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做完,倒在另一头的沙发上被自己笑得直不起腰。 看热闹的人不闲事大,第二组结束,有人提议第三把来个更刺激的。 于是,更刺激的就来了。 第三轮开始,国王是第一组被整过的十号男同事,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有仇的报仇有冤的申冤,他扫了场上所有人一圈,露出一抹迷之微笑。 6号和9号如果是单身人士那就嘴贴嘴六十九秒,不管是同xing还是异xing。 嚯的尖叫让郁礼听得耳朵疼,大家纷纷翻牌找6和9号,唯独蒋长封和郁礼没有动作。 这时蒋长封突然笑出声,把手上的牌子摊开,语气散漫,巧了,我是六号。 说话时,他一直盯着郁礼,仿佛在对他说你逃不掉。 尖叫达到最高点,所有女xing都翻开牌子找9号,郁礼心头猛跳,不经意间对上蒋长封的视线,忙低头避开,用翻牌子的举动掩饰他的紧张。 9号。 映入眼帘的数字让他完全怔住,同一时间,蒋长封和郁明空齐齐看清楚他手上的牌子,其他人随着两人的方向也朝郁礼手上的牌子看过来,尖叫一声赛过一声高。 有遗憾可惜的、有嫉妒羡慕的、有吃瓜起哄的、有不可描述的,唯独郁明空,脸色黑了绿绿了黑,实在算不上好看。 十号男同事看着蒋长封嘿嘿一笑,老板,对不起了,如果知道是你,我会嘴下留qíng的。 蒋长封漫不经心地笑说:没事,玩游戏,不用讲究公司里的那套。 他的目光紧紧攫住郁礼的眼睛,郁礼躲闪不及,手上的扑克牌被他捏变了形。 郁明空试图阻止,没等蒋长封开口,周围的人就说:郁总,刚才前两组的人都按照国王的要求完成任务呢。 更何况当今同xing婚姻是合法的,同xing恋群体虽然不大,但在年轻人眼中已然成为见怪不怪的事,两男的亲嘴或者两女的亲嘴,在他们看来都差不多。 酒喝高了,胆子自然也就变大,一伙人起哄,郁明空心里烦躁,想让蒋长封停止这场游戏。 蒋长封没理会郁明空的眼色,他走到郁礼面前,状若无奈,游戏规则,我就算是他们老板现,也得暂时抛开这层身份。 话是如此,两人站得近,只有郁礼看清楚蒋长封的眼睛是多么亮,那是陷入兴奋状态中的光芒 。 他觉得自己现在似乎成了对方的猎物。 你——额。 两人身体倏地贴近,郁礼紧张地屏住呼吸,他被蒋长封揽住肩膀往后带去,这人力气大,容不得他挣扎。 眼睁睁看着蒋长封越来越往下低的头,灼热中挟杂着酒jīng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郁礼下意识闭上眼,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 耳边传来蒋长封低沉的笑声,感觉到对方靠近他,眼闭得更紧。 这时有温暖的粗糙的东西轻按在他唇上,郁礼吓得重新睁眼,对上一双近在迟尺、含着笑意的眼睛。 蒋长封用手指抵在他的嘴唇上,利用角度以及身材的优势把他按在璧上挡去大部分人的视线。 隔着手指,彼此的唇相互贴着,安静的六十九秒,漫长的一分多钟,这段时间可以发生许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事。 别人眼中短暂的六十九秒,郁礼却因此差点憋到喘不上气。 六十七、六十八、六十九—— 手指放开,唇与唇间有了一瞬间的柔软触碰,似乎只是不经意的相碰。 分开时,意识都是恍惚的,所有的声音隔绝在外,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砰砰跳动,全身烧热。 气氛僵了一会儿,郁礼退出下轮国王游戏,手脚飘忽双目发直的走到郁明空旁边,说:时间晚了,我有点累,先回去休息。 郁明空说:我送你回去。 蒋长封cha进来,顺路捎我一程,叫个代驾过来。 其他人看到老板离开,接二连三的也说时间太晚回去休息,一伙人出去打车,有开车过来的人喝了酒不能开车,都在打电话找代驾。 郁礼坐在副驾上,后座留给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郁明空难看的脸色还没从刚才那事缓过来,语气有点冲,你这是什么意思。 话是对蒋长封说的,蒋长封比郁明空大五岁,无论是当年在学校那会儿或是出了社会,蒋长封一直都是郁明空的人生引导者,教会他很多事qíng,郁明空敬佩他,叫他一声哥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