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郡主的良人

大周朝唯一的三品郡主许妙万千宠爱于一身颠倒众生好模样然而某天,她发现自己要完……每隔三年就死一遍偏救世主正被她欺压欺压再欺压妙妙你接受我的道歉?救世主郡主能不能收回脚,让我站起来说话?这是被命运捉弄的女主最终收获幸福的故事娇郡主和糙郡马的二三艳事P...

第 21 章
    ,哔哔啵啵,急促不安,倒像是带来了千万重骤雨。这乐声激起了齐天的战意,他攥紧了拳头,挺直了肩膀,那初长开的身体仿佛蕴藏着无限的力量。

    他跟着那提灯侍女走过一个转角,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这是一架陈旧的楼梯,因为刚刚冲刷过,所以还有湿漉漉的水迹。朱漆剥落,可以看到原木的枯黄。

    每一阶楼梯上,都有一个侍女,沉默端庄,垂眸抬手。眼睛不看他,手里都捧着一盏红烛。那红烛闪烁着,却抵不过黑夜的强大,它们只照亮了一丈方圆,抬头三尺处,便黑压压一片。

    齐天抬头看,恍惚觉出这通道的妖魅。尽头,尽头有什么?山林精怪,魔窟妖姬?他的脊背又出了汗。忽而,楼梯的上端,传来一声女子的笑,轻柔而缥缈。齐天豁然清醒,再抬头,见烛光跳跃,那尽头飘忽闪过一道飞扬的裙角。

    仿佛被撩动,齐天无意识的抬脚,迈上了楼梯,在那红红的光亮中前进,脚下软软,心也软软。魔窟的幻象消失了,他仿佛伴随着笙歌,踩在云上。

    侍女将他送到楼梯口,板着身子往左转,他看到了一扇洞开的门户,门户里飘摇着被风鼓荡起的幔帐。他的心跳,陡然加快。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换了这个文名,竟然跟某个大大重复了。╮(╯▽╰)╭我黔驴技穷了……需得再想个名字/(ㄒoㄒ)/~~昨天发的太急,改错别字。

    第17章 表白

    是谁?是哪个。齐天心里隐隐存着个渴望,那渴望是蜜也似的窃喜。屋子里黑洞洞的,他却仿佛被光亮牵引着,慢慢走了进去。一股淡淡的香味,从黑夜更深处飘来。他听到一声凉薄的叹息。是她?齐天抿紧了嘴唇,心脏跳的好比擂鼓。他终于跨过了那道门槛,一脚跌入了桃源乡。

    他看不清东西,却顺着香味的来源,看到了主人。她趴在窗台上,白色的月光,水似的淌了她一身,她衣衫单薄,薄绸柔滑垂坠,蜿蜒出春柳般的线条,风来,衣袂和秀发轻轻起伏。

    她探出手去,似乎要掬一把窗外的月,那手臂盈盈伸出,掌如莲花,腰肢一握,轻躯斜倚。曼妙的曲线如此朦胧,仿佛花隔着雾,山隔着烟,那诱惑又如此清晰,仿佛雪地里的红梅,碧草中的天鹅。无有光亮,她就是熠熠生辉的一盏灯烛。

    齐天只觉得浑身血液哗啦一下冲向头顶,叫他神也痴傻,魂儿也摇颤。

    宝乐凑着腮帮,青丝纷披下来,在发的间隙里,觑着他。她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这个人,头顶那支生命烛如此耀眼,似乎连火苗都跳动的更加雀跃。她怔怔的看着那根红烛,半晌后,心酸的移开了眼。

    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轻轻垂下了头,手指拨动着窗户上的裱花纸,直到戳出一个洞来。

    那嗤的一声,在寂静中颇为响亮,纤细的手指从洞里慢慢收回的动作,更像一个巧妙的暗示。这给了齐天勇气,他深吸一口气,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她的身后。那被风荡起的宽大衣袖扑到了他的身上,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抓,她却伸手去合窗子,叫袖子如水似的从他指缝间淌走。

    距离近了,他清晰的看到那纤细柔韧的脊背,轻纱鼓动下,细而长的两条腿。

    是她!真的是她!那血液从头顶灌入了胸口,叫他胸腔涨涨的发疼,浑身热辣辣的腾起白毛汗。

    齐天忽然觉得欣慰而满足。如果真能为她做些什么,这辈子便不算白来世间走过。

    宝乐已经站了太久,等了太久。什么叫有缘人。或许,让娇贵自持的她花费耐心等一等的,便算是有缘了。宝乐细细瞅着他头上那支命烛,他有一百多岁的寿命,等他一百岁的时候,可还会想起自己?

    不,得忘掉。你我,本不该有缘的。可惜,你偏偏已经见过我。宝乐拿出条丝巾轻轻一扬,顺着风,那丝巾一飘一转,扑进了他胸膛。

    “把眼睛遮上。”齐天听到了那语音han凉的吩咐,娇柔又慵懒。他依命行事,那熹微的月光也看不到了。眼前是彻底的幽暗。那隐隐的甜香和诱惑的气息却愈发强势,刚开了锅的热水似的,旋转,升腾,铺天盖地。他局促难安,又惶惑紧张,嗓子眼干到发疼。

    “抬起手。”

    他照办。宝乐低着头,趁着月光打量,手掌宽大,手指尖长。据说,这样的手,代表着灵巧和力量。阿长说,在乡下姑娘嫁人,就看男人的手。有茧才能养家,有ròu代表敦厚,粗粗大大,就是可嫁之选。

    宝乐嗤得笑了,嫁什么嫁。他可是要活一百多岁的,姑娘嫁给他,是眼瞎。因为你早早死去了,便会有下一个女子进门,花销着你积攒的银子,睡着你的红罗帐,使唤着你生下的儿子。这种久久死不掉的人,不能嫁。

    她一边想着,一边却鬼使神差的,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那细细凉凉的指尖触碰掌心的时候,齐天却仿佛被烫到。他的手掌不顾大脑的控制,自己做出了反射,在他弄清楚局势前,那细细软软的指头,已被他拿在了手里。暖热的感觉从指尖往心口蜿蜒,宝乐心道他的温度永远都是这样吗。

    齐天暗悔自己的莽撞。他命令自己松开指头,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他的手掌僵硬了,手心牢牢的握着,仿佛刚上笼的馒头,面皮稳稳的困着里头包裹的蜜糖。他的眼睛看不到,但嘴巴也仿佛被封上了。他急切的想说点什么,可是喉头急速的滑动,话语濡湿了,碾碎了,吐不出来。

    让我看着你,让我抱着你。我喜欢你。从第一眼就喜欢。他攒足了浑身的力量,可那轻飘飘软绵绵的话,却仿佛鱼刺,卡在他咽喉,仿佛巨石压在他胸膛。他急得喘息,急得心焦,舌尖麻木,嘴巴僵硬,硬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宝乐尝试着将手收回,可他竟然握的那样近。她不以为忤,反而笑了笑。他渴望我。宝乐心道,我的身体,毕竟是上天的宠儿,菩萨的厚爱,这样一幅细腻均匀花娇柳媚的好骨ròu,哪个男人不渴望呢。男人么,宝乐想起绛云夫人的箴言,见色起意,因欲忘情,撩不撩,只看那后果能不能担。

    她看着面前的少年,大半年了,比之初见,他长高了许多也壮实了许多,那腰背和胸膛都有了男人的雏形。他比自己更紧张,更局促,蒙着眼睛,月光下,俊秀的下半张脸,带着愣头愣脑的懵懂和无辜。

    宝乐靠的近了,看到薄薄的绸袍贴在他胸膛上,他又出了许多汗,连唇都显得有些干。

    所以,我是个体贴的人,那后果,不用你担。宝乐左手轻轻一勾,那柔软的睡袍从那肩头滑落,无声落地,她站在月光下,睡袍中,盈盈,如刚撑开花萼的花骨朵,又如刚睡醒的一朵莲。

    她怜惜的看了看自己莹白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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