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前夫后悔了

:十六岁那年,祝苡苡嫁给了徽州府的解元孟循。她没有同人说过,她早就喜欢上了孟循。两人成婚后,她随他从徽州去京城,他在官场汲汲孜孜,她替他打理家宅,操持庶务。世人眼中,他们是郎才女貌的美满夫妻。直到孟循受伤失忆,身边多了个美貌的女子。他们吟风赏月,出...

第15章
    “不要再和我说那些有用的没用的,你们今日必须给我个说法,究竟是谁最后一个碰的这件衣服,这样不长眼睛的东西,你们留着也没用,把她给我jiāo出来!”

    掌柜的有些为难,最后一个碰这件衣服的,是现在藏在里间的郑芙,她和夫人是表亲关系,他哪里好说什么。

    “不说是吧?行,你们几个把这铺子给我砸了,你们既然不讲道理,我也没必要再和你磨蹭下去。”

    这话一说完,前头站着的两个家伙随即开始打砸,只是还未有几下动作,身后一阵洪亮的声音传来。

    “住手!”

    李珍羡哼笑一声,侧过头来,便看见一个男子,以及站在他身侧的祝苡苡,她唇角的笑意,立刻收敛了起来。

    第6章 (大修)

    对于祝苡苡这张脸,李珍羡自然是记忆犹新。

    似乎只要碰见祝苡苡,她就总是霉运不断,先是,婚事不如意,再是及笄宴上的那件事情,分明她在那会儿也没讨得什么好处,可偏偏所有的坏的事情都落在了她的头上。

    还有今天,她只不过来这家成衣铺子讨个公道,这都能碰上祝苡苡。

    李珍羡转过身来,一步一步朝着祝苡苡走去。银丹自然也认出了李珍羡,那个,在许多宴会上,处处刁难为难夫人的人。

    她下意识上前一步,挡在祝苡苡身前。

    李珍羡察觉出了银丹的反应,斜乜她一眼,随即嗤到,“怎么,生怕我吃了你家夫人?”

    银丹眉头紧皱,面色更加不善。

    祝苡苡看着银丹微微摇头,随即将人拉到了身前。

    “郑夫人,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哼,谁要和你别来无恙,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个时候都能碰见,怎么,你还要过来主持公道不成?”

    祝苡苡垂眸一笑,“郑夫人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这里可是皇城之内,天子脚下,郑夫人这样公然带着家仆闯入他人铺中打砸,是否有些不顾法度?”

    李珍羡哂笑一声,昂着头,装模作样的理了理身上的衣裙。

    “看样子,孟夫人确实是要出来主持公道,既是这样,我倒也不介意,把这事从头到尾与你讲一番。”

    刚才和李珍羡对峙的掌柜,眉头一僵,有些担忧的看向祝苡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察觉到来自掌柜的目光,祝苡苡淡淡一笑,向掌柜递了个眼神过去,示意他稍安勿躁。

    “我在这家铺子,定制了一身成衣,也就是摆在那儿的衣裳。”她抬起纤纤玉指,朝着红木柜台上,随意一指。

    祝苡苡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上面好好的摆着一件桃粉色的对襟罗裳,浅色的滚边上纹着好看的浮曲花,看起来jīng致生动,很是讨人喜欢。

    不得不说李珍羡的眼光还是不错,这样一件衣裳,大抵是看了的人都会喜欢。

    “结果我今日,来取衣裳去试穿的时候,衣领之中,居然翻出一根绣花针。”她轻抬下颌,身后的家仆会意,从怀中掏出一枚被布帛包裹着的绣花针。

    “就是这根绣花针。”

    祝苡苡眯着眼,仔细瞧了瞧,随即侧着头看向掌柜,开口问:“这根针,确实是铺子里的吗?”

    掌柜面上显出几分心虚,犹豫过后,点了点头。

    几乎每家成衣铺子,都有独特的绣花针,旁的铺子,并不好仿制。

    “现在知道我没有冤枉他们了?”李珍羡脸色冷了几分,“我来找他们掌柜,让他把最后碰我衣裳的绣娘叫出来,可他偏偏顾左右而言他,词不达意,总是不同我说实话。”

    “既然,他们不愿意讲道理,那我也不同他们讲道理。”

    说完,招呼着两个家仆继续动手。

    “等等。”

    “怎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李珍羡很是不解,她不晓得祝苡苡为何如此闲得厉害,要来管她的私事。

    “这家铺子是我的。”

    “你的?”

    “我骗你做甚?”

    李珍羡哼笑一声,“原来如此,我就说,翰林编修的夫人倒也不至于如此多管闲事。”

    祝苡苡知道,今日这件事情,确实怪不到李珍羡头上,是他们铺子的绣娘出了差错,自然做错了,那便要认。也得想法子解决。

    “这件事,是我铺子里的人做的不对,我代他们同你道歉。”

    对于祝苡苡的道歉,李珍羡只觉得不痛不痒。她可是被狠狠的扎了一道,难道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能抵消她身上受过的伤吗?这未免也太过可笑。

    “那孟夫人打算如何?”

    “既然害的郑夫人受伤了,那自然得赔偿,夫人大可同我提个数字,若是可以,此事便这般算了,夫人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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