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给老子贴什么玩意儿了……”江掠嘴里表示不满,很是傲娇地转过了头,不再和年枣枣说话。 年枣枣捂着肚子笑个不停,好听的笑声一直在耳边响着,江掠只觉得心里听着更加烦躁。 “你真的好吵,好烦啊。” 她都笑了了两分钟了,江掠不能忍了,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年枣枣的额头。 年枣枣摸了摸被他弹到的地方,他明显没用多大力气,只是象征性地弹了一下的,所以并不痛。 后面的严义识上厕所回来,看见这一幕,简直傻眼了。 他没敢在江掠在的时候说话,等到江掠好不容易走了,他才扯了扯年枣枣的衣服。 “年枣枣,我去,你这就把江掠搞到手了?!” 年枣枣:? 她怎么觉得严义识这句话哪里不太对。 只是她想了一会儿,也没法发现到底是哪里不对。 还没等年枣枣说话,严义识继续说:“牛逼啊,不愧是我年姐,请问你是如何做到的?仅仅只是用一个晚上就收服了特别难搞的江掠!” 年枣枣:?? 好像不对劲的地方增加了。 年枣枣深思熟虑了一下,最后给了他一个回答。 “英雄救美。” 果然,英雄救美永不过时! “不过,江掠为什么今天还穿了件外套来学校啊?不热吗?” 年枣枣是知道江掠为什么大热天的还穿着校服外套的,M县夏天的温度有三十九度,简直热到能把人烤熟。 江掠大概是为了遮住手臂上的伤口,不让其他人看到吧。 严义识这话倒是提醒了年枣枣了,就算要遮住伤口,这么穿校服外套反而会闷到伤口,容易发炎。 于是江掠回来的时候,年枣枣就一直盯着他看。 “怎么了?” 年枣枣没说话。 江掠:“我刚刚就是去上了个厕所。” 年枣枣:? 谁问他刚刚做什么去了? 就下课时间而已,这就回来了,还能去干嘛? 江掠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抽了什么风,特意给年枣枣报自己的行程。 就感觉有病一样。 不过江掠想了一下,他去洗手间的时间确实有点久。 因为他趁着没人的时候,照了会镜子,看了他脸上的创可贴挺久的。 江掠想到这里就莫名的心虚。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要盯着一个创可贴看那么久啊!? 而且那还是个那么粉嫩的兔子创可贴!! “我不是想问你刚刚去哪了,”年枣枣解释道,“江掠,我是想问问你热不热。” 问他热不热? 这个问题怎么好像还挺莫名其妙的? 江掠自觉羞恼,转过头不看她,一字一顿道:“我、不、热!” “哦。” 年枣枣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在想怎样才能够轻松地哄骗江掠把外套脱下来,防止伤口发炎呢? 直接说的话,就江掠这个倔脾气,肯定不会答应。 对江掠,也就只能什么都依着了。 年枣枣叹气,呵护这么朵脾气别扭的小娇花,还真是不容易。 “那你冷吗?” 年枣枣想了一下,又继续问。 江掠:???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莫名其妙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