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世子妃

重生到古代成了富二代,子鱼仰天大笑。 只是,怎么认错了人? 靠,形势陡然扭转,富二代撞上霸道官二代。。。。 呜呜…… “那个,我们打个商量如何,我帮你把后秦国搞定,你每月让我休息十天。”子鱼满是期盼。 “嗯。” “你答应了,太好了,今天我休息……喂,放我下来……你才答应了的……” “不要做不切实际的梦,人要务实。” 天下风云起,八方诸侯动。 双雄战四海,谁能与争锋。

第68章
清冽如山泉,明亮而清音,闻之好像清越的笛声,让人只一听仿佛如盛夏时节一汪清泉飞落而下,沁人神魂。
好一把好声音,子鱼暗赞一声。
声音飞落,一人一袭白衣缓缓从树林深处走出,白衣胜雪,气质如仙,那容貌之美简直普天下再无一人可越过他去,穷尽语言也无法赞其十分之一,此时该人逆着阳光而来,白衣金光,仿佛是踏光而来的仙人,翩翩出尘之姿。
倾国倾城,虽是男人却可当这四个字。
子鱼看着逆光而来的白衣男人,猛的楞住了。
这容貌……
这张脸……
这……
子鱼看着缓步而来的白衣男人,突然间整个人就好像被雷劈中一般,浑身的毛都炸了一般的僵住,那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此刻她看见的不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男,而是午夜幽灵。
天,她看见了什么?
有没有搞错,这天下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人。
子鱼僵着一张脸看着缓缓而来的白衣人,眼睛青筋不断的跳动。
这张脸……这张脸……
那眉毛,那眼梢,那鼻子,那嘴唇,每一处她都认识,不管是合在一起还是分开来,她都可以毫无障碍的认出来。
这张脸,是她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脸,她认识这张脸二十年,整整二十年,熟悉到就是上面的眼睫毛有几根,她都知道。
这里怎么会有与那人如此相似的人,怎么会连额头上那一点点浅浅的半月形疤痕都是一个摸样?
那疤痕,是曾经为了救她而划上那完美无缺的脸的,可现在这个人……不,不对,人有相似,可是疤痕为什么也会一模一样?这……这……
子鱼看着白衣人额角的一丝浅浅的疤痕,突然整个愣住。
白衣人看着僵楞住的子鱼,魅如狐狸眼轻轻的挑了一下,指尖微拂过那随风飞舞的黑发,轻缓的笑道:“看够了吗?我的鱼儿。”
我的鱼儿,我的鱼儿……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子鱼的愣怔,子鱼一瞬间好似见了鬼一般盯着白衣人,脸孔几乎扭曲起来。
这声音虽然不同,可是这语气……
这语气,这妖媚的调子,只有一个人会如此对她说,这……
“这怎么可能?”盯着白衣人,子鱼下意识的摇头,喃喃自语的否定道。
白衣人见此呵呵低笑出声:“鱼儿,别来无恙,你还是如以前一般可爱。”
别来无恙,别来无恙……
半空中缠绵在一起的小冰诧异万分的扭过头来看看它原主人,在看看子鱼,小眼睛里一片疑惑。
别来无恙?它的原主人和子鱼从来都没有见过,为什么会说别来无恙?好奇怪啊。
小冰的老婆见此一扭身体朝着小冰就是一头撞去,亲吻的时候专心点,去关心别人干嘛。
小冰被打回去继续亲,而子鱼听这白衣人的话双眼瞪如铜铃。
还是如以前一般可爱,可爱?
可爱你妈啊。
子鱼控制不住在原地跳起来,双眼惊骇之极的看着白衣人,一股透心凉的感觉快速蔓延她的后背。
“你,居然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人不是应该在她原来的世界高高在上的活着吗?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衣人对视上子鱼震惊的眼,满面温柔深情的笑道:“你在这里,我自然也在这里。”
因为她来到了这里,所以他也跟着来到这个世界?
开玩笑,这怎么可能?
“快说。”子鱼厉喝出声。
白衣人见子鱼圆瞪双眼满面惊骇的看着他,脸上全是一片戒备和震惊,不由低低的笑了笑,然后耸耸肩膀道:“是你带着我来的。”
“放屁。”子鱼柳眉瞬间倒竖。
她不是穿越大神,她不可能带个人过来,而且就算她有能力带人过来,她又怎么可能带着他来。
“呵呵,还是以前一样的急脾气。”白衣人见此也不怒,反而一脸怀念的表情,慢悠悠的道:“两个月前,我前来找你,刚推开你的门就被卷入一片莫名其妙的漩涡,醒来时已经在这里了。”
子鱼听言顿时怔住。
两个月前,若她没记错的话,正是她穿越到这里占据已经死了的秦子鱼身体的时候。
当时,她坐在电脑前打盹,然后睁眼就出现在秦子鱼的身体里了,她到底是怎么穿越过来的,她不知道,若那个时候这家伙刚好来找她,那……
子鱼想到这,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她重生在秦子鱼的身上,而这个家伙直接真身来了这里,该死。
白衣人见此似笑非笑的道:“鱼儿,你这是什么脸色,我和你一起来这里难道不好吗?这样波澜壮阔的世界,诸侯争霸的国度,真是让人血液都为之沸腾,多么美妙的时代。”
“我不觉得有任何好。”子鱼皱眉,脸色沉沉。
白衣人看着子鱼的臭脸,脸上的笑意一直没变,反而越发的深了些:“鱼儿,你可真狠心,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居然不觉得我们连就算穿越时空这样神奇的事情遇上后,还能在一起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摊开手,白衣人仰望苍穹:“我可是非常感激这老天爷,让我们能够继续在一起。”说罢,满脸赤诚的双手合十朝着天空拜下去。
至真至诚,真正的感激涕零和喜悦。
子鱼看着一脸真诚参拜老天的白衣人,阴沉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微微闭了闭眼。
山风拂过,此地陡然陷入一片寂静。
在这寂静中,察觉到子鱼过来的阿紫和橘子们,从树后面伸出脑袋看着相对而立的两人,面上很人性化的露出狐疑的神色。
咦,大王的老情人?阿紫眨巴下眼睛。
不会吧,大王的情人不是那个,那日一出老巢就看见的男人么?一毒穿山甲伸爪子抓了抓脑袋。
这男人身上没有大王的气息呢。另一穿山甲嗅嗅空气,没子鱼大王的气息呢,它们的统领怎么说这男人是大王的情人?
紫色狐狸没理会没有它智商高的小弟们,伸尾巴戳戳橘子,喂,橘子,你说这男人是不是大王的老情人?
橘子怒,谁准你叫我橘子。
怒声后,又没好气的瞪阿紫一眼,问小冰。
这男人身上有小冰的气息,看上去好像是养大小冰的人。
阿紫顿时双眼一亮,朝着远处亲个热火朝天的小冰夫妻就吱吱的叫了起来。
小冰,过来,这男人是谁?是不是我们大王的情人?会不会是我们大王现任情人的情敌?
叽叽咕咕,阿紫等毒虫躲在树身后偷看子鱼和这白衣人。
这方,白衣人诚挚的拜过天地后,方笑着低头看向子鱼,伸出手:“鱼儿,走吧,我们一起去征服这天下。”
子鱼看着满脸喜悦和兴奋的白衣人,没有伸手去握他的手,反而后退一步,面色冷淡:“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早说过,我和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早已经毫不相干。”
白衣人听得子鱼如此说,喜悦的脸上眉头微微皱了皱:“是因为那个北冥长风,好,那我现在就杀了他?”
“你敢。”子鱼大怒,冰冷神色中杀气一闪:“你要是敢对长风动手,就别怪我在不念昔日情面。”
声色俱厉,显然子鱼此言绝对不虚。
白衣人脸上喜悦之色缓缓收敛起来:“你又喜欢上别人了?”
又,子鱼听着这个又字,不由微闭了闭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睁开眼时里面的其他情绪都已经消失,只留下绝对的冷酷:“我现在已经嫁人了,我的丈夫就是我最爱的人,他生我生,他要出事,我给他报完仇就下去陪他。”
没有多铿锵有力,但是却决绝异常。
白衣人闻言面色有一丝不愉快,摇了摇手中的笛子:“最爱?你最爱的不应该是我吗?”
“早已不是了。”子鱼面色冰冷。
白衣人蹙眉,面上有点不高兴,可声音却温柔的好似滴的出水来:“我知道你是跟我闹脾气,我怎么会跟你计较,好了,以后可不要说这样伤我心的话了。”
说到这顿了一下后,白衣人话锋一转,非常漫不经心的道:“至于那个北冥长风,要不了多久他就死了,你不用太把他放在心上。”
北冥长风要不了多久就会死?
这是什么意思?
子鱼眯起眼周身流露出绝对冰冷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白衣人偏头看着子鱼,眼中装模作样的露出一丝疑惑:“难道你不知道这具身体很特殊?鱼儿,她们这后秦国秦家的女儿可不是所有人都能碰的。”
“什么意思?”子鱼脸色一沉,心里突然有一股不好的感觉。
白衣人慢条斯理的挥了挥衣袖:“鱼儿,估计当日那时空扭曲的时候,我和你之间的那点距离形成了障碍,所以,很不凑巧的我过来的时间比你早了五年,所以,我恰恰知道你们秦家的秘密。”
比她早来这里五年,妈蛋,这是什么抽风的穿越,一个房间一两米的距离,就能前后跨度五六年。
子鱼心下一凛,他既然比她早来这么久,那么肯定这里的一切他都摸透了,糟糕,这一点太不好。
看着子鱼瞪着他,白衣人此时仿佛心情又很好了,伸出手捏了一下子鱼的脸道:“你可知道当初为什么陵南王的人先要把你匹配给一个老翁,而不是他们自己享用,或者早早把你捉来利用,你可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白衣人此话一出,子鱼心中微微一动。
这一点是她这么些日子以来,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要说她秦家有秘密,她和秦子鸢身体特殊,陵南王不怕撕破脸也要得到她们,可为什么当初却要做哪些画蛇添足的事情,许配她与那知府老翁,让秦子鸢与那后秦人,这一点,她怎么想也没有想通。
难不成,这里面真有问题?
“说。”子鱼柳眉一挑。
白衣人看着有点气急败坏的子鱼,脸上的微笑越发明媚,好似非常开心,此时满脸宠溺的遥点了点子鱼的鼻尖:“你啊,就知道在我面前凶。”
温柔宠溺之极的话,却让子鱼后背一阵寒毛直竖。
这样温柔下面潜伏的杀机,她已经领教过很多次。
优雅迷人的朝子鱼一笑,白衣人也不要子鱼追问直接接下去道:“秦氏女身体特殊,血脉,肉体,各方面都特殊,经过观察,你居长,身体属性为阳,秦子鸢为阴。
所以,为你破处的人必须是日薄西山的老头,才能抵抗你身体里的阳性煞气,而秦子鸢则需要强壮的阳性男人破处。”
破处不破处子鱼没理会,但是她听见了一个关键点:“煞气?”
“是的,煞气,你天生血液里面带有热毒,必须以老人之躯才能吸收去,若是以至刚之体与你结合,两阳相争,迟早那人不死也残。”白衣人说到这,无奈的摇摇头:“所以,我察觉到你重生在秦家女子身上时,没有第一时间出来带走你,就是知道带走你后你我都不好。”
子鱼被白衣人话中流露出来的讯息震惊到了。
她身体里有热毒煞气?
必须被老男人破身交合才行,与那些壮年人结合,只能让他们与不经意间中毒死亡?
天,那她的北冥长风……
子鱼心中大骇。
她从来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可能。
她从来就没有想到那日闹她大婚那人说的是真的。
这……这……
心中惊的几乎把持不定身形,子鱼面色瞬间涌上点苍白。
白衣人见此笑容越发优雅迷人,伸手就朝子鱼的手牵去:“鱼儿,我说过,我们才是绝配,不管前世还是今生,这个世界上最适合你的人只有我,最爱你的人也只有我,我们……”
“啪。”子鱼一巴掌抽开白衣人的手,面色虽然还是有些许苍白,可那眉宇脸间全是绝对的嘲讽:“我也说过,哪怕这天下男人都死绝了,我也绝对不会在爱你,不管前世今生还是来世,永不可能。”
决绝,冰冷透顶的决绝。
白衣人闻言面上闪过一丝深深的受伤:“鱼儿,你就一定要这样伤我吗?”
“伤你?”子鱼看着面露受伤的白衣人,怒极反笑:“到底是你伤我,还是我伤你。”
“鱼儿。”白衣人闻言满脸心疼的伸手去摸子鱼的脸。
“想我剁了你这只手,你就尽管摸。”子鱼看着那手,面色不变声音却冷的如冰。
白衣人手顿了顿停在子鱼脸颊前,绝色的容颜上闪过丝丝伤心:“鱼儿,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之间何时变成这样的针锋相对,鱼儿,想想我们以前是多么快乐,鱼儿……”
“不要叫我鱼儿,这两个字不是你能叫的。”厉喝一声,子鱼猛的昂起头,神色尖锐之极的看着白衣人:“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在提,我秦子鱼今天把话扔在这里,我和长风是夫妻,我们之间不管有任何波折,不管有任何风浪,我和他都会不离不弃,永远爱对方,永远把对方放在最宝贵的位置上,生是夫妻,死,也是夫妻。
我告诉你,不要想着离间我和长风之间的感情,我们之间不会受任何人挑拨,不会被任何人拆散。
别说你们编出来的我身体特殊这样的言论和什么有毒一说,长风不会信,就是真是这样,我的长风宁愿死在我身上,也绝对不会放开我的手,白长天,你给我记住,给我记好了。”
激烈的犹如连珠炮的言辞如剑一般射出来,字字句句坚定有力之极。
伸指指住白长天的脸,子鱼面色从来没有的沉和锐利,一字一句的对着白长天:“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我,也不在是原来的我,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我家长风一丝头发,我拼了这条命,也要杀了你。”
坚决之极的话犹如石头砸在地上,铿锵有力。
一音落下,子鱼在没看白长天一眼,一摔袖子转身就走。
决绝的不留一丝转圜的余地。
白长天看着子鱼坚决之极的背影,那绝色的脸缓缓的沉了下来,脸上的杀气一丝一丝的浮现,轻轻道:“鱼儿,你可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么重的话,现在为了那个男人,要杀了我吗?”
“少主,这……”不知什么时候中年人老长站在了白长天的身后。
白长天绝色的脸微微扭曲,笼在袖袍里的手缓缓的捏成拳头。
“少主,要不我带人去捉了这秦……哎哟……”
一巴掌,狠狠的扇上中年人老长的脸。
中年人老长猝不及防,被白长天一巴掌扇飞,砰的撞上身后的大树,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中年人老大大骇,不顾伤势连忙跪下,他们家少主可从来没有这样动怒的时候,这……
“谁给你胆子针对鱼儿。”白长天面上闪过一丝暴烈之色,绝色的容颜上满是戾气。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老长骇的立刻连连磕头赔罪。
“我的鱼儿不准任何人动她一丝头发。”白长天冷哼一声。
“可是,可她那样对你,我……属下知错,属下不敢在说。”不平的语言在白长天满含杀气的眼扫过来时,老长猛的住了嘴。
白长天看着头也不敢抬的老长,神色冰冷:“我的鱼儿不管如何对我,这天下都不准任何人伤了她。”
老长听言顿时什么话都不敢在说。
他们少主是爱死这个秦子鱼了吗?
伸手摸了摸额角那一丝浅浅的疤痕,白长天看着子鱼消失的方向,半响缓缓自言自语道:“看来是我估算错了北冥长风这个人,放任了你跟他发生感情,以致于你现在把我都抛在脑后了。”
摸着疤痕,白长天眉间微蹙起。
得知秦子鱼就是他的子鱼的时候,他为了让人吸取子鱼身上的热毒,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出现,而是交由陵南王他们的手,帮子鱼去毒,只是没有想到这过程出了这么大的差错,以致现在突然冒出的北冥长风完全夺走了子鱼的眼和心,在不给他留半点。
该死,这样的情况如何能出现,如何能出现。
“北冥长风,你该死。”五指缓缓的捏成拳头,骨头的摩擦声在这一片山风中咔嚓作响,白长天眼中闪过浓郁之极的杀气,他等了五年才等来的爱人,岂容别人夺走,不能,绝不能。
“冰儿,继续保护鱼儿,不能让鱼儿受到一丝伤害,老长,跟我走。”鱼儿,我说过,这天下只有我最爱你,只有。
“丝丝。”
“是。”
小冰和中年人老长齐齐应声,然后一个朝着子鱼离开的方向射去,一个跟着白长天转身就走。
小冰的老婆没办法,只有跟着白长天,丈夫被派出去保护别人,它要保护主人,不得不夫妻分离。
清风飞扬而过,此地人寂无声。
此刻,躲在树丛后面的阿紫和橘子对视一眼,橘子身形一闪就朝子鱼的方向追去。
喂喂,等等我。阿紫大急,可身后它的一群小弟还有新收的小弟都还需要它调=教,这让它怎么走的开,真是急死狐狸了。
大王情敌要交锋,这等热闹不看白不看啊,嗷唔。
树梢飞扬,毒虫激动。
在说子鱼扔下白长天后,心思激动下想也不想冲回万里城,骑走汉阳的宝马朝着陵南王城的方向就赶去。
她要去见北冥长风,她想见他,这个时候她只想看着北冥长风,只想让北冥长风抱着她,亲着她,爱着她。
她不能忍受在失去爱人的痛苦,她不能在忍受身边有这样一个说爱她的人来到,北冥长风,她想他,她想他。
疾奔而走,昼夜兼程而去。
不停不歇,沿途直接换马狂奔,子鱼几乎不要命的朝南城而去。
日月星辰,转眼第三日的月宫在一次挂在了天空之上,群星璀璨,大地一片银色朦胧。
马声踢踏,心急火燎而来。
远远的,一匹黑马载着一个全身黑衣的人在夜色下狂奔而来,那身形,那样子……
“大少。”日思夜想的人就在前面,等子鱼看清楚来人是谁的时候,一腔隐忍的情绪猛的爆发出来,不等两匹马跑拢,人已经一跃而起朝着对面奔驰而来的北冥长风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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