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会问自己工作上的事情,不过她在沈父并没有提到这个,只是点了点头,“不工作也没关系,女孩子做策划毕竟是累了点,可以找份轻松点的工作,看你身体也不算大好,倒是可以真趁着这段时间的休息,好好把身体养好。jinchenghbgc.com” 林唯一点头,边上的沈母倒是笑着把唯一带到一边陪着老太太喝汤去了,这边沈嘉言笑着陪父亲坐下,爷爷还在楼上书房里。沈父斜眼看了一眼沈嘉言,抬起手喝茶,“这一次,既然你母亲不计较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你自己不要忘记了自己姓沈就好了。” 林唯一从沈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陪着沈母还有老夫人看了会儿电视,然后就由沈嘉言送她回家。 沈嘉言其实听父亲跟自己说了那话之后就想着求婚了,危急,他这个年纪,可以结婚,也可以不用结婚,但是三十而立,他已经接手了沈家的公司,现在他也的确是想成个家,之后还会有宝宝…… 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苏安逸的事情并没有彻底地解决,只要苏安逸不枪口,林唯一对他始终是被动的,而且现在柏文的事情又挺棘手的,所以他就算再急也要把这个契机往后挪,起码也要等到柏文动好手术才行。 一路无言,直到车子停到林唯一家楼下。 沈嘉言以为林唯一不说话,还在想家里人的事情,解开安全带倒也开口安慰了一句,“我妈很喜欢你,所以你只管陪我妈好了,我爸他们交给我。” 林唯一轻皱着眉尖,转过头来看沈嘉言,好一会儿之后才轻轻点了点头,个出手对沈嘉言说,“拿来。” 沈嘉言倒是一头雾水,“什么拿来?” 林唯一当时没追究,不表示事后就想不起来,她问沈嘉言要钥匙,等到沈嘉言明白过来之后,倒是忍不住笑了,“这钥匙可是我妈给我的,你不能要走。” 林唯一被沈嘉言的理直气壮噎了一下,倒是沈嘉言很自觉地过来握住林唯一的手,想了想,“我带你去个地方。”说完也不等唯一点头,开了车子就离开了这里,等到了之后,林唯一才知道,沈嘉言带她去了他在外面的一处公寓。 沈嘉言拉着林唯一把他那两百平的豪华公寓给转了一圈之后,抓着林唯一停在卧室门口,眼底有一抹灼热的温度,他定定地看着唯一,“我不逼你,虽然我很想你现在就嫁给我,但是,你自己看着办,一是住这里,一是我住你那里去,二者选一。” 沈嘉言说这话,不是没自己考量的,之前他才一转身,工作上一忙没注意到她,她就收拾好了东西走了,这让沈嘉言对林唯一有了很深的不安全感,说起来这种不安全感可不是只有女人才有的,只要谁陷得深,谁就会觉得更加不安全。 林唯一没想到沈嘉言会现在提出同居的要求,这对她来说,吃惊也是在所难免的,她才人一场同居里跳出来,现在又有人提出要跟自己同居,她真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这么强大的情妇魅力。 没等林唯一说出拒绝的话,这边沈嘉言就松开了林唯一的手,转身进了卧室,拉出一只行李箱,打开衣柜,开始往行李箱里收拾衣服,林唯一愣住了,“你这是干嘛?” 沈嘉言边收拾边回她,“我不放心你,既然你不想住在我家,那我就跟你回家。” 沈嘉言把自己的行李搬上车,带着林唯一一路兴致满满地开到林唯一家楼下,然后又提着两只不小的行李箱上了四楼,到门口的时候示意林唯一上前开门,林唯一的钥匙停在门上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动到了这般地步,就算她知道结果还是一样,但多少还是要挣扎一下的。 “我这里地方小,你住不习惯……” 沈嘉言倒是眯着眼点了点头,“那要不再加去,你这里的确是小了点。” 林唯一不死心,“我跟你,现在住一起,不合适,别人会说闲话的。” “我不在乎,再说了,钥匙是我妈给我们的,我妈同意了,别人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 沈嘉言发现,在对林唯一的问题上,母亲比他有用许多,大概下一次求婚的时候让母亲也在边上,林唯一肯定就同意了。 进了房间,林唯一跟沈嘉言两个人站在客厅,中间放着那两只箱子,林唯一问沈嘉言,“你要睡哪里?” 沈嘉言提起行李,越过林唯一直接走到卧室里面,将自己的衣服放进衣柜,然后转过身对林唯一优雅地耸肩,“你跟我都有过肌肤了,还扭捏些什么?” 的确,对林唯一这女人,一味哄着让着根本没用,倒不如逼着她,何况她对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既然这样子,还不如就像母亲暗示的那样,将她牢牢地看在自己身边,总会放心一点的。 沈嘉言拿了洗漱用品放到浴室里面,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得意地露出一口白牙,林唯一,这一次我一定要看牢了你,不会再让你逃走了。 沈嘉言在关灯之前,向林唯一保证过,绝对不碰她的。 林唯一对着沈嘉言那林真挚的眸子点了点头,但铁一般的事实告诉林唯一,男人的话不能信,他说,他的确没有碰她,他就是摸了、掐了、揉了她…… 沈嘉言上床之后,的确就像之前向自己保证过的一样,不打算碰唯一的,可是人一旦得寸了,就会尝试进尺的。沈嘉言从昨天到今天,的确是发生了太多顺心如意的事情了,昨天之前 还恨得牙痒痒的,今天这会儿就能跟林唯一躺在一起,他又不是什么枊下惠,只不过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黑灯瞎火的房间里身体各方面的触觉都开始变得敏感,身体也就渐渐失去了控制了…… 若说沈嘉言与林唯一的第一次欢爱,他是醉着的,而那晚最开始的较量是关于从与不从之间的话,那么今晚注定是一个旖旎多情的夜了。 林唯一躺在床上多少是不自在的,沈嘉言带了他自己的洗浴用品,有一股不同的味道,躺在身侧的时候,那股味道就这样漫过来,林唯一有些慌,寝居是她最熟悉最安心的地方,现在这处熟悉里面掺进了某个男人的味道时,林唯一有点睡不安稳了。 当沈嘉言的手越过界限探过去的时候,林唯一忽的睁开眼,扭过头去瞪着沈嘉言,问他,做什么。 沈嘉言的手只是顿了顿,却没有收回来,寻到林唯一的腰肢,搭上去,闷着鼻子回她,“睡觉,我习惯侧着睡,你床又小,让我摆个手。” 林唯一又不傻,眼看着沈嘉言在对自己耍流氓,她也不会任他胡乱作为,身子扭着要摆开他的胳膊,却没想到整个人越滑越往沈嘉言怀里靠过去,等到自己大半个身子都被沈嘉言给搂住,贴着他宽实的胸膛之后,林唯一认命地僵住身子不动了。 “你说过不碰我的。” 沈嘉言热热的鼻息呼在林唯一的颈侧,鼻尖亲昵地抵着唯一的耳垂,来回地蹭着,然后才慢悠悠地开口,“是没碰,我有碰你吗?” 林唯一想生气的,但是身侧贴着沈嘉言那温暖的怀,整个人忽然的心软了,他只不过想要用这种方式确认这一刻的真实罢了。其实她自己又哪里肯安心过呢?她就怕,下一秒,苏安逸会来找她,要她还他父母的命,要她还他那条断了的腿……然后她勇敢起来的这一场正途将再一次幻灭,她不知道盵还会不会再有勇气幸福下去…… 好在,自己还能躺在他的怀里,起码对身边的这个人,她不讨厌!林唯一仰起头,脸颊正好蹭到沈嘉言的唇边,柔柔软软地被吮吸着脸颊,林唯一不争气地脸红了,睁大了眼睛瞪着他,却逗得沈嘉言低声地笑了起来,掌心地捏得她更加用力,林唯一的身子忍不住哆嗦,指尖扣着掌心掐得死紧,沈嘉言察觉到身侧的人身体僵得不行,心底到底一软,唇瓣轻柔地亲了亲林唯一的脸,然后松开掌心,但仍旧把林唯一扣在自己的怀里,用身体蹭了蹭,声音里有一点挫败,但更多的却是宠溺。 “放心,我真的不碰你,如果你不愿意。” 要不怎么说,再笨的男人在床上都是狡诈的,他们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优势,从身高体重到智商谋略,甚至他们还可以超常发挥,即使不能超常发挥的,他们也能利用天生的差距去捕获他们看上的女人。 沈嘉言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可怜的退路,眼底是柔软的情意,眼角却缀了三分的委屈,仿佛是对林唯一不配合自己欢爱的一种控诉,这般明显的表情落在沈嘉言这张俊美的脸上拥有的杀伤力可想而知。 一个是能手,一个是新手,下场如何,可想而知。 林唯一一寸寸退让,沈嘉言却得寸进尺,攻城略地的号角已经吹响了,就再也没可能由得林唯一退却了,等到两个人以男上女下的姿势,光裸地贴着彼此的胸,裸裎相见时,林唯一眨了眨眼,这变化是不是太快了? 到底是保守的女子,林唯一下意识地扭着身子要躲开,只是大半个身子给沈嘉言给制住,这会儿动来动去,蹭到的都是他敏感的部位,一声撩人的闷哼激得林唯一从发根到脚尖没一处不绷紧,小腹也可以一抽一抽的,她知道,他动情了,而她也为了他的动情而变得脸红耳热起来。 沈嘉言看着身下像只小猫儿一样不屈不挠折腾着的林唯一,心底又软又热,火辣辣地挠着他的心,恨不得立马地进入她的身体,肆意妄为,黏得她紧紧地,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面,从此再也不放开,但是他要慢慢来,把上一次因为醉酒而模糊掉的那些细节一点点找回来。 林唯一被动地随着沈嘉言带着取悦性质的调情,他用自己的唇舌开始了最新一轮的膜拜,林唯一拽着被子遮在自己脖颈下面,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脸枕着一头散开的发,从额头到锁骨处,甚至是指尖,凡事裸在外头的任何一处都透着红润的情潮,嘴巴微张着,急促地喘着气,偶尔会溢出两声娇软的呻吟,却只看见被褥下面鼓起的一大团动得更加欢快,似乎对她的热情还不够,用尽一切不能言说的法子去挑逗她,让她与自己沉入这场别后重逢的欢爱里头来。 直到沈嘉言兜着一手的濡湿,从林唯一微微颤抖的身子上抬起身子,顶着一张俊脸从她胸前爬出来,眼眸底带着灼热的温度一寸寸燃烧林唯一娇媚的神态,才低下头,像是品尝一杯最美的酒,一点一点地啜着林唯一的唇角,用舌尖描摹着林唯一的唇纹,直到林唯一被逗弄极了,张了嘴要说什么他才由着自己的心思将舌送入她的唇里,然后开始抵死缠绵。 林唯一微微阖上 眼,掩住了里头的一片风光霁月,双手颤巍巍地在被褥里寻上沈嘉言的腰肢扶住,倒是让沈嘉言低声地笑了起来,额头抵着额头,空出一只手来,用一种魅惑的神色盯着林唯一看,然后握住她的手,引着她一路往下,去触摸感受他因她而起的灼热与粗大。 沈嘉言火热大胆的举动差点逼疯了林唯一,之前被褥下面那羞愧的举动就差点让林唯一崩溃了,这下子他还这般肆意妄为,让本来就处于下风的林唯一有些气急了,眼圈一红,咬着唇想哭的,却被沈嘉言的轻笑激起了一份不服气,缀着泪珠子就是不肯掉,被动地握住他的悸动,林唯一根本不敢去想自己手里握着的那一处是什么质感,只是死命瞪着眼看沈嘉言,“我不会,你欺负人!” 沈嘉言倒是好笑地看着这个时候还有精力跟自己闹别扭的小女人,安抚地低下头去亲了亲林唯一的嘴角,身子不由自主地抵着她柔软的小手前后耸动了两下,惊地林唯一手心一用力,让沈喜言销魂得差点就把持不住了。 只能磨着牙,勾出林唯一的小舌来轻轻咬着,喉咙底是模糊不清的一声,“小妖精。”却因为这一声小妖精,林唯一意外地快乐起来,既然免不了了,就当是睡前做一做运动,既减肥了又能有助于睡眠。 想通过来的林唯一渐渐接受了,学习与领悟新事物的能力无比强大,手怯怯地主动滑了两下,惹得沈嘉言眼底一瞬间就喷出火苗,声音粗哑地问她,“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林唯一无辜地睁大眼,对上他那烫死人的眼后又不自在地抛开视线,眼睛对着天花板转来转去,直到沈嘉言的手掐着她的腰逼得她不得不对上自己的眼,然后才听见她很无辜地说,“不是你要我学的吗?” 的确,自作孽,不可活呀。不过沈嘉言没有忘记,这样的场合,无论怎么样的折磨,都是甜蜜且销魂的,挤开林唯一的双腿,扶着自己的悸动,探入,那一瞬间销魂的紧致让沈嘉言忍不住满足地眯地起了眼,只是苦了林唯一,即便不是第一次了,但怎么也还是第二次,就算是做足了前戏,身体也已经情劫得不行,但这会儿被一探到底了,她还是吃不消的,咬着牙,皱着眉瞪着沈嘉言,控诉他的粗鲁。 倒是沈嘉言,无奈之下,只好空出一只手,索性挡去了那控诉的眼神,由着自己隐忍太外的热情开始肆意妄为起来,直到林唯一低声哭着求他,沈嘉言却是停不下来,埋在火热的温柔里面愈发地折磨人起来…… 醒过来的时候,是半夜。 林唯一扶着自己的腰,轻轻地捏了捏,真疼,做一次睡前运动比上次出了车祸被人撞了还疼,林唯一小心地抛开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