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摄政王的掌心宠

岁南鱼上一世被庶妹挑断了双腿脚筋,双目毒瞎,斩断了脚趾,割了半只耳朵……最终在黑暗的地牢里被活活烧死。死后,那个张狂不可一世的摄政王抱着她的尸体哭得撕心裂肺,最终抹了自己的脖子随她去了。重生后,她望着眼前这个爱她爱得近乎偏执、毁了她整个人生的男人,...

第17章 母妃送给她未来儿媳妇的礼物
    这一切都怪岁南鱼那个贱人!

    岁南鱼不管怎么激怒阴隋,阴隋都将她视为掌中宝,而自己不过是有点利用价值的奴隶!

    明明她才是那个真心爱他的人,岁南鱼心里根本没有他!

    她不甘心。

    不甘心!

    她好想喊出来,最后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喉中的血腥味蔓延至她的心脏,悄悄在浇灌一颗罪恶的种子。

    她紧紧攥着地上的泥土,指关节被磨损破皮沾染上尘埃也像感觉不到痛一般。

    翌日。

    阴隋让人将一套绣制精美的华服给岁南鱼穿上,一番打扮后,整个人活脱脱一朵红莲,娇艳欲滴。

    服侍岁南鱼的婢女被她昳丽的容貌惊艳住了,平日里她都是不施粉黛,虽不至于美得惊心动魄,倒也是一个清丽的小女子。

    今日好生收拾一番后,倒是有几分母仪天下的风范。

    婢女心中一惊,忙不迭压下心头的这个想法。

    岁南鱼看着镜中的自己,和上一世被病痛毒药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相比,这一世养尊处优面色好看了不少。

    只是……

    阴隋突然让她换上这身新衣是做什么?

    “参见王爷。”

    岁南鱼应声望过去,阴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看她看得出神。

    两人四目相对,岁南鱼实在捱不过他过于炽热的目光,率先移开了视线。

    “这身衣服,只有阿鱼穿上才这般美。”

    岁南鱼的脸微微一红。

    “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阴隋久久看着她,良久才应道:“我母妃的忌日。”

    岁南鱼一愣。

    忌日穿得这么花枝招展的不好吧。

    阴隋像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解释道:“这件衣裳是我母妃生前绣的,绣了整整三年,为她未来的儿媳妇准备的礼物,母妃在天之灵看你穿上,一定很欢喜。”

    不知怎的,岁南鱼从他眸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忧伤,带着悲恸和孤独。

    她不解,不是他杀兄弑母吗?这悲伤从何而来?

    他们坐上了马车,然而去的地方却不是墓地,而是皇宫。

    岁南鱼也是见路上熙熙攘攘的官员才知道,今天还是皇后的寿宴。

    前方谈笑风生的高官突然哑声,齐刷刷回头看向他们坐着的轿撵,识趣地退到两边,仿佛在躲瘟神。

    待他们远去,岁南鱼依稀听见他们讨论的声音。

    “每年皇后寿宴都没有给摄政王府送请柬,他怎么每年都来啊?”

    “嘘!说不得,还不知道摄政王今年又要在皇后寿宴上搞什么新名堂呢,我可不想这次再在餐盘中看到手指。”

    岁南鱼小心地瞄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他正闭目休憩,浑不在意。

    轿撵越往里走,热闹声越来越淡。

    待他们下轿,一众太监婢女恭敬行了个礼,满朝文武就算再怎么不乐意,表面功夫还是得做足了。

    但是也不乏有胆大的纨绔子弟,目光在岁南鱼身上打量着,说出的话阴阳怪气。

    “哟!千年的铁树开花了?摄政王居然喜欢女人,我还以为摄政王喜欢男人呢。”

    说罢就是一阵嘲讽的哈哈大笑。

    “啊!呃!咳!”

    咔嚓一声——

    阴隋的动作太快,那个纨绔子弟的惨叫戛然于喉中,就已经一命呜呼啊。

    众人惊叫一声,忙不迭躲开,看着地上没有闭眼的男子瞳孔充血得厉害,痛苦来得猝不及防,死状恐怖。

    “摄政王未免太歹毒了些。”

    一道清雅的声音打破诡异的沉寂。

    北师棠穿着一身素色长袍出现在人群中,他的容貌虽然不及阴隋的凌厉惊艳,但是儒雅的气质站在人群中也是鹤立鸡群。

    他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岁南鱼,微微蹙眉。

    她在摄政王府的这几日,养得越发明艳了。

    他一眼就认出来,这身华服是王妃的规格,阴隋已经封她为摄政王妃了?!

    想到这个可能,他心里郁结了好几天的气又浓郁了几分,和阴隋说话的态度更加尖锐了。

    “这位可是皇后的外甥、新封的世子,他不过是喝多了点口出狂言,摄政王没必要下死手吧!”

    “皇后的外甥……”阴隋低喃着,蓦然冷笑,“那死得正好,就当本王今日给皇后奉上的寿礼了。”

    “你…!”北师棠气竭。

    整整十年,每年皇后寿宴阴隋都会在宴会上杀一个人,更过分的时候居然将皇后的贴身太监的手指斩断放在了餐盘中。

    当时吓得皇后直接晕了过去,被梦魇缠上。

    然而这般疯癫的举动皇上拿他都没办法。

    谁让他手里有廉上剑,那把任何人都拿不动的重器。

    阴隋在仅仅十岁的时候,就能轻而易举拿起那把成人都举不动的宝剑。

    钦天监卜卦:“举廉上者,国脉根本”。

    也就只有他能拿起那把剑破敌百万,换得上赫国安稳。

    皇上自然不敢动他。

    只是……

    他似乎很久没有让那把剑亮相了,今天也没有带。

    就算他手里没有拿那把剑,只要人站在这里,就足够威慑文武百官。

    就像现在,他掐死了皇后的外甥,所有人都不敢吭声。

    宴会上,这事就这么翻篇了。

    皇后和皇上落座时神色不虞,看来是听说了方才发生的事。

    只是还没有消停一会儿,皇后案上的菜一打开,赫然放着一条蜈蚣,吓得皇后顾不得端庄,惊叫着往皇上身后躲去。

    皇上大怒:“御膳房就是这么准备寿宴的?!”

    厨子忙不迭跪在地上,“皇上,奴才明明放进去的是烧鸡,怎么就变成蜈蚣了……”

    “你在问朕?”

    “不敢!不敢!”

    “烧鸡在这儿。”阴隋大摇大摆地将自己桌上的菜打开,悉心挑了一块不腻的,放在岁南鱼的碟子里。

    “本王的王妃身怀六甲,需要补补身子,皇后应该不介意她吃了您的烧鸡吧?”

    他的话语虽然恭敬有加,然而射出来的眼神却带着几分明显的威胁。

    “皇弟什么时候封的王妃呀?怎么朕一点不知道?”

    皇上一改方才说话的威严,放柔了声音,生怕惹怒了阴隋。

    “本王封王妃还要知会你一声?”

    他傲慢无礼的话一说出口,文武百官顿时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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