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动作十分迅速,郁礼甚至来不及反应,呆滞地睁圆眼睛看着压在他身上的人,直到被来人亲了一口,才愤怒地给他一拳, 叔也不喊了, 怒喊全名, 蒋长封! 心脏仍在急速跳动, 蒋长封刚才的举动, 把他魂都吓去一半。 他气恼至极, 手脚并用的对蒋长封踢打推, 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 看着郁礼惊魂失措的反应,蒋长封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火了。松开压制郁礼的手,任他在身上乱打一通, 直到郁礼一膝盖袭到一处隆起的地方,蒋长封疼得闷声沉哼,郁礼才收起手脚,我、我踢到你 蒋长封咧咧嘴,放心,还没废,只是你对着它再多来几下就保不准了。 郁礼愤懑地瞪他,你gān嘛不躲开。 这次是我不对,犯错就要挨打,该打,我不躲。 郁礼反问:那如果是我犯错呢。男人压在他身上有些重,他想把人稍微推开,却被蒋长封手臂反手一圈,绕到他身后。 蒋长封提起劲,很快,姿势变成他坐在椅子上,郁礼靠在他胸前,与他面对面亲密坐着。 假如小礼犯了错,叔肯定舍不得打你,但是我会用另一种方式惩罚你。 郁礼:想挣脱开,却被人按住不动。 蒋长封低喘着气笑笑,劝哄他,小礼乖,别动,让叔抱会儿,从早到晚连续开了几天的会,有点累。 可不是,往日神采奕奕jīng神多到能随时发qíng的男人这会儿胡茬都冒出来了,面颊也有些粗糙。 才把对方的重要部位踢疼,郁礼没有之前那样生气了,手掌落到蒋长封的额头顺着安抚,蒋长封被他摸得舒服,眼神愈发柔和,透露出些许疲倦。 郁礼认识蒋长封这么久来,第一次意识到这个qiáng健的男人也有软弱的一面。他也会累,需要有人温暖他。 他qíng不自禁往对方眉骨上的疤痕亲了一口,天冷时大多数人嘴唇gān燥,郁礼的唇却保持着湿润,他一点一点亲着,很快,男人的眉骨被他亲得一阵濡湿,蒋长封抱着人不动,直觉郁礼一直亲他额头,被拨弄得有些受不住了,哑声开口,小礼能不能往下亲亲,亲叔的嘴。 郁礼: 蒋长封把人抱紧,他的小礼太害羞也也不是件好事呀,虽然平时纯纯涩涩的看上去就想逗,关键时刻他还是想对方能放开一些,都抱在身上揉着搓着了就是吃不到,太折磨了。 外头冷风刺骨,车内燥热骚动。 郁礼乖乖与蒋长封抱了一会儿,才把今晚发生的事qíng一五一十告诉对方。蒋长封听完,先是沉默,后来郁礼才发觉他在生气。 他侧过脸,贴在蒋长封的面颊上,小声叫着,叔 蒋长封眼一闭,再睁开时才将怒火压下去。 他一手圈紧郁礼的腰一手覆盖在他的后脑勺上抱着他,别听郁振江的话,你做的对,你的身体如何,能做主的只有你自己。 它虽然与常人的不太一样,却是你自己完整的一部分。小礼,你本就该拒绝郁家,而不是一味的顺从他们。 郁礼低下头,不是顺从他眼神流露一丝茫然和无错,我只是不知道我该做什么。 他的眼神透过车窗涣散地落在外面的某一点上,陷入了短暂的回忆。 我妈妈原来和别人定有婚约,却在订婚前的一段日子认识我爸,她是个极具làng漫主义的人,他们火速相爱后,我妈撇开一切,义无反顾地瞒着所有人跟我爸离开,也就是大家现在说的私奔。 他们定居在一个小城里,小城山清水秀,民风淳朴,并不需要太多花费,大部分居民都是自给自足的状态,我妈和我爸过得很幸福,我出生以后每天见到最多的就是我妈妈的笑脸。 我的身体他们从没嫌弃过,甚至在我疑惑时,他们会编各种美好的理由瞒我,直到我八岁那年,城里突发山洪,我爸为了救人,被洪水卷走,连尸首都找不到。我妈那一年憔悴了许多,她生病了,最后不得不把我带回郁家,托付郁家照顾我 往后半年我妈也离开了,没有人欢迎我,爸妈不在,我当时就觉得活着没意思,心变得很空虚,直到太爷爷被接回郁家住后,我的qíng况才好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