红,都没有反抗能力。白清歌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她不仅仅要脱离风水师的掌控,还要成就旱魃。要知道,一位灵虽然难以形成,但不代表形成后,就可以纵横无敌。灵只有成就肉身,才能有强横的实力,这需要时间的沉淀,历经磨难才能成就身躯。天地是公平的。付出多少,就会有多少回报。窦红的出现,是机缘。白清歌若是融入躯壳,就会缩短成就肉身的时间,减少变数。我猜。她打的就是这个主意。窦红让她看到了未来的方向,增加了她的野心。对于白清歌而言,这是天大的机遇。但我不会用窦姐的死,换一尊旱魃降世。白清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若成为旱魃,可护你一世周全。”“如果你来只想说这句话,就离开吧。”“幻境虽强,却也困不住我。”我冷笑一声。“想必,他们并不知道你出现在这里吧,你停留的时间也不会很长吧。”白清歌沉默了。半晌才道。“我相信你可以破掉幻境,但一定需要准备时间。”“那个女人,等不了这么久了。”“一旦我和她融合,你们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一尊被控制的旱魃,你不希望出现在那两只老鼠的手中吧。”“你什么意思?”“我可以不靠那个女人成就旱魃。”我心中一惊。听白清歌的话,我想到了一种可能。“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神秘。”白清歌吐气如兰。“因为天灶地的原因,让我变成了火灵之体,符合旱魃属性。”“你我合作,然后帮助我抵挡天罚,助我吸收天地能量,成就旱魃之身。”我心中一惊。对于眼下这个场面来说。白清歌想要成就旱魃只有一个方法,与窦红融合。可一旦融合,她就会被人控住。面具风水师,应该是有一种禁忌烙印一类的禁术。再加上,这一切都是他们在主导,肯定对白清歌有百分百的控制准备。但还有另一个办法可以让白清歌成就旱魃。只是这个方法十死无生。白清歌说的不错。因为天灶地的原因,让她变成了火之灵。这也是面具风水师的手段。只有全火加上窦红的命格,成就旱魃的把握才会大一些。所以白清歌现在虽然没有全火命格。但是只要吞噬通天祭祀掠夺过来的天地能量,强行塑造肉身。也可以勉强的成为伪旱魃。所谓的伪旱魃只缺少一个全火命格而已。但与真正的旱魃并没有什么差别。因为灵本身的特殊性,代替了这罕见的全火命格。可是这样一来。即便是瞒天墓也不会起到什么作用。灵自身吸收天地能量,还是如此磅礴的能量。天地必有感应。因为这本来就不是属于白清歌的东西。是风水师欺瞒上天,从上天手中夺来的能量。若是让风水师主导,借用窦红的命格来操作,加上瞒天墓的存在。会隐瞒上天。可一旦让白清歌自己操作,后果不堪设想。因为没有躯壳锁住她。没有窦红的罕见命格压制她。这样,白清歌就会彻底爆发灵的全部威能。加上她要成就的是旱魃身躯,这简直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属于对上天的挑衅,到时候上天降下天罚,她必死无疑。如此庞大能量招来的天罚,她无法抵挡。“你这是在找死。”我冷然开口。让我去抵挡天罚?开什么玩笑。“我没与你开玩笑。”白清歌忽然轻笑出声。犹如百花绽放。山川融化。“你没有时间了,她马上就要死了。”我双眼充满杀气,死死的看着这个美得不像话的女人。“那两只老鼠已经锁住了她的三魂七魄。”“锁住了她的气场能量,下一步就是锁住她的精气神。”“一旦精气神被锁住,在祭祀的炼化下,她只剩下火性命格和躯体。”“届时,你就算在强,也救不回她。”“你!”“我也没有多少时间了,我希望你能尽快给出答案。”白清歌的话让我沉默了。毫无疑问。她能进入深渊肯定是因为灵的特殊性,但这里毕竟是天地能量和瞒天墓气场的中心。即便是灵,也绝对待不了太久。就算是我,马上也要到了承受的极限。“好!我帮你阻挡天罚。”在我说完这句话后。面具风水师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白清歌成就旱魃的时刻。只是我很好奇,她能用什么办法,让我快速的穿破虚妄。“他们早在我的寝宫门口,布置了幻阵。”“加上天地能量的加持,你若是没有一击破局的实力,会被活活的耗死在这里。”“我相信你有这个实力,但时间来不及,我也不允许你把力量浪费在这上面。”“所以,我帮你破局。”“你要怎么做?”我的话刚刚说完,顿时瞪大了眼睛。白清歌竟然吻住了我的嘴。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薄薄的嘴唇,充满弹性。我身子一颤,刚想推开她。白清歌直接移开嘴唇,还没等我说话。她郑重的开口。“什么都不要想,吸收我的能量。”“我是灵,属于天地的一部分,你吸收我的能量,可以暂时借用这里的天地能量。”“你就可以施展道术,可以破局。”我神色一怔。能看出白清歌眼中的复杂之色。说实话,此刻我心跳急速,甚至感觉血液都不畅通了。眼前这女人,可是仙女般的存在啊。“吻我。”白清歌不再主动,修长的双腿缠在了我的腰上。她的语气不再冰冷,而是充满了女人的温柔。她紧咬着嘴唇,竟然也有娇羞的一面。“吻我。”她的声音犹如魔咒一般。我下意识的吻了上去。下一刻,狂热,失去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