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也是张三起自己愿意娶的一个,总而言之,白杏的这门亲事是多种因素结合在一起才促成的,若是在想帮白小金寻摸这样一门有铺面有田产的人家,几乎是不可能的,还要独生子,就更加难上加难了。 看着韩氏面有难色,余氏“哼”了一声,白老爹在袅袅烟雾中慢悠悠的说道:“大富,三娘,这件事你们就多费费心,毕竟小金嫁的好,以后对你们也有好处的。” 白梨站在旁边心中暗道,白老爹真是个老狐狸,真是个可怕的老头,硬的不行来软的,和余氏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不过,猪队友白小金再一次打乱了白老爹的计划,只见她用胳膊使劲的拐了拐余氏的后背,拖长了声音低声喊道:“娘……”显然另有要求。 看到白小金如此,白梨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她在心中期盼神补刀小姐今日再一次狠狠的补上一刀,既能让白老爹和余氏下不来台,又能解了他们家之困。 韩氏显然也看到了白小金私下的动作,她捅了捅正想说话的白大富,打断了他欲说出口的话,白大富虽不明所以,但是还是下意识的闭了嘴。 余氏安抚的拍了拍白小金的手背,轻咳了一声,道:“对了,就是上一次到小连峰救了白梨的那个徐捕头我看就不错,大贵说他尚未成亲,家境也很富裕,据说在城里一座很大的绣坊就是他们家的,况且他本身又是衙门里的人,很配的上我们家小金,你们不是认识他吗,不如就去帮着小金说一说,最好尽快将这门亲事定下来。” 余氏说的理所当然,韩氏的心肺却几乎被她这不要脸的说辞给气炸了,白大富也为余氏的不知所谓感到无奈和心沉。 白梨则有些惊讶,当时白小金向徐守云献殷勤的时候,她正昏睡着,所以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环节。 所以现在余氏说起了徐守云,她惊讶于白小金什么时候看上了徐守云,不过转念一想,徐守云本身条件很好,是个很容易让女子动心的男人,白小金见过他,对他心有所属也不奇怪。 只是白大贵为什么要告诉余氏和白小金这些话,以白大贵的眼光和阅历,白梨不相信他看不出来白小金和徐守云根本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故意让余氏和白小金抱着不可能实现的愿望,白梨实在不懂白大贵的脑回路。 ☆、第八十六章:脱手 看着她的一段话让大家俱都沉默下来,余氏则是不耐烦的问道:“大富,你到底去不去给你妹妹说这门亲事?” 白大富此刻的脸上就像喝了黄连水一样,苦不堪言。 白大康也觉得余氏的这个要求有些匪夷所思,他帮着白大富对余氏道:“娘,那徐捕头哪是我们这样的人家能够攀的起的。” 余氏怒瞪他一眼,喝道:“我们这样的人家怎么了,你大哥二哥都已经是城里人了,一个自己是老板,一个是掌柜的,将自己的妹妹许给一个捕头,那是看的起他,更何况我们小金长得这么好,性情也好,那个徐家小子还有什么可嫌弃的。” 白梨再一次见识到了睁眼说瞎话的最高境界,她看了白老爹一眼,想知道白老爹对余氏的这番话是个什么感想。 白老爹仍然慢悠悠的抽着旱烟,一言不发,白梨太了解白老爹的把戏了,他的这种面无表情的沉默,实际上就是对余氏无言的默认和支持。他不说话的原因是如若事情有了变化,他还能有挽救的机会。 白梨实在受不了了这两个老夫妻的目下无人和恬不知耻,她上前一步,尚未说话,就看到白老爹的细缝小眼猛地一眯,精光四射的看了她一眼,里面含着浓浓的警告意味,白老爹发现这个二孙女每次只要一说话,就能将他的计划打乱。 白梨藐视了白老爹那带着浓浓威胁意味的一眼,她淡淡的开口道:“爷,奶,我爹娘和那个徐捕头并不熟,只是上一次我和姐遇到歹人危害,蒙他相救,我们一家才第一次和他见过面,又哪谈的上相熟。”白梨将被狼所害改为歹人所害,就是暗示白老爹和余氏不要忘了他们所看上的最佳女婿人选是因为什么原因和他们相识的,前事尚未解,他们又怎有脸再来谈今事。 余氏听了白梨的话,面色稍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头,而白老爹仍然面不改色的端坐着,连抽烟的频率和速度都没有改变一下,白梨心道余氏虽然看起来更加难缠不讲理,但是心计最深的还是白老爹。 白杏本来一直在想着临别时和张三起之间的甜蜜瞬间,但是屋中的气氛显然不适合她继续再回忆那在她心中最美好的时刻。 她回过心神来,道:“是啊,爷,奶,上一次阿梨差点就被人害死了,幸亏是人家徐捕头给救了,我们曾经想上门道谢,都让人给拒之门外了,更何况去帮小姑说亲,那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说完,她还夸张的“哈哈”两声。 眼看余氏有被白杏气疯的趋势,白梨赶紧上前解围道:“爷,奶说是告诉她的那个徐捕头没有成亲家境又富裕,那么二叔跟徐家一定很熟,不如这样吧,让二叔去帮小姑说这门亲事,二叔是读书人既识字,说话又文雅,让他上门去求,不比我爹这个大老粗好多了。”白梨建议道,既然祸是白大贵闯的,就让他去收拾这个烂摊子吧。 白老爹大概看出了白梨急欲将白小金这个包袱甩脱手,他隐藏在烟雾中的双眼淡淡的瞥了白梨一眼,不过并没有说话。 余氏则在皱着眉头考虑,她虽然对于白大贵上一次的不辞而别感到不悦,但是白大贵毕竟是她最疼爱的儿子,她也不想让他为难,余氏心中并不傻,她反而很明白,这个徐家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就嫁成的,只是对于白大富夫妻上门去求亲这件事,她吩咐的理所当然,反正到时受嘲笑拒绝或是为难的时候她又不知道,但是万一要是这门亲事成了,那她的小金不是掉进了福窝里吗,整个五河村,不,是整个八里镇的姑娘都会羡慕嫉妒她的,所以说余氏对待白大富简直和继母没有两样,为那不可能的万分之一就可以让儿子去遭受别人的侮辱。 白梨看余氏仍然皱眉沉思的模样,她再加上一把火,“奶,你放心,二叔读过那么多书,对于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怎样说话,早就炉火纯青了,他肯定不会上门就对着徐家说要结亲的意思,他会委婉的提示,若是徐家同意了,皆大欢喜,但若是万一徐家拒绝了,二叔和我们白家的面子,最重要的是小姑的闺誉也不会有多大影响的。 而让我爹说的话,我爹说话一向直来直去,本来有可能成功的事,也可能让他给说崩,说崩还不怕,最怕的是不仅事没成,还让别人家说小姑是嫁不出去的姑娘,还要自己的亲哥哥给上门求亲,那对小姑的以后肯定不好。” 白梨一通忽悠,虽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