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帐暖,皇上隆恩浩荡

大计第一步,首先得找个结实的金大腿,可没曾想抱错了,扎脸,可否重抱?只是为何她重新抱谁,谁就倒了八辈子血霉?不是倾家荡产,就是满门抄斩?好吧,她认,就算三王府是龙潭虎穴,她入,反正她有二宝。一,读心术,虽然,此术独独对卞惊寒失灵。二,缩骨术,虽然,...

第 35 章
    个看他的那种娇羞向往的眼神就知道,不是女人们不想,而是他不愿。

    莫非,他有问题?男性那方面的问题?

    正七想八想着,边上有人碰了碰她:“弦音,太子殿下和七王爷来了,你别去,我去带他们。”

    弦音回过神,发现佩丫已经拾步迎去了门口。

    弦音顿时心里暖暖的。

    按照排序,应该是轮到她带人了,佩丫在她后面。她知道,佩丫跟她换,无非就是见那日她跟卞惊书闹了不愉快,怕卞惊书再为难她。

    佩丫接到了卞惊卓和卞惊书,卞惊han含笑优雅地朝二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弦音看到二人随佩丫拾步离开,卞惊han将手收回的时候,扭头朝她这边看了看。

    四目相对,弦音眼睫一颤。

    想着直接撇开似是不太礼貌,便眉眼一弯,习惯性地朝对方摆了摆手,“嗨”字都差点脱口而出。

    可某男的反应却极其寡淡,不对,应该说根本没有反应,直接面色无波、眸色无澜地转回头去。

    正文 第070章 月事突然造访

    果然是遵循大人物最后一个出场的千年定律,等所有人都到了,皇帝和皇后二人才在卞惊han的亲迎下,以及一堆宫人的簇拥下姗姗来迟。

    众人连忙起身行礼,弦音也随着大家一起跪了下去。

    山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的声音。

    皇帝扬袖让大家平身。

    “谢皇上。”

    众人起来,待皇帝和皇后在正前方的主座上坐好,才纷纷归位落座。

    弦音细细打量了一番皇后。

    三四十岁的样子,面容姣好,一袭墨绿色凤袍,妆容化得极其精致,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簪花讲究、步摇轻曳,微微扬着唇角坐在那里,雍容华贵,确有母仪天下的风姿。

    只不过,并非她梦里的那个女人,这一点她很肯定。

    虽然在梦里,从未见过那个女人的脸,但是气质,以及体型、体态都不符合。

    弦音本还抱着一丝希望的,如今彻底破灭。

    哎,这个赏花会连那么多大臣的女儿都让参加了,皇帝为毛一个嫔妃都不带,就带皇后一人出席啊?

    如果后宫全员出动就好了,哎,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白白地浪费了。

    正失落懊恼,前方皇帝笑着出了声:“不错不错,看来此次赏花会老三是费了点心思的。”

    坐于席间的卞惊han起身,对着皇帝微微一鞠:“父皇喜欢就好,一切都是儿臣应该做的。”

    “嗯,”皇帝满意点头,招招手,示意他坐,“今年的鸢尾开得早,这是吉兆啊,看来,三王府今年是要添喜事了。”

    边上的皇后连忙笑着接腔:“是啊,也是时候该有喜事了。今儿个来了那么多风华正茂的妙人儿,本宫看着也欢喜得紧,说不定啊,三王爷的缘分就在其间呢。”

    皇帝没做声,看向卞惊han。

    其实,是所有人都看向他,包括弦音。

    那些下人猜得可真准啊,这赏花会还没开始呢,就先提卞惊han的终身大事了。

    她很想看看卞惊han会如何回应。

    既不能拂了皇帝和皇后的颜面,也不能伤了在场妙人儿的心,伤她们的心,就等同于得罪那些重臣,可是,他这种人,应该也不会迫于压力、违心做什么决定,不然也不至于三王府到现在还没有女主人。

    就在她好奇之际,卞惊han已轻笑出声:“父皇和皇后娘娘就惯会打趣儿臣。”

    一句似委屈、似玩笑、似抱怨、似晚辈对长辈撒娇的话,让帝后二人怔了怔,又互相看了看,然后便都笑了。

    见帝后二人笑,众人亦跟着笑,稍稍有些凝滞的气氛顿时就缓和了下来。

    艾玛,老狐狸啊,这太极打得真好!

    弦音心里啧啧。

    忽然小腹传来一阵疼痛,她皱眉捂了捂,紧接着下身也传来不适,她猛地想起一件事,脸色大变。

    完了!

    大姨妈来了!

    这几日忙,她都忘了记日子。

    要命的是,这幅身子不同于她的,她每次来大姨妈,刚开始一两天量都很少的,一般五到七天干净,可这幅身子,一来就量多,三天就结束。

    下意识地拿手摸了摸婢女服的后面。

    果不其然,入手。湿润。

    正文 第071章 让她临时救急

    弦音那个汗啊。

    这要是被人看到了,可不仅仅是丢丑的问题,而是她的年龄问题,她缩骨的谎言可能就会被揭穿。

    赶在皇帝在的时候来这茬儿,一旦被发现,那可是欺君的大罪。

    要不要这么倒霉啊?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跟一排下人都站在最后,再后面没有人,不然,不然就真的死翘翘了。

    现在怎么办?

    趁人不注意,偷偷溜回去处理好、换身衣服再来?

    可是,要死的是,她所站的这个位置,若想出鸢尾园,就得从一排下人后面绕过去。

    管深事先已经吩咐过,不得随意离开,她中途突然离场,难免不引起下人们的注意,如此一来,势必就会看到她衣服上的经血。

    何况婢女服是极浅极浅的那种绿色,沾点红血太显眼了。

    想了想,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等下人们去给大家上糕点的时候,她再趁机离开。

    好在前方皇帝也没有再磨叽,让随侍的大公公宣布赏花会开始。

    按照管深说的程序,等花童上过香,她们就要给各桌上糕点了。

    “上香祈福——”大公公单德子拖长了尖细的嗓音唱喏。

    弦音便看到一个衣着华丽的小男孩出现在前面,约莫八、九岁的样子。咦?花童不是应该两个吗?还有那谁,王婶的孙女儿呢?

    众人也发现了这个异常,有些莫名,卞惊han亦是敛了眸光,侧首看向管深。

    管深会意,转身欲去前院看看怎么回事,便看到一人慌慌张张、急急奔走前来。

    正是王婶。

    一走近,便“扑通”一声跪了,吓了众人一跳。

    “请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三王爷,以及各位王爷、公主、大人们恕罪,奴婢的孙女儿出水痘了,恐其传染,奴婢不敢带她前来。”

    王婶脸色苍白,略带哭腔的声音哆嗦着,着急紧张可见一斑。

    不少人的脸色就变了,特别是皇帝,瞬间黑了脸。

    管深看了眼卞惊han,见他俊眉也微微拧了起来,便转眸斥向王婶:“出水痘为何不早说?”

    早说换个花童便是,如今这样,时辰已到,再去另寻花童根本来不及,而且,这样很触霉头的,毕竟是祈福讨吉利的事,当今皇帝最忌讳这些。

    王婶又慌又惧,急得老泪纵横。

    “不是奴婢不早说,是昨夜还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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