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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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 林家成 分類 二次元 | 124萬字 | 242章
分章完结32
    一行人走着走着,乾三突然抬头看向邓九郎,想道:郎君对那个柳家小郎还真是上心了。kanshupu.com知道会发生这样的大事,便提前把那小儿给弄到地窖里去了。这样也好,免得阉贼一党和吴郡的大小官员寻找替罪羊时,把那小儿给顺带了进去。

    这时的乾三,对自家郎君那真是佩服到了极点。对着月光下郎君那笼罩着银光,带着几分神秘的侧影,他又想道:陛下春秋鼎盛,那伙贼人真把刺杀张公公的罪名安在郎君身上,便是以郎君的家世,也讨不了好去。可郎君明明知情却任其发生,只怕是另有打算了……

    柳婧睁大双眼,无神地看着黑暗的前方。

    这里可真是黑啊,黑得见不到一丝的光,而且特别安静,明明来时她注意了的,侯叔等人也给关在不远处的。可现在,她是一点声音也听不到,一点光亮也见不到。

    黑暗中,她在稻草堆上翻来覆去,这稻草铺得虽然厚,可她睡惯了被褥床榻,那草割得身上痒痒的睡不着,而且没有被子盖,身上还很冷。

    要她钻到稻草当中,把草当被子,柳婧又做不到。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

    黑暗中,柳婧一遍一遍地回想着邓九郎那张脸,回想着他的眼神,想着他对她说的话。

    她在想着,如果那人来审问她,她要怎么说话,才会令得那人愿意放了自己和侯叔等人。

    自从父亲出事后,柳婧一直疲于奔命,她似乎很久很久没有这般在黑暗中睁大双眼,默默地琢磨一些事了。

    恍惚中,她想到了小时候,想到了父亲没有入狱前,想到了最爱粘着她的三妹。是了,自从父亲出事后,自己与三妹加起来也没有说过五句话了。昨天回去,她站在桃树下,乌溜溜的大眼睛巴巴地看着自己,里面盛了满满的孤单。自己一眼瞟过去,她扁了扁嘴,泪水都在眼眶中滚动了。

    可她当时就算见了,就算有点心痛,一转眼又去忙正事了。

    还有母亲……

    翻来覆去了一会后,柳婧轻叹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的柳婧,自是不知道,这个晚上,整个吴郡城都已天翻地覆,上到官员下到儒生,已是人人自危!

    柳婧在这阴暗的所在,一呆就是三天。

    她一直眼巴巴地看着门口,想着有人经过,哪怕是来提审她也好。可一直等一直等,除了送饭的一个仆人定时来过后,就再也没有人经过。而那送饭之人不知是得了谁地交待,不管柳婧说什么,他是一个字也不说。

    直到第四天,她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感觉到有人来到了她身边。

    柳婧嗖地睁开双眼,巴巴地望去。

    她对上了一个高大挺拔的,站在这阴暗的地下牢房还要微微微腰的郎君。饶是光线暗淡,可这人那张俊美绝伦的脸,还是能吸聚光线,他一双眼高深莫测地看着自己,可不正是邓阎王?

    他总算来了!

    柳婧利索的从草堆上爬起,她那乌黑水润的眼,睁得大大地看着他,也许是因为激动,也许是因为她无意识在向他讨好,她那本来乌黑的瞳仁,这会显得更大更黑了,那水汪汪的眸子,此刻显得格外的讨喜。

    一边忙了整整三天,疲惫得都想倒下去就睡个不起的邓九郎,这时唇角一扬,人倒是放松舒服了些。

    不过表面上,他自是不动如山。侧过头静静地打量着她,他开口道:“如何?可有想交待的?”

    这一次,他的声音虽然依旧动听,格外沙哑,似乎几天几夜没有休息好一样。

    被寂寞都要逼疯了的柳婧,这时低下头轻轻应道:“有。”真是乖巧得不得了的样子。

    邓九郎盯了她一会,哑然失笑,“这下倒是聪明了。”说罢,他退后一步,朝着一个银甲卫命令道:“蒙上她的眼睛,带出大牢!”

    “是。”

    那银甲卫声音特别响亮地应了后,大步走到柳婧身后,用一块厚缎布蒙在柳婧的眼睛上后,一只大手伸出,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这手……

    柳婧不由自主的一僵时,邓九郎特别温柔特别多情地开了口,“嗯?舍不得这里,还想再待几天?”

    柳婧打了一个寒颤,也顾不得这厮正牵着自己的手,连忙跟着他跌跌撞撞朝外走去。

    只是这厮的手,怎么这般暖和?

    也许是双眼被蒙,感觉就变得特别灵敏,柳婧不想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只温热有力的大手上,低着头一边紧紧跟着他的脚步,一边暗暗想道:他要我交待什么?难道说是那借他刀宰闵府的事?不对,如果他知道了那件事,不会这么温和地对我。

    第四十八章 邓顾会面

    关在地窖这三天,柳婧已习惯了黑暗,只是毕竟目不视物,走起路来便跌跌撞撞,歪歪扭扭。

    她右手被牵,左手便小心地挥舞着,直到碰到东西才敢走下一步,偏这个时候,邓九郎这厮走得飞快,拖得她的步子也不由不加快。

    就在她刚摸到墙壁,却来不及收步而生生撞上去时,那被她撞上的墙壁在眨眼间变成了一堵肉墙,还发出一声闷哼。

    是邓九郎,他替她挡了一下……

    柳婧一怔时,被她重重撞了一下的邓九郎,又发出了一声闷哼。

    两人同时止步,柳婧心惊地抬起头,歉意地问道:“是不是撞得疼了?”

    黑暗中,她双眼被蒙,一张精美的脸在阴暗下显得格外雅致,可能是睡得不好,她的嘴唇发白,这般仰着头张着嘴询问的样子,颇有几分说不出的诱惑。

    邓九郎本是习过武的,身体强健得很,这般小小的撞一下,他哪有什么感觉?刚才那两声闷哼,不过是提醒她让她记得他的好……

    不过她这么充满歉意的一问,这么仰起头努力想看他,却什么也看不清的小模样,倒让他起了兴致。

    阴暗中,高大的邓九郎低头看向她。他挥了挥手,示意两个银甲卫先行离开后。他一手撑着墙壁,一张脸与柳婧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渐渐的,两人已呼吸可闻。

    果然,感觉到他地接近,柳婧的一张脸,慢慢地开如沁红。

    邓九郎越发兴致大起,他凑近她,薄唇轻轻在她鼻尖触了触。

    他这个动作刚一做出,柳婧便似受了惊吓一般,她先是僵硬得一动不动,转眼脸蛋颈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晕红,接着,她的额头却是冒出汗了……

    好端端地出汗做什么?

    邓九郎闷笑出声,在柳婧越发僵硬中,他把脸凑近她的耳朵,闭上眼把晕沉疲惫的脑袋朝她肩膀上一搁后,邓九郎那格外沙哑慵懒的声音在她耳边低沉地唤道:“柳文景?”

    变成了木头的柳婧想要应一声,却喉中干涩发不出声音。

    这时,她的肩膀上响起他低沉温柔的声音,“我发现还挺喜欢你的……”

    柳婧先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转眼,她的心脏开始砰砰砰砰跳了起来,她的手脚发软,这厮那吐在她耳畔的那句‘喜欢你’,令得她的脸都像火烧一样烫红。

    就在这时,邓九郎离开了她。

    他的手探上她的额头,放了一会后,他惊咦一声,“怎地这般烫了?柳文景,你不会是听了我的话,羞赧成这样的吧?怪了,你柳文景堂堂一男儿,怎地听到我这同样身为男儿的一句‘喜欢’就羞成这样?难道,你真是天生的兔儿爷?”

    柳婧:“……”

    看到柳婧脸上的红晕迅速地消退,看到她紧抿双唇强忍羞怒,邓九郎轻叹一声,奇道:“怎么脸又不红了?咦,你居然生气了?”

    她就不该生气么?

    柳婧越发咬紧牙关不说话。

    邓九郎饶有兴趣地端详着她的表情,直欣赏了一会后,他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外面传来了一阵说话声。倾听了下,邓九郎说道:“行了,别磨蹭了,走吧。”说罢牵着她的手朝前走去。

    这一次柳婧一边走一边低着头,感觉到他那握着自己的温热的大手,她在心里愤愤地磨着牙,恨恨地想道: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

    不一会,两人来到了地窖入口。

    洞口的木板已然打开,邓九郎牵着柳婧走了两步楼梯,见她脚试探地掂了掂,踩上一层后另一只脚再跟上,却在上到第三层时脚一滑,整个人向下一倒。他连忙手一伸搂着她的细腰。感觉到他手掌的温热,柳婧脸孔又要涨红,不过因为这厮先前的戏弄,她生怕他发现了自己的异常,便咬着牙尽力忽略腰间的触感。

    邓九郎这时却不耐烦了,他半搂半提地带着她上完楼梯,出了洞口,又上了一辆马车后,这才把她放到一侧忙活起来。

    听到身侧的衣袂移动声,以及翻动纸帛的声音,柳婧微微侧头,凝听着外面的动静。

    在她这般凝听中,不一会功夫,马车停了下来。接着,柳婧蒙眼的布条被人一扯,她的眼睛便光亮大作。

    三天了,整整三天,柳婧终于重见光明,她先是眯了眯眼,过一会才四下张望着。

    这时,邓九郎已跳下了马车,似乎从出了地牢开始,他整个人便严肃起来。此刻也是,他那俊美的脸,气色稍黯,下颌处有青青的胡渣冒出来,眼下呈着青色,虽是腰身挺拔,气度不凡,可任何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定是几天没有休息好。

    在柳婧望去时,邓九郎对她理也不理,他手挥了挥,召来两个婢仆后,命令道:“去抬一桶热汤,给柳郎准备一套衣裳,让他沐浴后就来见我。”说罢,他沉着脸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去,不一会便消失在柳婧的视野中。

    柳婧目送着他的背影一会,在婢仆们的恭侯中下了马车。

    在等着婢仆们给她准备热水沐浴时,她还在那里担心,这些婢女会强行要求服侍于她。不料她们提也没提,把所有的东西放好摆齐后便行了一礼全部退出。

    柳婧迅速地把门锁好,一边解着腰带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个牛皮包。这里面,装的自然是她易容之物。自从那一日被顾呈逼着洗脸换回女装,最后不得不以真面目走回家后,她便随身带着这些东西,以防意外发生。

    躺在浴桶中,柳婧把自己从头到足都搓洗得干干净净,直似把那地牢中的阴暗晦气都冲个一干二净后,这才换好衣服涂好面容走了出来。

    因头发没干,柳婧此时还是披着一头乌发的,至于她身上的蓝色裳袍,则明显大了不少,穿在身上显得空荡荡的。

    见她出来,两婢女立刻上前,朝她一礼后说道:“柳郎,请。”却是要带她去见邓九郎。

    柳婧也不挣扎,她顺从地跟在两婢身后朝着前方的院落走去。看到这院落中人来人往的甚是热闹,却每个人都拉着一张脸严肃的模样,柳婧轻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也不知邓九郎怎么交待的,一婢恭敬地回道:“回柳郎,三天前张公公被刺客刺中,重伤不治。眼下,这吴郡都有点乱。”

    什么?张公公死了?还是三天前?

    柳婧回想着,她在入牢之前,可是没有听到张公公被刺死一事的,现在看来,那事情是发生在她入狱后了?

    想到这里,她打了一个寒颤,突然对自己在牢里住了三天感到庆幸。以张公公的地位和权势,吴郡现在的大官小官和各路豪强,只怕是人人自危。说起来,整个吴郡,只怕只有牢里是最安全的。

    这时她甚至庆幸父亲还没有出狱。

    在柳婧的胡思乱想中,两婢停了下来,朝着她笑道:“柳郎,大人就在堂房中。”说罢,她们向柳婧福了福,缓缓退下。

    柳婧看着这并不显华贵的堂房,提步朝里面走去。

    明亮的堂房中,邓九郎显然也沐浴更衣了,他一袭黑袍,乌发也披散在肩膀上,有一滴水珠还顺着他完美的额头,慢慢滚下他高挺的鼻梁,沁入他那形状完美的薄唇中。阳光照耀下,这人眉头微锁,俊美绝伦的脸上带着几分严肃,整个人透着一种朱门华堂的都雅和权势在握的冷酷。

    只看了一眼,柳婧便迅速低下头来。

    仿佛知道她已到来,把堂房当书房,正动作优雅地沾了沾墨开始书写的邓九郎声音沙哑的命令道:“进来!”说这话时,他头也没抬。

    柳婧提步走了进去。

    她来到他身前五步处,刚要停下,邓九郎不耐烦的低沉声音响起,“给我磨墨。”

    柳婧看了他一眼后,低下头,老实地走到他身侧,慢慢地研起墨来。

    这时正是午后,春日的阳光暖暖的透过纱窗,照在这两个人的身影,颇有一种说不出的宁静和谐。

    就在这种宁静中,又是一阵脚步声传来。然后,一个仆人在外面恭敬地叫道:“大人,顾家郎君到了!”

    什么?顾家郎君?

    正在磨墨的柳婧那手一顿。

    邓九郎沉静的声音在室内响起,“让他进来。”

    “是。”

    外面那仆人的声音传来,“顾家郎君,我家大人请你入内。”

    “是。”这一次,顾呈的声音与以往都不同,特别干脆,正因为过于干脆,便少了以往那扣人心弦,宛如弦乐般的魔力,而多了几分文人雅客的斯文从容。

    声音一落,一阵脚步声传来,然后,里面是月白色长袍,外面披着一件暗红色披风,脸色苍白,俊美高雅的顾呈走了进来。

    顾呈一入房门,便目光一转,然后,他清楚地看到了站在邓九郎身侧,正披着湿淋淋的长发,为他研墨的柳婧!

    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会在这阎王之名扬于四海的邓九郎身畔,看到自个那未婚妻。而且这两人,都是刚刚沐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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