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娘子

注意鉴宝娘子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252,鉴宝娘子主要描写了她,终于熬到了出宫嫁人,却被殉葬,9年后,物是人非;她讨公道,惊天秘密,前世今生,迷雾重重;一朝重生,白手起家,撑起自己头顶一片天.且看一个重生掌珍的崭新人生......

分章完结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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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暖刚进院子,就见几人围在一处,原是再过一日就是七夕了。

    小荷正与雯月几人一起商量到哪去捉“喜子!”

    一大早,雯月几人就开始到处去捕捉“喜子”,奈何今日人多,喜子竟然一时难找。

    小荷嘟着嘴抱怨陈妈妈前两日扫尘扫得太干净,寻了半日,竟未捉到合意的喜子。

    陈妈妈忍了笑,忙出主意说,去花园子东出角里去捉,前日她从那里过,粘了一头一脸的丝。

    小荷一听,欢喜地跑了出去,雯月追出去,递了二个盒子去。

    苏暖靠在窗户上,望着冲出去的小荷,还有也跟着跑出去的雯星,微微笑了起来。

    七夕呵!

    她与绿萍几个执了九尾针,对月坐好,一声开始,穿针引线……往往都是她最先完成。这时,几人便会笑闹着摘了身上的东西往中间一个彩漆木盘里扔东西,绿萍扔银子:“寒香,我扔的是银子哦!”

    绿萍知道自己每月要寄钱回家。

    她神思恍惚,忽然眼前一花,她下意识往后一缩,一只小蜘蛛晃晃悠悠地从梁上垂下来,欢快地一路往下落。

    她望了一眼,忙回身寻了一个盒子,“啪”地一声,合了起来,嘴角咧开:这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一会,小荷几人跑了回来,举了个盒子,对苏暖说:“小姐,你挑一只罢?”

    说着,小心打开盒子,里头是几只正到处爬的小喜子,旁边木青也喘着粗气。

    苏暖摆手,指着一旁的小木盒:“有了!瞧!”

    小荷遂与雯月等人分了,然后并排放在一起,雯月仔细做了记号。

    华灯初上,姐妹几人吃过晚饭,一齐往园子里去。

    今日,花园子里设了:乞巧会。

    月光下,草坪子上摆了一张长长的桌子,桌案上置了茶、酒、水果、五子。

    束红纸为花,花前置一个小香炉。

    苏暖看着一向跳脱的郑云玲也默不作声地撩了裙子,端端正正地在香案前净手,焚香,对月虔诚地叩拜,身姿笔挺,她扫了一眼,默默退后。

    于案前焚香礼拜后,大家一起围坐在另一圆桌前,一面吃花生,瓜子,轻声细语说着话,又不时仰望织女星座,默念自己的心事。

    几人都到了说亲的年龄。

    月光如水,清冷的月光洒在了苏暖的身上,她眉目恬静,垂着眼,不说话。

    另一边的郑卓信诧异地瞧了她一眼,方才几个姊妹都拜得不亦乐乎,谁都想祈个好姻缘。包括那些大丫鬟都跪了下来,嘴里念念有词。

    只这个苏暖怎么瞧着并不热衷,草草拜完了事。

    十几岁的女儿家不该是有美好的憧憬么?

    他收回了目光。

    郑卓峰正在拜魁星,很是虔诚,头一点一点地,看着比郑云玲她们也不逞多让。

    他一笑,也拜了起来。

    郑卓锋一脸郑重,此时为表心诚,就连一旁的苏暖,他都不敢回望。

    他一直被拘在白鹿书院,只能每三个月回来一次,这次,凑巧赶上了七夕。

    他可得好好地求求魁星老爷,让他在此次秋闱中一举得中,好订下苏暖。幸好,她现在还小,家里还没有想到她。

    他得抓紧了,他暗暗发誓。

    苏暖半个身子隐在花阴下,神思却是早已飘远。

    望着清冷的月光,她眼神迷茫......

    那个月朗风清的男子,被她深深地埋在心底,她竭力不去想他,事实上,她已经好久未想到他了。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不可遏制地又钻了出来,绵绵密密地缠绕在心头,他的举手投足,他的清风素雅,还有他身上那股清冷的药香,都那么猝不及防地钻出来,铺天盖地地涌现了出来。

    她低着头,竭力压下,何苦呢?明明知道不可能,多想,徒增伤心罢了。

    她没有那么坚强,华明扬的“华香瓷坊”在东平街上,最是繁华的地段。与她的铺子隔了四五条街,当初,她尽量选得远离了,平时也从不往那里过,似乎这样,就能在心底忘却他。

    她望着脚面,月色打在红色绣鞋上,朦朦胧胧地,上面的梅花好像罩了一层纱般,就像是少女那欲说还休的心思。

    她迷惘:她的良人,恐怕此生再无了吧?

    在知道华明扬成亲的那一刻,她的一腔少女心就被一起埋葬了。

    名扬哥哥,她心底的痛……

    她心中惆怅,禁不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愁肠摆结。

    她再也不愿呆下去,悄悄起身,往屋子里回去了。

    草地上,几人还在默默叩拜,又有小丫头这回得了空,也悄悄地双手合十,躲在僻静处,对月合什......

    正文 108捡漏

    苏暖心中惆怅,很晚才睡去,第二日,晩了半个时辰去铺子里,听兴儿说,昨日有个客人一口气买了好几件东西,而且爽快,一下子,店铺里空了一大半出来。

    苏暖精神一振,颓废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铺子里东西本来就不多,主要还是苏暖手头钱不趁手,即使见到有好东西,也吃不下来。

    这只能靠着买进卖出,慢慢积累。

    她揣着银子,三样东西,一下子赚了80两,着实不错。

    看着空荡荡的货架,她转动着眼珠子。

    看来自己得出去搜罗了。

    “这边请!”

    白胡子老掌柜带着两人,说笑着进了楼上坐下,郑卓信就直接说明了来意,:“可有要卖的稀罕的物什,我这兄弟想瞧瞧?”

    掌柜的自是满口称好,边起身往外走边说:“咱这小店里的东西,爷您可瞧不上眼......”又对苏暖笑道:“小爷这边请!”

    见郑卓信含笑点头,苏暖忙跟了上去。

    跟着掌柜进了一个不大的房间,里头靠墙一排架子,上面都是一些包裹好的物件,一叠一叠地码好。

    掌柜向苏暖望了一眼,介绍说:“您来得不巧,就剩这些了,不知要哪一类的?我这里杂得很。您说说,我给您找。”

    苏暖欣喜,约略说了大致方向。

    掌柜的一拍手,有数,亲自动手,把中间一排拿下,摊在桌子上,一一解了,零零种种的摊了半张桌子。

    他退后一步,向苏暖“请!”

    郑卓信端了个杯子,喝了一会茶着实无趣,慢慢地踱了过来,懒散地靠在窗旁,抖着个腿,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茶水。他瞧了一眼背对着他,整个在一堆“垃圾”当中翻找的不亦乐乎的苏暖,心下好笑。

    在他瞧来,这就是一些没用的破烂,有什么好稀罕的。

    这里哪有好东西?好的,都在各家手里死揣着呢,轻易不拿出来的。就像他爹书房里,还有老郑国公手里,着实也有几件。

    偏这苏暖,上了瘾似地,上回在那家捣腾了半日,才弄了三件,听说前几日刚脱手,就喜欢得什么似地,这不,急吼吼地又拉了他来这家。

    他原想说:“我很忙的!”

    可瞧着她的眸子,又咽了下去。

    他无聊地问老掌柜:“你家公子近日忙些什么?好久不见他人。”

    掌柜陪笑:“公子昨日还过来呢,今日不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苏暖,此时正仔细地翻瞧着地上,长条案上的物件,一个盒子吸住了她的目光。

    棕红色的盒子里,躺了一幅银质的护甲。

    一只带各种小零碎的护甲。上面镶嵌了许多零碎的各色红蓝宝石,闪闪发亮,甚是吸引人。

    这个东西,关外的大苑国听说很是风行,但凡贵族之家都有一幅做工精美的护甲,金、银、玉都有。

    这幅银质护甲很漂亮,个头也大,比普通的指套要长出一截。整个指套镂空雕刻花纹,用料厚实,质感亮丽,银光闪闪。指套弧形的曲线异常流畅,兼含力度。

    苏暖一眼就喜欢上了。

    她拿在手上细细端详,小小的指套上,宝光频闪,她细数了一下,大小竟然有二十多颗宝石,红、蓝、绿三色。如此不惜工本的物件,不仅豪贵,而且霸气。

    待得翻转过来,她的眼睛一亮:差点走眼。

    原来那指套可伸缩,连接处竟然是两圈翡翠,遍身通绿,颜色漂亮,鲜艳极了。指套流转间,通透得几乎都能溢出水来似的,苏暖托在手中,白嫩的手心似乎都泛着莹莹的绿光。她抬头见掌柜正与郑卓信叙话,她忙套了回去。

    她抬头,不动声色问:“这个多少?”

    掌柜的探头一笑,挥手示意,报了一个数,她欣喜,小心放于一边,继续翻找,却是再也寻不出来。

    正准备起身,忽瞥见一把匕首,捡起来一瞧,黑乎乎地,正待扔回去,却觉入手异常沉。

    她心中一动,仔细瞧了瞧刀鞘,见上面似乎有凹洞,猜测该是镶嵌宝石一类,她拿不准,瞅着掌柜不注意,偷偷地朝桌子一脚削去,“噗嗤”一声,长满锈斑的匕首竟轻易地没入里面。

    她咋舌,用力拔了出来,心中明白,这是把好刀。抬头见掌柜正与郑卓信说话,她忽想起:那日坑洞中,他的那把匕首,留在了洞壁上。

    她又挑了一会,直起身子来。

    两样东西放在一起。

    掌柜眯眼一笑,说40两。

    苏暖心下暗喜。

    普通的银饰当时的市场价最多也就几两银子。银指套本身不贵,但是上面镶嵌的这些东西不错。

    虽然小,个个品相着实好,红得似火,蓝的似湖。

    看来掌柜也是知道这些零碎比较值钱,当然刨去隐在里面的那两截翡翠。而且苏暖也是刚刚瞧出这上面的绿色宝石,其实也是翡翠,满绿的冰种,要怎样的人家,竟然拿这个来镶嵌指套。

    掌柜给出的这个价格委实不高。

    苏暖压下心中的狂喜,点头应下。

    至于另外一把匕首与几样零碎东西,共15两。

    告辞出来,郑卓信望着苏暖,见她抱了一堆东西,也不要自己接手,喜滋滋地跟在身后,几次差点撞到自己身上。

    两人上了马车,苏暖忽然递给他一把东西,他接过来一瞧,是那把匕首,黑不溜秋,锈迹斑斑。

    他嫌弃地刚要扔到车板上。

    “你瞧瞧!”

    苏暖忽然开口,指着刀柄处。

    他狐疑地拎了起来,细细地瞧了起来。黑乎乎地,上面似乎是刻了字,有些模糊不清。

    “魔解!”苏暖轻声说:“古周王的摩解。”

    郑卓信脸色一变,忙挪到门边,伸手撩了帘子撕拉一声撕下了下来,用力擦拭了起来,渐渐地,黑褐色的锈迹掉了下来,乌黑发沉的剑身现了出来,隐隐有寒光透出,他缓缓举起,忽然发力,一把削在了车辕子上,“扑”地一声,几寸厚的一块车辕被削了下来,如切豆腐般。

    他眼里惊喜乍现,收回,对苏暖说:“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满眼笑意,轻轻用手摩擦着剑身上的锈迹,年代久远,可能是失于保养的缘故,上头是斑驳的锈斑,不过,此时瞧在郑卓信的眼里,已经透过斑斑锈迹,看到了寒光闪闪的剑身。

    苏暖抬手一指:“”诺,剑柄上不是写着么?”

    果然,剑柄处有二个细细的小字,不细瞧,还真难以发现。

    他瞧着紧紧抱着怀中包裹的苏暖,垂看眸子不知想些什么的苏暖,桃花眼缓缓眯了起来:还真有两把刷子。

    这就是他们俗话说的捡漏么?

    郑卓信,想着握紧了手中的剑,开始思索去找哪位铸剑师帮忙修复,嗯,这事得找周思聪,他人头熟,路子野,找他准没错。

    正文 109沙罗

    郑卓信忽从腰间解下钱袋子,:喏,给!不够回头到家补你!”

    苏暖又扔了回去:“不用。就当是我补给四哥的。”

    郑卓信哈哈一笑,收了起来,说:“不行,怎能占你便宜?你想要什么?四哥给你买。”

    苏暖摇头,摸出那把泥金扇子来:“有了!”

    郑卓信哈哈笑。

    七夕过后就是中元节。

    按照规制,金氏这日是可以入宫觐见的。

    也不知道郑容上回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苏暖提着裙子忙忙地往金氏的院落里去,刚进屋子,就听得一片欢声笑语,她放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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