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没印象,我就是个小透明,平平无奇的一个Ba,混在人群中都找不出来,你是个很出色的Alpha,自然只有席真这样的Omega才配得上你……但我也不是故意霸占你老婆的身体,我也是无辜的。你让我走吧,估计他很快就会穿回来,到时他会回家找你的。但这段时间我们还是不要联系了,你也不想jīng神出轨,对吧?” 自认有理有据地说完,他抬头,看到Alpha不知何时起了身,高而长的影子投在他的脸上,随着摇摆的顶灯微微晃动。 不会是受刺激了变态了吧,看不清Alpha的表情,但直觉不妙,席真连忙又补了一句:“你别急,你老婆肯定会回来的。” 祁渡背着光,神情模糊在yīn影里。好长一段时间他没有说话,安静的地下车库隐隐有风呼号,恐怖的气氛下,席真的未尽之语也滞涩在喉咙里。 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再说话,事实证明生物的求生本能拯救了他。 漫长的沉默中,祁渡依靠自己控制住了那些翻涌上来的极度危险的情绪。 既然席真要坚持这个一戳即破的谎言,那他就只能配合。他知道绝不能将Alpha最yīn暗的那一面bào露,他会陪席真玩好这个游戏。这么想着,他抬起头,嘴角僵硬地弯出一个弧度:“又是新角色?” 席真心里发毛:“什么意思?” 祁渡微笑:“这次是r剧本,我懂。趁席真没回,我们速战速决。” 席真茫然地张嘴。 祁渡却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弯下腰,手伸到他身后,按下一枚黑色按钮,将副驾驶的椅背缓缓放平。 席真只挣扎了一下,后颈就被叼住,狂野的信息素席卷全身,一个呼吸间就失去所有力气。 他手抓住坐垫,修长的脖颈后仰,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 Alpha珍惜地揽住他的肩膀,信息素的注入却更加凶猛。 他眼眶湿润地呢喃,最后挣扎一次:“我不是席真啊。” 祁渡温柔地抚去他眼角的cháo湿:“放心,不会被他发现。” “……” 犬齿再次刺入,可怜的腺体又一次承受狂风bào雨。 席真浑身战栗,指尖都在发抖。 他不知道,为什么临时标记也能这么刺激。 两小时后他双目无神地躺在chuáng上,他想不通,十几年后的自己为什么这么无聊,跟祁渡玩什么角色扮演的游戏?r剧本,草。害得他说“真话”也被误会。 大人都这么骚的吗? 席真愤恨地地图pào。 身体却越发慵懒,吃饱了Alpha信息素的Omega,全身都像泡在热水里,舒服得动都不想动。 同时心里又有些不安,结束后Alpha把他抱上楼,帮他盖上被子就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孕期的Omega往往多愁善感,一刻都离不开自己的Alpha。 “啪。”席真扇了自己一巴掌。 傻bī。 清醒点。 还真当人家是你老公了? 十几年来一直坚信自己会分化成绝世猛A的男孩子,心中的信仰摇摇欲坠。 等到一大一小两个宝宝捧着粥走进房间,更是直接崩塌。 —我真的不是爸爸。 —让我一个人安静会儿。 —单身猛a,勿cue勿扰。 席真心里骂街。他又不可能真的欺负小屁孩,只能闭上眼睛假装熟睡,神情安详得像是举着莲花的发条鹅。 祁远钊摇了一会儿爸爸,没得到回应,扭头眼巴巴地看祁远丛。 祁远丛沉思片刻:“爸爸累了,我们先出去吧。” “爸爸,累了。” “嗯,应该是父亲gān的,希望他下次可以不要那么粗bào。” “我要,抱抱。” “弟弟好笨。” “笨笨,抱抱,哥哥,亲亲。” “啾。” 两个小屁孩渐走渐远,席真却还是不敢睁眼,怕他们杀个回马枪。小小年纪懂那么多,果然,禽shòu的儿子就是小禽shòu。 祁渡打了个喷嚏。 “真哥又骂你了?”穿着白大褂的心理医生卫寰宇,幸灾乐祸地道。 祁渡用餐巾纸擦了擦鼻子,问:“他这种情况可以看好吗?” “听起来像是选择性失忆,一般是受了刺激才会这样。”卫寰宇道,“原因可能像你说的那样,产后抑郁。你怎么他了?我记得你是咱们三中有名的护妻狂魔啊。” 祁渡沉思:“我看书上说,孕前后激素分泌不协调,即使照顾得再好,也有可能患抑郁症。” “确实。”卫寰宇道,“你说他编些离谱的话,试图离开你,那有可能是你给他的压力太大。Alpha骨子里都是偏执狂,你再怎么克制,估计也会流露出一星半点。他现在又怀上了,估计正是敏感期。” “我该怎么办?” “过几天不是裴凉和宋燃婚礼吗?带他去散散心吧,和好友聊聊天,也许能缓解一点。最好还是直接带他来医院。不要对我们jīng神病院有偏见啊,不是说来了就是jīng神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