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游戏

午夜,长岭县公安局接到举报电话,说是地处三界的得胜岩度假村发生了命案,一个神秘的中年女人死在情香阁床上。死者是度假村的常客,其用于登记的身份叫范婕姝,然而,范婕姝却还好端端的活着,她是峻永中学的语文教师。身为重点中学校长的李长安,为何盗用属下的身份...

第57章人生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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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章人生坐标

    不知道为什么,看了李长安的日记,张笑天总感觉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身上爬满了毛毛虫一样,通身上下都不自在。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但是大脑的思维却总是停留在李长安事件上。他告诫自己,案子已经彻底的结束了,不用再去想它,可脑子就是静不下来,不到五分钟,思维又跳到萧竹和李长安案件中去了。

    也许是该写点什么。他想,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讲,李长安都算得上一个传奇人物。虽然她死得声名狼藉,但她毕竟有计划有步骤的实现了自己为自己规划的人生目标,尽管她的人生坐标为多数人所唾弃,虽非英雄却也枭雄。这样的人生也是值得去探讨的。

    想到这里,他拿出了手机。

    不多一会,韩冬等便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张笑天面前。

    “队长,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韩冬问。

    “又不是喝喜酒,怎么非得要有好事才喝,想喝就喝呗。”张笑天回答。

    “那就走啊,还等什么?我好几天没喝酒了呢。”程浩说。

    “你慌什么慌,一会有你喝的,你没看见队长好像在等什么人吗?”肖楠轻轻对程浩说。

    “我叫了范婕姝。”肖楠耳朵尖,张笑天的话尽管很小声,还是让她听见了。

    “队长,你搞没搞错,范老师在峻永,我们这是长岭,她一时半会恐怕赶不过来吧。”程浩说。

    “不是没开学吗,正巧今晚她在妹子家里。”

    “嘢……”肖楠从程浩扮了个鬼脸。

    大家不再说话,都像张笑天一样,把脖子伸长了望着范婕姝来的方向。

    范婕姝和妹子正聊家常,接到张笑天的电话后立即就出了门,刚好小区门口有黄包车路过,她急忙坐了上去,黄包车夫脚快,十多分钟的路程,十分钟就到了。

    “来了,来了。”范婕姝刚一露头,韩冬就看见了。

    “不好意思,让你们等久了。”范婕姝说。

    “没关系的,就怕打扰你。”张笑天说。

    “你们真是太客气了。张队,今晚算我请客怎么样?”范婕姝准备反客为主。

    “我把你叫出来,结果你请客?我这面子往哪搁啊?”

    “你请我请不一样吗?我难得有这样的心情和机会,你就别和我争了。”范婕姝坚决地说。

    “好。如果有下次,希望你不要和我争了。”张笑天说。

    大家在极味鲜酒店落了坐。范婕姝问张笑天,李长安的案子破了,有什么感想没有?

    张笑天说,就是因为感想太多,所以才叫大家出来聊聊。

    范婕姝说,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古人说,人之初性本善。你说李长安的行为是后天因素造成的还是骨子里自带的?”张笑天反问范婕姝。

    “起决定因素的是内因,外因通过内因而起变化,不管外因怎么变,石头终归是孵不出小鸡的。”范婕姝回答的很巧妙。

    “何以见得?”

    “这不是无源之水。我是听李长安村里人说的。我班上一个学生的奶奶和李长安的母亲是一个村的,假期中我在街上碰见了她们,闲谈了几句,谈话中提到了萧大年。老人家说,不知道刘亚珍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然生下这么一个yin货。生产队好多男人都被她拉下了水。于是,老人家给我谈了一些李长安姑娘时候发生的事。”

    “你相信这些事吗?”张笑天问。

    “信,当然相信。李长安曾问过我,你看过金瓶梅吗?我说没看过。她说她以前曾经拥有一本,后来不知弄哪儿去了,不然的话可以借给我。”

    “还真有那么回事?”韩冬问。

    “是啊。她看金瓶梅的时候才十几岁,她母亲刘亚珍为这个事还打过她。这都是听学生奶奶说的。”

    “难怪不得。那她一定也看过《黑后学》。真是两本书的人生。”张笑天不无感慨地说。

    “真让你给说中了。她这一生就只专心看过这两本书,这两本书就是她的人生启蒙。”

    “范老师,你不是在写小说吗?何不把她写成书呢?标题就叫《两本书的人生》。”肖楠说。

    “刚开了个头,你看看。”范婕姝从包里拿出一叠打印稿递给肖楠,肖楠接过来瞄了一眼就递给了张笑天,趁饭菜还没来,张笑天低头看了起来:

    《两本书的人生》。

    李长安怀里兜着几个玉米棒子从地里钻出来,看见土坎上翘着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在拉屎,便急忙闭了眼往后退。

    她想退回玉米地里去,以免怀里的玉米棒子被人看见,没想,这一退就退出事情来了。

    刘宝贵正翘着屁股专心拉屎,突然听见身后玉米地象被狂风吹着似得稀里哗啦地直响,正纳闷,又听见一声“哎哟”,便屁股也顾不得擦,提起裤子就把身子转了过来。

    看见李长安,刘宝贵顿时乐坏了。那本来就酷似一条缝的眼睛,此时更是找不到缝了。

    “安丫头,脚崴了?正好,正好。我来帮你揉揉,我来帮你揉揉……”刘宝贵讪笑着一步一步向着愁眉苦脸的李长安走来。

    “不准过来!不准过来!不然我就喊了。”看见刘宝贵就要走到面前,李长安一边大喊一边捡散落地上的玉米棒子。

    “嘻嘻……我又没偷玉米棒子,还怕你喊?你喊呀,怎么哑口了呢?”刘宝贵嬉笑着一步步向李长安逼近。

    “谁说我偷玉米棒子了?你看见了还是被你现场捉住了?”李长安矢口抵赖。

    “我就看见了,你从生产队的苞米地钻出来,怀里抱着玉米棒子,你这不是偷还是咋滴?”

    “我是从玉米地出来,但这能说明什么,难道我路过这里尿急就不可以躲进去屙尿吗?”

    “……你还很会狡辩的,那我问你,你脚边的玉米棒子是怎么回事?”刘宝贵没想到李长安有这一手,一时语塞,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一句问话。

    “我问你,你在玉米地干什么?”

    “我拉屎啊,你不都看见了吗?”

    “你为什么到玉米地拉屎?你不就想乘机偷几个苞米棒子吗?”李长安反咬一口。

    “你,你……你这是猪八戒过河。给你讲不清楚,我找队长去。”刘宝贵气愤愤的转身就走。

    “大哥,你别走,我脚崴了,你帮我揉揉吧。”李长安嗲声嗲气的向刘宝贵求助,刘宝贵回头看着李长安胀鼓鼓的胸部,顿时眉开眼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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