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有点心虚,说起话来自然不那么理直气壮。525txt.com 为了避免尴尬,她故意错开了话题,问起了夜鹰关于凤老夫人的事情。 谁料,夜鹰的回答竟然是毫无头绪,引得她不禁再一次陷入了迷茫之中。 “那你吩咐兄弟们现在好好继续着手上的工作,那件事还是交给我亲自处理了。”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得选择自己承担责任。 “是,那老大以后有事,一定要及时通知我。”夜鹰恭敬地说道,见凤倾狂点头后,他便转身离开。 于是,这幽静的空巷子里便只留下凤倾狂一人。 冷风阵阵,阴气森森。 她猛地打了个寒颤,随即,立马撒腿就跑。 不知往外走了多久,她还是心有余悸,缓缓地抬起了头,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张熟悉的面庞。 ———— 宇文长恭兄弟两一出幻音坊,便见姚姍儿冲着自己盈盈一拜。 “起来吧!”两兄弟异口同声地回答,同时二人的脸上都挂着不愉悦的表情。 姚姍儿看不明白,只得选择沉默。毕竟,对她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怎么着也两兄弟之间的事儿,与自己无关。 而后,三人便一起往回走去。 许是一路上都没有人说话,气氛变得紧张不已。 宇文长恭始终板着一张脸,似乎在恨自己这弟弟怎么能如此不知事。 而宇文长及则是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复杂不已。他恨自己怎么会如此不小心,竟会被宇文长恭抓了个正着。 不多时,几人回到了东宫之中。 可能府上只有些仆人,所以显得不太对劲。 宇文长恭反应了好久,才意识到东宫中会这般冷 清完全是因为少了凤倾狂。于是,他心里忍不住对她产生了思念之情。 凤倾狂不在东宫,最高兴不过的人当然是姚姍儿,因为平日当惯了空气的她现在终归是有机会狠狠地刷一把存在感了。 宇文长及一进东宫,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凤倾狂,毕竟自己和她前世有一段姻缘。只可惜,现在她是自己的嫂子,他只能远远地望着她罢了。 随后,各自怀着小心思往大堂的方向走去。 令他们意外的是,大堂中间居然站着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 “倾儿!”顿时,宇文长恭以为是凤倾狂回家了,兴奋不已。 随后,只见他跨着大步,激动地跑了过去。 姚姍儿见状,气得牙痒痒,可是却不得不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当然,她的心里对凤倾狂不禁恨得刻苦铭心:贱人,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宇文长及见到那女子时,自然以为是凤倾狂,本来还打算冲过去好好和她交谈一番。 可是,当他瞅见宇文长恭抢先一步时,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一时之间,竟有点黯然神伤。 宇文长恭冲进大堂后,趁着那女子背对着自己,索性猛地一下将她搂在了怀中,温柔地说道:“倾儿,你总算是回来了。” “大胆,竟然敢从背后偷袭本郡主!”突然之间,一个尖叫声响起。 宇文长恭一听到回答的声音如此陌生时,立马慌张地撒了手:“云萝,怎么会是你?” “怎么了,长恭哥哥,为什么不能是我啊?”云萝郡主一见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宇文长恭时,眼睛便开始不停地眨巴,试图放出些妩媚的目光。 谁料,宇文长恭对她一点儿也不感冒,还疑惑不解地问了句:“云萝,你眼睛没事吧?” 话语一落,云萝郡主的脸突然沉了下来,小嘴撅得都可以挂酱油瓶了:“长恭哥哥,你真是讨厌……” “这……”宇文长恭无奈,有些木讷地站在原地。 正在此时,姚姍儿和宇文长及也相继进了大堂,一见是云萝郡主时,他们的脸上竟露出了一抹放松之色。 “云萝给姚姐姐和长及哥哥请安!”经过上次被凤倾狂关柴房的教训,云萝郡主终归是明白在别人的地盘上不能太嚣张,于是便心不甘情不愿地冲着姚姍儿和宇文长及行了个礼。 “云萝妹妹,你真的太客气了。”姚姍儿见状,立马弯腰去扶云萝郡主。 而宇文长及则是对着云萝郡主一笑,眼神无时无刻不在说,快点把荷包还给我! 这下子,宇文长恭倒是松了口气。只是,因为没有见到凤倾狂,他心里还是有几分沮丧。 “哈哈,没有想到今天东宫里面如此热闹,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啊!”云萝郡主见这么多人在,忍不住故弄玄虚地说道。 随后,只见她四处张望了一番,见并没有凤倾狂的影子,嘴角不由缓缓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 “云萝,你今天来东宫有什么事吗?”宇文长恭作为东宫之主,自然要问明客人的来历。 “这个嘛,我不告诉你们!”云萝郡主冷哼一声,同时,从衣服兜里掏出一两封请柬分别递给宇文长恭和宇文长及:“两位哥哥自己看吧!” “哦。”接过请柬,宇文长恭和宇文长及两人脸上的表情神同步,引得气氛突然变得神秘起来。 ☆、136.v58不用了,我知道你不会害我。 云萝郡主见状,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没有想到两位哥哥的胆子竟会这般的小,哈哈。” “云萝,你!”宇文长及意识到自己被嘲弄后,脸色猛地一沉。 随即,只见他翻开了请柬,这才恢复了正常,唇角一弯,缓缓说道:“你这鬼丫头,不就是皇叔请我们去德王府做客嘛,非得叫你弄得这么神神秘秘。” “哈哈。”在一旁看好戏的宇文长恭突然大笑起来,心里不得不佩服这云萝郡主渲染气氛的功力之强。 “好了,既然请柬已经送到你们手上了,那我就先走了。”云萝郡主调皮地说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径直落在了宇文长恭的身上姣。 敏感如宇文长恭,自然察觉到云萝郡主看自己的眼神里带着浓厚的暧、昧。 于是,他故意扭了头,将请柬递给站在旁边的小李子籼。 为了表示礼貌,他还特别为难地摆出一副东道主的模样,客气地说了声:“云萝,你要不要喝杯茶再走?” 谁料,他的这句客套话却正好中了云萝郡主的下怀。 只见,云萝郡主笑嘻嘻地跑到宇文长恭的面前,一边用手拉住他的衣服,一边嗲声嗲气地说道:“长恭哥哥,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嗯……”顿时,宇文长恭一脸尴尬地点了头,眼神里透着几分不自然。 倘若早知道这云萝郡主是巴不得多和自己待会儿,他绝壁不嘴贱地做出任何挽留。 唉,真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低头瞅了一眼,正拉着自己衣服撒娇的女人,宇文长恭表示颇有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错觉。 宇文长及看到自己这嚣张的三哥拿云萝郡主束手无策,脸上不禁浮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三哥,看来这云萝还是像小时候那样爱慕着你呢!” 话音一落,云萝郡主的脸上便染上了两抹红晕。 只是,明明羞涩不已的她却偏偏不服气,低头从腰间取出荷包,撅嘴说道:“长及哥哥,你休要胡说,否则我就把这荷包扔掉。” “你……”宇文长及一见是流霜送给自己的荷包,不由得紧张起来。 可碍于宇文长恭在场,他把嘴里原本想说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既然这样,那我就荷包还给你,不过,你要答应不许再取笑我。”云萝郡主摇了摇手中的荷包,同宇文长及讨价还价道。 “嗯。”宇文长及点头,随即接过了云萝郡主丢过来的荷包。 这一幕宇文长恭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聪明若他,一下子便猜到了这荷包是流霜与宇文长及的定情之物。 唉,看来这回五弟是动了真情! 如斯一想,他眉头微蹙,似乎已经意料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不过,对他而言,眼下最重要的事便是将云萝郡主送走。毕竟,这丫头黏他黏的太紧,引得他有点透不过气来。 这不,云萝郡主又开始冲着他撒娇了,一口一个“长恭哥哥”地叫着,听得他耳朵一阵瘙痒。 此时,姚姍儿一直安静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亦不敢发言。 因为她明白现在大堂里站的那三个人都是自己惹不起的大神,而她又没有凤倾狂的那种魄力怎么敢妄自插话? ———— “太子妃娘娘,别来无恙。”黑龙敖澈望着面前瞠目结舌的女子,淡淡地说了一句。 “这……你……不是回黑龙寨了吗……怎么……”凤倾狂压根儿没有料到自己会在此处和黑龙熬澈相遇,由于吃惊,她说起话来也变得吱吱唔唔。 不过,最令她诧异的是自己明明已经很谨慎了,怎么就会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个男人偷偷跟踪呢? 那么,他不会是听到了我和夜鹰的谈话? 一想这里,她不由得紧张起来,瞪圆了眼瞅着面前这个胆敢跟踪自己的人。 “太子妃娘娘,不用紧张,方才你们的谈话我并未听到,我只是顺便路过,碰巧在这里遇到了你。”黑龙敖澈嘴角轻扯,脸上缓缓露出了一抹饶有深意的笑。 许是因为瞥见了这丝笑意,凤倾狂心里一点也不相信黑龙敖澈的话。 随后,只见她凝眸,一脸沉重地盯着面前的男子,冷冷地说道:“今日我不管你有没有听到我和夜鹰的谈话,我都希望你闭嘴,不然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语音刚落,黑龙敖澈的身子猛然一怔。 随后,只见他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瞅着凤倾狂,似乎觉得今日的她简直是变了个人。 然而,当他仔细回想起昔日里她的行为和神色时,突然明白了什么:我早该懂得一个女子竟能毫无畏惧地挺身而出去牺牲自己去保护想保护的人,面对死亡又没有半点恐惧,那定是不简单。 毋庸置疑,这一刻,他对凤倾狂已然刮目相看,同时他的说话语气里也不由自主地变得 敬畏起来:“太子妃娘娘放心,我以自己的人格保证今日之事绝不会告诉别人。” “嗯。”霸气侧漏的凤倾狂满意地点了点头,可她仍然忍不住问黑龙敖澈为何要跟踪自己。 “原本我都走到山门口了,可是一想到琳琅在你的手上,生怕她被当成你们的筹码,于是便又半路折返了。”黑龙敖澈如实相告,眼睛里闪着燿燿之光。 闻言,凤倾狂冷笑一声:“黑龙兄原来是不相信我啊。” “这……”霎那间,被戳中要害的黑龙敖澈,无言以对,心里更是对面前女子的聪明伶俐叹服不已。 只是,他不知道不是凤倾狂太机智,而是自己说得太清楚。 “如果我和他们是一伙的,上次又怎会冒险救你?”凤倾狂趁胜追击,慵懒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嘲弄。 对啊,看来我果真是误会她了。 黑龙敖澈意识到这个问题后,心里不由自主地产生几丝愧疚之情。 原本,他正打算开口向凤倾狂道歉,谁料却被她抢了说话的先机:“如果黑龙大王实在信不过我,我立马回府让琳琅跟着你离开。” “不必了,我知道你不会害我。”黑龙敖澈终归是选择了相信凤倾狂,而正巧他现在有事情要筹备,于是便浅笑着辞别。 “等等……”凤倾狂想到黑龙敖澈是江湖中人必定知道一些关于月水阁的事,刚刚打算开口询问,谁料,一转眼,人却不见了。 ———— 这几日,回了娘家的凤倾狂睡得一点儿也不舒坦。 谁叫这凤老夫人病着,而自己这个做孙女的又不得不去调查她的病因呢。更关键的是,在这凤府里,她居然还天天做噩梦。 “娘娘,陈二公子求见。” 此刻的凤倾狂刚刚睁眼,耳畔便响起了静香细碎的声音。 “知道了。”她本想再赖几分钟床,可是一想到外面还有客人,于是便心不甘情不愿地爬了起来。随后,由着静香和涟漪帮她梳洗了一番。 出了房间,困得不行的她又让两个丫头扶着自己去见陈羽凡。 “参加太子妃娘娘!”陈羽凡一见凤倾狂出场,便恭恭敬敬地下跪行礼。 “哎呀,表哥,都说了,自家人不用客气,快起来吧!”本来困意十足的凤倾狂,一瞅见陈羽凡给自己请安,猛然一下子清醒过来。 “虽然是自家人,但是规矩还是得守的。”陈羽凡起身后,彬彬有礼地回答。 看到面前一副书生样的陈羽凡,凤倾狂表示自己的心竟然开始“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而这种心悸的感觉似乎也只有在见到他的时候才会产生。 只是,她明白自己已经和这个偏偏美公子没有缘分了,一是因为她已然为人妇,二是因为他和自己是近亲。 说起近亲结婚,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宇文长恭和云萝郡主,顿时,只觉得自己的三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