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的吗?”凛诚取出那盒比面包更贵的高级酸奶,插上吸管说,诗羽诧异的看看他。 “商业价值吧……不过,终归是由着本心自发的创作才令人喜悦,那是与为他人为作,截然不同,另一种的,为自己而行事的动力,因为是只为自己的作品,所以作品自私又晦涩,但完成度却又出奇的高。”凛诚低低的说,“反而是那种自私的初作,才能代表自己个人能力水平的上限,往后也只有这种自私的创作,才足以推进自己。” “一旦那种对自己的自私,转化为了对观众,对其他人的无私,就很难让你热血沸腾了哦?” “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呢,难道三代目其实跟我一样,是高中生轻小说作家吗?”诗羽抱起双手,好看的歪歪头,光滑的脖颈从黑色秀发的缝隙里露出,让人看到些许肌肤的雪白。 “哦不对,你已经不能算作高中生。”诗羽像是后知后觉的补充。 凛诚无语。 “也就是以前去沙滩玩沙子,堆沙城堡的感触嘛,因为是为自己而做,所以完全都不需要在意他人的眼神,不断的,不断的挖掘自己的可能,并将看不到的才能变成现实……就像浑身的神经都被烈火灼烧,心和灵魂都,炽烈如火。” “完全就是感冒了吧。”诗羽歪着头微笑。 “是呢……”凛诚忍不住扯起嘴角。 太久,很久,没有那烈焰焚心的感受了。 看来感冒,被彻底治好了吧。 “无关什么创作不创作者的,你单纯的,有想帮他吧?” 诗羽抓起纸球,又把它摊开摊平,望着那不算潦草也不算好看的字迹,她怀念的,有些开心的一笑。 “说的也是。” 看着少女眼中的雀跃,以及感受到近处的她散发的小女生气息,凛诚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不过还是止住了。 第六话 他曾是个王者 日本学校的作息时间传到海对面的中国应该能收割一波膝盖。 他们往往下午三四点就可以自由活动了,棒球部员扛着球棒戴着球帽虎虎生风的走过,合气道社的人开始取练功服,网球部的开始组队练习基本碎步,文艺的学生们则要么抱着吉他,要么毛笔蘸墨笔走龙蛇,最闷骚的大概是文学部,就是一堆人低头看书,个别拿着纸倾诉这残酷的人世间。 严格来说社团活动结束后,部员们也都是六点后离校,而且要是目标宏大的话,离校也大多去私塾继续学习,到床上休息的时间也差不多是晚上十点后,承受的压力也不算小。 ……前提是你有那个上进心。 没有任何兴趣和人生目标的潇洒学生们下午四点就准时到家打开主机开始痛殴古达了,那日子过得叫一个滋润,他们跟法兰西一起跳街舞时,海的另一端的他国学生正绞尽脑汁的为一名叫李华的不好学的蠢货写寄给他外国笔友的信,该死,你自己的笔友你就不能自己写吗,还假如你是李华,我还是李爸呢! 而李华不为所动,他依然强迫全中国的学生给他的笔友迈克、玛丽一年写几亿封信。 多媒体教室。 个子娇小的金发女孩正踌躇不定的站在门口,她的双马尾不时的晃动,就像是要去跟对象幽会却娇羞的沦陷恋情中的女孩……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她咬着牙,像是在做什么抉择一样,最后轻哼一声,轻轻的一跺脚,哗啦的拉开门,然后靠在门边抱起双手,这套完全不把里面的人放在心中的不屑动作像是演练了几十遍般的娴熟。 “我可没有接受的打算,只是让你一直等下去有点于心不忍而已,所以就姑且听一下你想说什么。” 下午的太阳带着一点红润,从多媒体的教室窗投射过去,在她的廉价上铺上一层浅浅的红润,英梨梨天鹅般高贵的挺起脖子傲气凛然的对着教室说。 “那真是令人钦佩呢,泽村同学。”一个女生的声音飘过来,英梨梨像是被谁踩了一脚的跳了起来,脸上的红晕好像更深了。 她朝着空旷的教室看去,里面只有一个文学少女和无所事事打着手机游戏的帅哥。 “啊,啊啊啊……”很显然他先前对某人的傲娇发言只被这两人听到了,英梨梨两束双马尾都好像立了起来,她快步的冲到坐着的诗羽的旁边,“霞,之,丘,诗,羽!” “能不能别故意叫完整的名字,语气还莫名的失礼。”诗羽看着书本的眼神不为所动,“泽村.斯潘塞.英梨梨同学?”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真巧啊泽村同学,我也正想问这个问题。”诗羽娇媚的脸从书本后露出来。 “难道你也是被伦也叫出来的吗?!” “他说要做游戏的时候我就有了种不详的预感,没想到他会找你来做角色设计呢。”诗羽眉头一挑,眼神满是遗憾。 “啧。”英梨梨不符她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