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裤下的裙子

郁礼第一次见到蒋长封这个面带刀疤的男人,就觉得他像只套在西装下的猛shòu。  男人站如松行如风,包裹在西装裤下的长腿绷得紧实有力,仿佛能把他踩碎。  他就像一只懵懂的小白兔,浑然不知蒋长封这只老láng狗对他两眼冒光。  当老láng狗yù擒故纵让小白兔跳...

第62章
    他陪黑豆在院子里溜了几圈就上楼了,书房门fèng中隐约透出一丝光线,他停在外头,手指放在门上又犹豫着收回来。

    等到半夜,临睡前郁礼往书房的方向望去一眼,轻微的响动传来,他很快把房门掩好,耳朵贴在墙上,直到传来关门声,他才重新打开门,慢吞吞走到主卧门外。

    蒋叔这会儿应该在洗澡,郁礼盯着地板,心想再多等一会儿就敲门。

    掐好时间,琢磨着对方大概洗好澡,郁礼开始轻轻叩门,等待片刻,蒋长封才过来把门打开。

    男人一身水汽出现在郁礼面前,出来匆忙来不及擦gān,发梢上的水珠不断流下。

    郁礼抬眼看对方,发现他蒋叔似乎有些喘,以及空气中除了沐浴露的气息在,还混有一丝

    郁礼猛地低下头,内心忐忑,面颊烧红。

    他、他又做错了事,打断他蒋叔那方面的好事了!

    千算万算,万万没算到他蒋叔工作那么忙了还有心qíng

    蒋长封忍着笑意,小礼。

    男人嗓音低沉沙哑,听得郁礼耳尖一抽。

    叔

    第二次打断他叔的好事,羞愧到没脸出声了。

    蒋长封把门打开,进来坐吗?

    不不不——我说完了就回去睡觉!

    郁礼眼睛黏在地板上,垂在身侧的手指沿着裤fèng搅动,我的生日准备到了,你要不要

    蒋长封反问他:小礼,你想要叔和你一起过生日吗?

    男人手臂撑在门边,高大的yīn影将郁礼全部笼罩。

    郁礼抬头看他,想也不想就点头,要!说要的同时,手指悄悄捏紧裤fèng,好怕被拒绝。

    蒋长封笑了,他的小礼终于抛开那份别扭,掷地有声地告诉他他心里想要做什么。

    忍住把人拥进怀里的冲动,他承诺,叔一定陪小礼过生日。

    那么重要的日子,就算郁礼不说,他也不愿意缺席。

    ——

    郁山鸣这几天睡眠不太好,郁礼好不容易把老人家哄着安稳入睡,时间已经挺晚了。

    他离开时在走廊上和郁明空相遇,走廊的灯光有些昏暗,郁明空身上带有一些酒气,他似乎喝醉了,状态不是很好。

    郁礼侧身避让,打算让对方先过去。他微微垂下脸看着地板,眼前突然多了一道yīn影。

    抬头,正迎上郁明空的视线。

    郁明空神色不明,呼出的酒气洒在他面前,滚烫熏人,他转开身体打算离开,肩膀一阵痛意袭来,被对方压在墙壁上。

    对方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郁礼又惊又怒,试图挣动肩膀,怕别人看到,压低声音喊:郁明空,你gān嘛!

    郁明空压着他,发出警告,别动,万一被人看到可就不好了。

    既然你知道不好,还不放开。

    郁明空古怪地笑了一声,他左右看了一眼,视线落在侧面的一间客房,手臂稍一用劲,用力把郁礼带进客房。

    没有开灯,他努力眨动双眼,黑暗的环境让郁礼短时间看不清楚东西。郁明空手臂使的劲很大,狠狠把他压在沙发上。

    浓重的酒气迎面扑来,粗喘的呼吸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楚。黑色能将人许多面qíng绪放大,此刻,郁礼对郁明空陌生的行为感到异常恐惧。

    他的力气并不算小,平常qíng况下挣脱一个普通的男人是足够的,可郁明空喝醉,显然醉得还不轻。酒jīng麻痹了大脑使他丧失理智,压着郁礼使出的力道十成十,这让他一时半会儿根本没办法挣脱。

    黑暗中他努力瞪向郁明空,胸腔急促起伏,语气维持着冷静和警告,郁明空,你疯了吗?你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放开我!

    郁明空低声一笑,与平日判若两人,甚至故意对着他的脸上chuī气,我清醒着。

    郁明空狠狠盯着他,突然问:你和蒋长封做没有?!

    思维停止了一瞬间,郁礼不可置信开口,我看你确实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说什么你听不明白?郁明空嗤笑着重复一遍,你在蒋长封那里住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有没有和他上过chuáng。

    你、你疯了!郁礼完全想不到郁明空会说出如此疯狂的话,他咬紧颤抖的牙齿,快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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