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澜踏进了这个屋子后,就像是踏进了一片战场,而这场盛大的杰作全拜一人所赐。 厉害,厉害,十分厉害,简直五体投地,请受本座一拜。 不过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犯病,云昳以前没这个毛病啊。 明澜提着裙子跨过重重障碍往前走,一直走到尽头都没能找到云昳,她只好拐过墙角往石竹阁走去。 那人果然在里面。 石竹阁毁的跟外面差不多,可是罪魁祸首在干什么,他正端坐在书桌前挥豪,头发不乱,衣服整洁,岁月静好的坐在一堆垃圾上批奏折。 明澜意识到,云昳的病比她想象的还要厉害。 明澜:“参见陛下。” 她等着云昳说:“滚出去” 谁料云昳说:“你过来。” 明澜小心翼翼的找着能下脚的地方走过去,但是她不敢靠的太近,远远的在跟保持敬而远之的距离上立定:“陛下,我来给你送药。”我就放到这里了,她说着伸长了胳膊将药盒放到桌子上。 离远了看以为云昳在批奏折,离近了才发现他是在写文章,洋洋洒洒的几大涨,地上还有好几张,明澜错略的看了一眼好像是在编撰什么治水方略。 要不是满地被雷轰了一样的屋子,还有放荡不羁到狂草的字体,她以为他现在还满正常。 明澜抬眼看了下他身后的剑搁,剑搁上果真放着一把朴质的宝剑,应该就是太上皇后说的雪浪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更十一点,本章还有红包啊 明澜小心翼翼的找着能下脚的地方走过去,但是她不敢靠的太近,远远的在跟保持敬而远之的距离上立定:“陛下,我来给你送药。”我就放到这里了,她说着伸长了胳膊将药盒放到桌子上。 离远了看以为云昳在批奏折,离近了才发现他是在写文章,洋洋洒洒的几大涨,地上还有好几张,明澜错略的看了一眼好像是在编撰什么治水方略。 要不是满地被雷轰了一样的屋子,还有放荡不羁到狂草的字体,她以为他现在还满正常。 明澜抬眼看了下他身后的剑搁,剑搁上果真放着一把朴质的宝剑,应该就是太上皇后说的雪浪剑了。 明澜问道:“陛下什么时候有这种病的,我怎么不知道。” 云昳:“胎里病,家族遗传。” 明澜皱了皱眉,他说话也挺正常,是不是病已经差不多好了。 只听云昳又道:“这病每一代都会有一个子孙遗传下来,一般有这病的人是不会当皇帝的,但是现在皇家血脉单薄,除了朕,就只下年幼的玉王。” 明澜看着那雪浪剑:“所以,陛下你是遗传的了呗。” 云昳道:“不是,他们都只说如此说了,但我知并非如此,我的病另有他故。” 明澜问:“什么原因。” 云昳:“不告诉你,你过来。” 明澜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笑道:“陛下现在好些了吗?” 云昳道:“坐我旁边,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明澜寻思着他桌子旁边就他屁股下一张椅子,让她坐到桌子上吗? 明澜刚要问,云昳就蹲下去钻到桌子里面掏出来一个小凳子,亲自扫了扫上面的灰:“坐吧!” 明澜神情忧虑的坐下了,堂堂皇帝钻到桌子底下掏凳子还拿袖子擦,看来真的是病得不轻。 明澜坐在他旁边,看到他的眼睛里全部都是血丝,憔悴的厉害,眼睑也有些发红,睫毛不停微微颤抖,状态非常不好。 明澜刚想认真的关心一下,云昳就从桌子上那堆乱七八糟的纸张里翻出一个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