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宁往哪儿一站,摆了个特帅的pose:“跟我福尔莫斯去探案!我需要华生!”如果不是莫宁本来就长得帅,这副样子会很违和。 “你……也中邪教了?”柳一池挑眉。 “你才入邪教了呢!不过我觉得这次真是邪教。”莫宁一脸严肃地敲敲自己的下巴。 “你有证据么?” “第六感。” “……” “你跟不跟我去挖点线索?” “咱分头行动。”柳一池可不想跟这自己的推理社都快倒闭了的社长绑一块儿。 “不行,福尔摩斯怎么能离得了华生呢。”然后不容分说就把柳一池拽走了。 柳一池无奈:明明你才更像华生好吗,每次都二缺般地助攻线索。 走着走着,柳一池问莫宁:“你女朋友呢?” “和李庚辰他们打牌呢。” “她知不知道你要和我出来?” “知道。” “她没吃醋啊?”柳一池难以置信。那女人,明明感觉是个醋缸子的料。 “怎么会,”莫宁胸有成竹,“我告诉她你这种铁t只喜欢美p。” 柳一池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 “谁告诉你我是弯的?还铁t!” “啧啧,你日常这直男打扮,还觉得我的姬达看不出来?” “我头发都过肩了。” “长发t,瞧你这英气的眉毛。” “我跟柳一月长得一样啊,同志!她t吗?”柳一池不依不饶。 “一月她可把眉毛修得月牙弯弯的,你呢?” “呵呵。” “得了,极力否定就是肯定是你弯成蚊香了。” 柳一池不想再纠缠这么没营养的话题了,只能不再说话。自己这变态表姐不就是传说中的腐眼看人基吗!过分! 终于,两人来到了小溪完小。她们跟值班的保安大叔说一声后,便走进了教学楼。 幸亏尤禾被及时送去抢救,教学楼并没有被警方封锁什么的。 来到六年级一班的教室里,也就是秋子所在的班里,两人开始细细地观察。 突然,在一个课桌上,柳一池发现了用刀刻的字迹:8.2。这个字迹比桌面还要白,看样子是比较新的。 8.2?日期吗?等下,今天是……八月三号!那是昨天的日期!这是哪个孩子刻的?得找出来! 正当柳一池感到极度震惊时,莫宁的声音在左侧不远处响起。 “哎呀!八月二!那不昨天吗!” 柳一池耳朵一紧,循声看去。只见莫宁的脸都快贴到第三排的一张桌子上去了。 “你那……” “看我发现了什么!这有小孩儿刻了字!还是……”莫宁眉头皱成苦瓜。 柳一池打断了她。 “我这儿也有。” 两人一番研究后,发现这个班里一共有六张桌子刻了昨天的日期。 “蹊跷,蹊跷啊!”莫宁摇着头感叹。 “你昨天上课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这些字迹?”柳一池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我哪会注意到这个。”莫宁十分挫败。 难道是这些孩子早就知道秋子要自杀,所以在桌上刻下了这些?柳一池不寒而栗。 那尤禾会不会也…… “咱们去二班。” 但两人一番搜寻下来,并没有发现桌子上有什么不对。她们也没有发现什么新的线索。 “你说这尤禾混得不怎么样啊,”莫宁靠在墙上抱怨,“怎么就没人给他刻字呢?” “难道这跟梁山伯和祝英台似的,尤禾追随秋子去了?” “他们才多大点啊就梁祝,怎么可能!情种啊他!”莫宁啧啧嘴。 而不知不觉中,天已经黑了。 “今天就先到这儿吧,反正我们要支教三个星期呢。”本来蹲在地上的柳一池站了起来。 “说的也是,”莫宁打了个哈欠,“今儿可算受惊了得补补觉。” 在回去的路上,那些刻在桌子上的“8.2”仍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就像中了诅咒一样。那些字体十分笨拙,但貌似又蕴涵着无限的悲凉与恐惧。 难道是心理作用? 第二天一早,所有的支教队员们都护送着自己家的孩子去学校。 因为尤禾还在住院,柳一池便陪柳一月送田鑫子。 一路上,田鑫子都垂着眼。他的神情就好像死了一般,让柳一月和柳一池感到十分担心。 “她怎么了?”柳一池悄悄问。 “从秋子出事后她就这样,也不跟我说话。第一天来的时候,她说秋子是她最要好的姐妹。”柳一池怜爱地看着走在前面的田鑫子。 柳一池恍然大悟:“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孩儿哦。” 瞬间,田鑫子小小的背影就像一个孤独的战士,让柳一池心生敬佩。 到了熟悉的六三班,陈霄睿已经等在了讲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